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李抬起自己的手,看了一眼,沒啥區別和以前。
頓時興奮感少了一大截。但陳李感覺自己相對於剛入小路的時候體內更有力量了。
滿臉疑惑表情。
黃二虎看見陳李的舉動和神情問道:“怎麽了,是不是渾身痛疼難受。”
“廢話,都叫你們叔叔了,都不出來救我。”陳李鼓著腮幫,生氣急了。
自己什麽時候被人打過,
可惡!
繼續道:“我剛剛感覺自己體內似乎比以前更有力量了。”
猝然,
黃大虎來到陳李身側,抓起陳李一隻手,然後用另外一隻手掌放在陳李手背上。
少焉,
黃大虎皺了皺眉頭,又捏了捏陳李的手上的皮膚。
“大哥,公子這是啥情況?”黃二虎很好奇啥情況,這是?
黃大虎平靜道:“我肯定公子明明確確達到了痕徒中期,但是體內的力量卻遠遠不止。”
這就中期了?
陳李興奮一跺腳,然後傳出慘叫聲,“我的腿。”
“公子真是天縱奇才也,未來成就不可限量。”這回黃二虎可沒有一點溜須拍馬的意思。
黃大虎頓了頓,想說什麽但又沒說。
陳李看見黃大虎樣子,心情大好高興道:“大虎想說什麽就說什麽,我們是什麽關系,一家人不說兩家話,不用藏著掖著。”
黃大虎也是果斷人,小聲問道:“公子體內血線有多少根。”
這個是修煉者非常敏感問題了,雖然陳李還很小,但是這種事也不會傻傻告訴別人。
黃二虎眼睛斜了一眼:“大哥,這個問題你也好意思問,都幾百年了我都不知道你在痕者境修煉了多少根血線。”
“我是認真的。”黃大虎表情嚴肅。
在之前陳李一直沒感受到體內的血線,畢竟陳李直接跳級了,直接成為痕徒境。
而且從覺醒成功到被打的確也沒感受到。
唯一感受就是身體變強大了。
陳李說到:“我不知道我有多少根,我現在感受下,看能感受到嗎。”
這人比人氣死人,這差距。
從皇城出來之前的時候兩個人已經知道陳李突破到痕徒境初期了,這是陳無敵告訴他們的。
他們對此感覺陳無敵在騙他們。
因為哪怕他們從痕者境到痕徒境也花了一年時間左右,感覺沒法再提升血線數量。才開始嘗試突破到痕徒境,現在陳李離覺醒才幾天。
好像才一天……
要知道陳無敵也足足花了一年才嘗試突破痕徒境。畢竟誰不希望自己基礎扎實,追求完美,這對以後修煉很重要。
如果陳李達到最低標準80條血線就去嘗試突破到痕徒境,那他的最高成就也將會在具化境止步,哪怕有什麽天大機緣也不會改變事實。
陳李感受了下自己身體。
這回他驚喜的發現他體內有很多長長的血線在身體裡遊走,以前都沒有感受到。
陳李假裝得意說到:“95根,花拳繡腿不值一提。”
陳李故意少說了。
“什麽!”黃二虎發出不敢相信的喊聲。
黃大虎倒抽一口冷氣,對著公子慚愧道:“不能比呀,公子只花了一天時間就趕上我一年時間,真不愧是天縱奇才,天才中的鬼才。”
“就是,就是,我們家公子乃天才中的鬼才,無人可比。”黃二虎也打起了配合。
陳李無語道:“兩位能說點人話嗎?”
黃二虎大笑不語。
陳李得意地想笑了起來,我剛剛其實感覺到了一百條血線,哈哈哈哈。
一百條啦,劃劃水啦,花拳繡腿不值一提。
“你們還沒告訴我,為什麽感覺自己體內似乎比以前更有力量了?”陳李問道。
黃大虎淡淡說:“因為公子突破到痕徒中期了。”
陳李眨了眨大眼睛,用幼嫩的聲音詢問道:“我剛出皇城不是痕境中期?”
黃大虎點了點頭。內心是十分無語的,他懷疑對方是故意這樣問的。
這就是自家公子能乾出的事。
陳李撅著嘴巴道:“父親隻跟我說六大境界,沒給我細分,下回向母親告狀去。”
“六大境界分別是:痕者境,痕徒境,痕師境,具化境,感悟境和痕境。其中前五個境界都分為初期,中期,後期和後期大圓滿。”黃二虎向陳李介紹到。
陳李打量自己的雙手道:“我為什麽就這點時間就突破了?而且什麽也沒做。”
黃大虎沉思了下立馬給出答案:“應該是開始在小路上被人打了。”
黃二虎聽完也點了點頭。
陳李雙眼瞪不敢相信的疑問道:“挨打也可以突破?”
陳大虎平靜的說:“理論上痕徒境的確可以。 ”
陳二虎接著補充說:“可能是被打的趴在地上動不了,物理挨打刺激和鍛煉了你的肉體和血液。”
“你們在痕徒境也是這樣鍛煉的?”陳李驚訝萬分。
黃二虎道:“當然不是,我說了這都是理論,也沒聽說誰在痕徒境被打而突破的。”
陳李用手指了指自己,開心地說:“我就是!”
全場寂靜,此處無聲勝有聲。
黃二虎一本正經道:“公子乃是天才中的鬼才,怎能和凡夫俗子一樣走尋常路數。公子你突破了,這就是例子。”
陳李看著自己全是是傷,青一塊紫一塊,突然感覺不痛了。
原來修煉是如此簡單。
“哎呦,痛。”原來陳李一用力,手拍在自己胸膛的傷口上了。
黃大虎對陳李說道:“你應該已經適應了現在的速度,現在要提高1/3的速度,鍛煉你的體質和磨練心性。
陳李原本萬分開心的臉頓時垮了。
要知道以前的自己哪受過這種苦,陳李能感覺到全身除了被打受的傷,腳底已經磨出血泡了,那種痛真他的不舒服。
但陳李知道請求是沒用的,只能硬著頭皮繼續。
還好自己已經是痕境中期了,恢復能力比普通人強上不少。
路上,趕路的人發現了獨特的三人組合。
兩個穿著普通衣服的中年男子在前面走著,後面跟著一個錦衣華服的的幼童,幼童全是是傷。
周圍人投來不一樣的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