一秒記住【新】 ,! “不呆,等你出了月子我就回去了,安寧兄妹倆放假回家,家裡不能缺了人。”
宋宥珍生產在11月,足九月發動的,雙胎到底不比單胎,好在她很重視飲食,兩個娃兒長得很好。
宋宥珍雖然想留下宋母,但也知道情非得已。
好在還有半個月,倒也不必糾結。
宋宥珍接下來就是吃吃喝喝,兼職喂奶,其他的根本就插不上手。
兩人把事情安排的井井有條的,梁昌柱甚至還趁著機會,拿著圖紙讓人幫忙造了一批的工具。
覃軍在外面累死累活的,顧英在家裡忙著。
加上宋宥珍在三叮囑,他就把這件事情給落到實處了。
晚上回到家裡邀功一般的跟小媳婦說了,宋宥珍獎勵的在他臉上親了一下。
梁昌柱自然是不滿意如此敷衍的感謝的,拉著小媳婦又狠狠的親了一番,可這下卻糟糕了。
星星之火可以燎原,梁昌柱頓時就被漫天的火勢給包圍了。
可還沒來得及有舉動,就聽到了啼哭聲了。
宋宥珍看著他就幸災樂禍的笑了。
“你的一對兒女餓了,你趕緊先出去吃晚飯,我媽看到你在房間裡,可不好意思進來。”
要是碰上女兒女婿乾一些不可描述的事情,那場面豈不是很窘迫。
梁昌柱咬牙切齒的,隱忍得額上的青筋都冒起來了。
“你等著,我都給你攢著呢!到時候你可別哭著求饒,我肯定是輕易不會放過的。”
梁昌柱放了狠話,看著小媳婦面色變僵了,這才舒坦的離開。
怎麽能夠他一身狼狽,小媳婦卻樂樂呵呵的呢!
宋宥珍看著已經走的沒影的人,憋了半晌,吐出一句,“得性!”
宋母看著她把一對兒女喂飽了,躊躇再三,還是硬著頭皮的說了。
“珍兒啊,你的身體還沒有恢復,可不能由著女婿胡鬧啊!”說完之後臉更是窘迫了。
她也不想管女兒的房裡事,可不叮囑又害怕他們不知道輕重,瞎胡鬧。
宋宥珍聽完之後一愣,臉上露出哭笑不得的神情。
“媽,你想什麽呢?我身上都還沒乾淨呢!”就算想情況也不允許啊。
況且糙漢子是一個心中有成算的人,她的身體他比誰都著急呢!自然不可能做出傷害她的事。
“我就是提醒你一下,喂奶的時候避著一點,畢竟血氣方剛的,看著能忍得住才怪呢!”
宋母的話,讓宋宥珍尷尬症都犯了,急忙轉移話題,在談論下去,她非得臊的慌不可。
宋母也是點到為止,大晚上的倒是把孩子留下了。
多了兩個小家夥,也讓他們多一些鉗製,不然單獨相處很容易就擦槍走火了。
梁昌柱吃飽喝足一身乾爽的回房,看這兩個小不點在房間裡還愣了一下。
“別傻愣著了,這兩個是你嶽母留下來的障礙,怕你年輕氣盛的,控制不住自己。”
至於沒說完的話,彼此都了解了。
梁昌柱在小媳婦的旁邊躺下,雙手枕在腦後,翹起了二郎腿。
“嶽母顧慮的是,就讓這兩個小礙事的在這待著吧!”畢竟什麽都乾不了。
宋宥珍不甘心的踹了他一腳,“胡說八道什麽呢?哪裡就礙事了。”好歹是她千辛萬苦,懷胎十月生下的。
梁昌柱不太滿意這窄小的床,要是在村裡他搭的那一張炕,寬寬敞敞的,隨便在上面怎麽躺都不礙事。
現在被兩個小家夥給霸佔了,倒是空間都變得窄小了。
不過這也有有利的一面,就比如他現在名正言順的躺在小媳婦的旁邊,兩人挨得也越發的近了。
單獨相處,有些事情是無法忍耐的。
糙漢子的手慢慢的就動了,朝著他一直喜歡的領域之地而去。
今時不同往日,這視覺上的衝擊可想而知。
宋宥珍對於他一向是比較縱容的,就算她想拒絕,這頭大灰狼也總是能想到辦法解決。
“媳婦兒,這真真是要我的命了。”梁昌柱抬頭長歎著。
宋宥珍帶著一絲害羞的縮進他懷裡,“寶兒,你明天找個借口,把媽帶出去一會兒唄!
我這頭髮上都快長虱子了,整個人都渾身不適的,我想痛痛快快的洗個頭。”
宋宥珍學聰明了,知道在這個時候跟他提條件。
梁昌柱看著她,手上慢慢的縮了回去。
他就算強忍著,也不能答應媳婦這種無理的要求。
這頭髮洗過之後濕漉漉的,最起碼得等上一個小時才能乾呢!
誰知道她會不會引起頭痛?
以後經常性的泛了,這不是讓他看得內心焦躁嗎?
“媳婦兒,你再忍忍,這還有十來天就滿月了,要是以後犯頭痛了,會很辛苦的。”
梁昌柱看著他的小媳婦都會使美人計了,要不是他意智堅定,這會兒肯定把原則都拋了。
宋宥珍撅著嘴巴一臉的不情願,倒是讓人能趁勢而為,把小媳婦的一通抱怨全部都給吞進了腹中。
宋宥珍不樂意了,就使點小性子,把他撩的像是火山爆發一般,緊要關頭直接甩手不幹了。
倒是讓糙漢子抓著一番的教訓,不僅僅是得償所願,反而讓小媳婦軟成一團了。
“以後還敢不敢這般?”梁昌柱語氣當中帶著威脅,宋宥珍卻是渾身難受,這丫倒舒坦了,卻把她弄得空蕩蕩的。
就像是懸浮在天空中,無法墜落一般。
還真是好大的氣性,簡直不可饒恕!
抬起手來不甘心的在他的腰上狠狠的掐了一把,硬邦邦的,看著他臉也沒皺了,知道對他根本就沒有絲毫的威脅。
“小媳婦,男人的腰是不能輕易碰的,我都給你記下來了,到時候你就慢慢一點點的補償吧!”
梁昌柱那一副胸有成竹的模樣,宋宥珍不自覺的打了一個哆嗦。
這人造起來是無法無天的,她還真的不太敢想象那個後果。
“誰讓你那麽簡單的事情都不答應的,我媽柔柔弱弱的,你怕她哪裡了?”
宋宥珍願望落空了,一臉的不禹。
“我倒是不怕她,可我得敬著她,她是站在你的立場上去考慮,畢竟我最受不了的就是小媳婦哭唧唧的。
到時候你扶著頭說頭痛,那我就該自刎謝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