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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末的蜜蜂》第20章 書店老板
  起床收拾好一切,便起身出門去往書店,在路上隨便吃了一口。當我趕到時已經是下午一點左右了。

  推開門,書店裡只有關憶君和李隊兩人。兩人面對面坐著,我走了過去,也坐下,看著李隊。

  李隊只是看了我一眼,笑著對關憶君說:我說老關啊,你也別藏著了,我約他來,就是想當著你的面把事情說清楚,你看是你說呢?還是我說呢?

  我疑惑的看著兩人問:什麽事情?對了李隊,你答應我的事情幫我查了麽?

  李隊看向我:傻孩子,約你過來就是因為你的事情。當年你發生了什麽導致你失憶,我們不知道,但我們只能把我們知道的告訴你。

  我看著李隊,李隊低頭,並不在說話。他將講述的權力給了關憶君,而那個戴著面罩的關憶君,也並沒有出聲。

  沉默許久,關憶君從懷裡的口袋掏出一張照片。是一個年輕帥氣男子與一個身材高挑的女警官的合影。

  關憶君說,這是......我......。

  李隊插指向照片中的男人插嘴道,這是那時的關憶君,這個女的是我們當時刑偵大隊出了名的女警。那時任何案件只要給她四十八小時,基本上就算破案了。那時的網絡,監控,鑒定手段都不成熟。以至於到現在,我們局的警察依然相信只要調查才會出真相,至於那些凶器,監控,指紋,都有可能作假。當時也是因為她偵破的一起案子。不,準確說是她的案子,但破案人是關憶君。

  我大為震驚,要知道,雖然李隊只是簡單的說了一下事情,但我能想象到,當時以物證為主的警察,被一個局外僅憑案件描述就推翻物證。這是多麽可怕的推理能力啊。

  關憶君開口繼續說到:那時我畢業很久沒有找到工作,為了吃飯,把自己收藏的推理書都拿到光明中學,門口去賣。

  光明中學?我疑惑的問他,那是我高中學校,可我不記得你有在那裡賣過書啊?

  是的,或許你忘記了,但我依然記得。那天她出警,回來的路上,看見我擺的地攤。本來是想讓我走,趁城管沒來快收了回去。

  我那時氣盛,認為警察破案有什麽倆不起的,沒有聽她的勸。她也是愛書之人,翻看著我的書,在有一句沒一句的閑聊過程中,我當時便指出她出警的這個案件有問題。她對待工作十分負責,當聽見我的質疑,便與我吵了起來。我那時就跟她約定,由我去旁聽這個案件,因為我知道真凶,並且能將他的作案計劃和方式都說出來。如果我錯了,我的書都是她的,如果她錯了,她要送我一家書店。

  我問他,後來呢?

  他攤開手說:於是就有了這間書店。在哪之後,我以為她會生氣,因為那是第一個讓我如此心動的女人,我不想在看不見她。我就湊錢,想把店面費用還給她。

  可...她非但沒有生氣,反而經常到店裡來。我提到給她錢,她卻擺手說到,大可不必,畢竟是我輸了。若是真想還錢就好好賣書,這書店算她入股,而老板讓我當。每個月拿出一部分錢歸她就好。於是我也沒墨跡,既然能與喜歡的人在一起,別說一部分,就是免費我也開心啊。那段時間,我推薦她很多推理小說,她只要一下班就跑到店裡來。與我討論案子,看書,吃我做的川菜。

  可好景不長,隨著我幫她破的案子逐漸變多,逐漸被警局裡的人得知。背後對她的言語也越發不好,那段時間,

她開始很少在來書店。而我想她一定承受了很多吧。直到有一天,她跑到局長辦公室,提出要將我加入警局,作為特別顧問。局長考慮再三,還是沒有同意。但也明確了一件事,那就是如果案件與我無關,我就可以直到案件細節,幫助警方破案。雖然沒有錢,但隨著我的出現,警局裡的人也知道了我。那時她負責物證和線索,我負責推理。我們兩個人就這樣一起生活了一段時間。  直到那次我的玩笑,一切都變了。

  那天我與她打賭,她說一切推理都是在一環一環的物證的基礎上。我則跟她說,不一定,具體是要分情況的,當我們遇見一起離奇案件時,即便沒有物證,也要從邏輯的角度出發,去解析凶手的行為邏輯。從而找到凶手。她卻認為,沒有物證是無法推斷出邏輯的。我們兩個就因為這點小事聊了一個晚上。最後她提出了一個解決方案,就是一人替對方選一個徒弟。徒弟不能是警隊裡的,只能是學生,然後進行對抗,題目由我們出,最後這兩名學生誰教的好,誰說的就有道理。

  我那時候以為她是開完笑,我就跟她說,那就選光明中學的學生吧,他們高中有推理社。那時我找到你們學校推理社的社長,張琳,把她介紹給了她。

  我愣愣的看著他,你是說,女警官的學生是張琳?

  是的。

  而她卻把一個普通學生騙來,作為我的學生。

  那是我第一次見到她如此執著。除了辦案,就是在教張琳,其實我早該注意到的,她根本不是說想教學生,而是想像警隊證明,她有多強,並不是弱於我。我想這原因就是警隊裡的人在背後說閑話導致的。這一切都在她的布置下進行著,我也蒙在鼓裡。

  她一開始只是教一些刑偵方面的推理,可越往後越瘋狂,甚至把她所有經歷的案子拿出來做參考教材去用。把問題指出,讓張琳來完善犯罪。我那時勸她別這樣,她卻說只要這樣才能站在凶手角度思考漏洞, 根據漏洞來抓住凶手。

  而我也一同犯了個錯,我的學生資質不差,準確說他很不錯,但總是忽略存在的問題。我便將所有推理思維和方式都教給了他。他也越發沉迷推理,可又有隨能想到,情竇初開的他愛上了張琳。

  我不記得我們學校有誰愛上過張琳啊?我說到

  確實,那個男孩愛上了張琳,然後我愛上了張琳的老師。她看我並沒有想贏便跟我說,如果我能贏她,她便與我結婚。

  我想你能理解男人聽到喜歡女人所說出這樣話的威力吧。

  我把所有的推理書都給男孩看了,結合所有的思維方式傳授給男孩,但男孩顯然努力想要消化整合。漸漸他開始迷失了,因為當你只有一條路時你不會迷失,但一件案子,可能或並存兩種甚至兩種以上的答案時,他不知道往那邊走,準確說是他迷失了他的判斷方式。

  為了能快速幫他贏過張琳,我在男孩腦中分裂了他的人格,並用心理學手段將分裂的人格進行賦予新的身份。大部分的偵探,警察,都成了他的人格。後來沒到比賽那天,她不見了,男孩也不見了。

  聽到這時,我隱約覺得不對,不是說與我有關麽?怎麽講的都是關憶君和女警官的故事。

  李隊看出我的疑惑,笑著說:傻孩子啊,你就是故事中的那個男孩。你以為你一個普通人身份就可以參與到警方辦案中麽?那是因為我調查過你,並且你是關憶君學生,我才默許的。

  我回憶著剛才講的這一切,我意識到這裡有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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