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
睡眼朦朧的李由習慣性地就要去去揉眼,可卻發現了手下的異樣,軟軟的、溫溫的、滑滑的,抽手出來的時候還有些彈彈的。
以為觸摸到什麽邪惡的蠕蟲,嚇得李由立即精神了。
定睛一看,躺在他旁邊的竟然是凱瑞,他的手剛剛應該是在凱瑞的上衣內。
這下李由更怕了,這要被發現,他就是一百張嘴都說不清了。
李由小心翼翼地從凱瑞手下抽身,然後輕手輕腳地鑽出了帳篷。
走出帳篷的李由,對著朝陽伸了個懶腰,感覺清晨的風都充滿了自由。
突然,他愣住了。
遊戲這麽地真實,有點讓他分不清了,他不知道剛剛的心理負擔從哪裡來的。
他有些質疑這到底是不是遊戲,他自己又該用什麽態度去對待這個遊戲。
一邊想著,一邊踱來踱去。
此時,凱瑞也醒了。
發現自己異狀的凱瑞一陣錯愕,她記得她在帳篷另一側睡的,現在卻到了這一側。
她懷疑自己因為昨夜太冷,夢遊症又患了。
想著自己跑過來和一個剛剛成年的人類睡了一夜,凱瑞瞬間就羞紅了臉。
凱瑞看著自己似乎有些衣衫不整,臉就更紅了。
可總要面對的,凱瑞整理了下自己的衣服,若有所思地往帳篷外走去。
兩個本都在思考問題的人,不經意間就這樣撞在了一起。
有著紳士思想的李由,攔住了就要摔倒的凱瑞,可是他力量太小了,竟然被卡瑞帶倒了。
“嘭~”的一聲,兩人都摔倒在了地上。
好巧不巧,李由對上凱瑞的唇,兩人的瞳孔瞬間都放了很大。
真實的觸感,讓沒有經驗的李由不知如何是好。
同樣沒有經驗的凱瑞,竟然也被這蜻蜓點水的一碰,整的小鹿亂跳。
李由連忙起身,對著凱瑞說句抱歉,又不知道再說些著什麽好。
插著手的凱瑞紅著臉,一時也沒有說話。
突然到來的可莉,打破兩人的寧靜。
一夜沒有睡好的可莉,見到這麽早就出帳篷的李由和凱瑞,侏儒特有的惡作劇心思又上了頭。
她開玩笑地說了句,“這麽早就起來約會了嘛?”
不說還好,這一說似乎勾動了凱瑞心裡的小火山,一瞬間脖子都紅了起來。
可莉突然想起來,她昨天太失態了,好像沒有給凱瑞安排住處。
看著兩人的狀態,可莉不由心地說了句,“咦……你們不會是……?”
哪能繼續讓可莉繼續說下去,李由趕緊打斷道,“說什麽呢?我們分開睡的好吧?不信你過來看看。”
說著,心虛的李由為了以證清白,把可莉拉進了帳篷。
李由指著左右兩側的獸皮,說道,“看到沒?左右兩邊,分開睡的好嗎?”
可莉看了看,帳篷裡確實有兩張獸皮,一個在左邊,一個在右邊。
可是,眼尖的可莉也發現了不少長頭髮,有的在左邊的獸皮上,有的在右邊的獸皮上。
可莉頓時明白了一切,問起了李由睡在哪裡的。
得到李由的回答,可莉快步走到獸皮前,在李由睡的獸皮上撿起了兩根金綠泛卷的頭髮。
可莉撚著頭髮背在身後,走到李由面前,說道,“你猜我撿到了什麽?噔噔噔!”
擺在面前的頭髮讓李由一陣頭大,讓後邊的凱瑞又一陣臉紅。
李由靈機一動,接過頭髮說道,“我說可莉,這你就不懂了吧?昨天我耳底癢,讓凱瑞幫忙打耳朵呢,所以留了些頭髮。”
可莉疑惑地問道,“你們掏耳朵用的是頭髮嗎?”
李由一時不知怎麽說,撚起頭髮轉了轉說道,“就是這樣放耳朵裡撲棱,可舒服了。”
可莉喊道新奇,對著凱瑞說道,“精靈天使姐姐,可莉也要感受一下,來幫可莉打耳朵吧?”
凱瑞哪裡知道怎麽打耳朵,一時也不好回答。
李由哪裡允許事情露餡,趕緊接了下來,“可莉,凱瑞沒有我打的舒服。”
說著,李由直接坐到了獸皮上,拍了拍自己的腿,示意可莉躺上來。
可莉不明所以,看著李由拍腿愣愣地說了句,“需要我幹嘛?拍你的腿?”
正在把頭髮撚成雙股的李由被可莉逗樂了,笑著說,“側躺在我腿上,耳朵對著我,跟掏耳朵一樣啊。”
一聽還要躺在腿上,可莉都有一些臉紅了,不過話都說出去了,還是老老實實地躺在了李由的腿上。
李由輕輕地撥開可莉的黃發,讓敏感的可莉耳朵一顫。
第一次近距離觀察侏儒小尖尖耳朵的李由,也感到新奇,又用手輕輕碰了下小尖耳朵。
也許是可莉適用了, 耳朵沒有再顫了。
李由撚轉著頭髮慢慢往可莉的耳朵裡撲棱。
可莉感受著耳朵裡傳來“嗤嗤”的聲音,頭髮輕輕地打動著耳壁,格外的舒服。
李由繼續往裡面深入,同時加大了力度。
“啊~”
可莉一下子臉紅了,還叫出了聲。
李由趕緊停下手中的動作,說道,“怎麽了?是我太用力,疼了嗎?”
閉上眼正在享受的可莉小聲地說道,“不是,是太舒服了!不要停!”
李由又繼續投入賣力的工作中。
可莉也在李由的不斷輸出中,低吟的聲音此起彼伏。
好大一會兒,李由停下了手中的動作。
可莉有些不高興地問道,“你怎麽停了?繼續呀,我還沒享受夠呢!”
李由不好意思地說道,“這不是手累了嘛,改天有空再打吧。”
可莉只能依依不舍地說了句,“好吧。”
打了一二十分鍾的李由,此時此刻也有些耳朵癢了,對著凱瑞說道,“要不你也幫我打打。”
同時,低頭對可莉說,“好了,起來了,你也可以看看怎麽打的,總不能天天讓別人給你打吧?”
凱瑞坐在了獸皮上。
李由面向凱瑞躺在了凱瑞的大腿上。
凱瑞學著李由之前的動作,給李由打耳朵。
李由感受著耳朵裡地低鳴、枕間的柔軟和鼻尖的青草香,這一切都是那麽那麽的真實。
這比李小魚打的舒服多了。
李由又不禁地想,到底什麽才是真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