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妙貞又不是愚鈍之人,自然是能夠明白其中意思的。
她輕輕擦拭著眼淚,搖頭道:“妾身命薄,不敢有此奢望。”
高正聽出徐妙貞的婉拒,不由的來了一點脾氣,道:“你還年輕,據我了解, 你嫁給盧鐵,你們二人也不是真心相愛吧,只是盧鐵給的聘禮豐富。
現在他死了,你難道還想為他守節不成?”
徐妙貞輕輕抽泣,默不作聲。
高正長籲一口氣,旋即說道:“是你讓我給你指的明路,如今說了, 你又不上道。話以至此,想不想要, 你自己想想吧,而且大人是個靠譜的人,不會玩玩你就丟開的,肯定是會給你名分的。”
說完,高正便離開了。
再說下去,高正就得成惡人了。
...
陳墨把侍女和廚娘的事跟洛甄說了。
洛甄沒有什麽反應,反而說了聲好,還當著陳墨的面,把徐妙貞、小翠兩人叫進來見了見。
當看到徐妙貞時,哪怕是以絕色聞名的洛甄,此刻眼中也是的泛起了一絲豔羨。
洛甄之所以能成為南陽第一美人,除了她的絕色和文人墨客的吹捧, 還有的就是一種淡冷的氣質。
但男人更喜歡的,絕對是徐妙貞這種。
首先,她需要穿著保守,但男人看到她,就有種想色色的衝動。
而且那胸...
對男人來說就是誘惑。
這就是一個床上的玩物。
而且男人不喜歡太聰明的女人, 徐妙貞就是這種。
顯得非常好拿捏, 容易調教。
而且那種怯弱的樣子,還能激起男人的保護欲。
洛甄只是看了幾眼,就知道陳墨絕對不會放過她的。
她也絕對會受寵的。
“你就是妙貞吧。”洛甄走了過去,然後一把抓住了她的小手,然後竟然和她嘮起了家常。
“夫...夫人。”
徐妙貞惶恐,萬萬沒想到洛甄會對自己這麽親切。
還有,她真的好美呀!
南陽郡第一美人,不是誰都知道的。
而且盧家屯乃是鄉間,消息閉塞,加上她不能拋頭露面,自然是不知道的。
“你不用這麽拘謹,你以後就把洛府當成自個家一樣,和我好好的伺候好大人就行了。”
洛甄拍著徐妙貞的手背,望著那有些差的皮膚,道:“妙貞,等下我送你幾份胭脂。”
洛甄出身商賈,從小有下人伺候, 洗衣做飯都不用自己動手, 皮膚方面保養的極好。
但徐妙貞就不一樣了。
她的家境雖然不貧窮, 但也只能說是一般,根本就請不起下人什麽的,所以一些家務和農活,都是要自己動手的。
風吹日曬下,皮膚沒有粗糙發黑就很不錯了。
但這方面並不是很難解決的問題。
養養就好了。
“不...不用,夫人你...你太客氣了。”徐妙貞更惶恐了。
活都還沒有乾,夫人就要送自己胭脂了。
陳墨沒有插話,等兩女聊的差不多了,方才伸了個懶腰說道:“我要洗梳一下,待會還要出去一趟。”
洛甄沒有動,向徐妙貞使個眼神。
徐妙貞也是回過神來,想起此時的身份,趕緊的用木盆打來了清水,給陳墨梳洗。
陳墨一上午都沒有出去,所以穿的是件寬松的袍服,等下要帶軍去別城清剿叛軍余孽,得換上甲胄。
適應了身份後,徐妙貞給陳墨束發。
在這過程中,陳墨的後腦難免會時不時的碰到徐妙貞身前的柔軟。
那感覺,怎麽說呢?
可以和胡貴妃一拚了。
陳墨眯起了眼睛,從銅鏡裡再度打量起了徐妙貞。
柔媚的臉蛋,溫婉的神情,尖尖的下巴,柔弱的性格...
若是再把貴婦人的氣質培養起來。
就是靜妃和胡貴妃的結合體呀。
徐妙貞被陳墨瞧的面色發燙。
她目光求助的看向洛甄。
可是洛甄覺好像沒看到一樣,還誇讚徐妙貞的手藝真好。
以後大人的發,就都由你來束了。
徐妙貞心懷忐忑。
就在這時,陳墨出聲:“妙貞,伱可有小字?”
女人的小字一般指的是其小名或者乳名。
徐妙貞自然是有的,但她卻扭捏了起來,遲遲沒有說出口。
“怎麽了?是不方便說嗎?”陳墨問。
“嗯。”徐妙貞點了點頭。
“那我更想知道了,說吧,若是不說,我可就要打你的屁股了。”
徐妙貞面紅如水:“大人打妾身...屁股作甚?”
“這是罰你。”陳墨一本正經的說道。
“妙貞,你就說吧,免得惹大人生氣了。”洛甄在一邊幫恰道。
“毛妮...”徐妙貞說完,已經沒臉見人了。
陳墨和洛甄頓時一愣。
“呃...我還是叫你妙貞吧。”陳墨原本打算知道徐妙貞的小名後,就一直叫她的小名了,這樣也顯的親切。
卻沒成想...
氣氛顯得尷尬,束完發,快速的穿好甲胄後,陳墨就出了洛府
...
來到軍營,陳墨讓人叫來了高正他們。
見陳墨終於出來了,他的那些老部下也是意味深長的笑了笑,問道:“大人,今日感覺如何?”
陳墨瞪了他們一眼,道:“別嬉皮笑臉的,收拾一下,該辦正事了,叫人集合。”
“諾。”高正等人相繼退去。
陳墨叫住了劉蛋,道:“等下你挑一隊腿腳好的人,去把埋藏在斷背山對面的七箱財寶,給本使搬到天河城來。”
“諾。”劉蛋欣然領命。
...
幽州。
燕王府。
燕王趙絳,是先帝的第五子,當今皇帝趙基的親弟弟。
在先帝還在時,趙絳是皇位的有力爭奪者,並且比之趙基來,更富有才能, 而且修煉天賦也比趙基更好。
可是誰讓他不是皇后,也就是當今的太后所生,在趙基與蕭家聯姻後,就喪失了皇位的爭奪權。
為了保住性命,主動請求前往幽州就藩。
幽州並不屬於中原九州之一,而是處於大宋皇朝邊塞,地屬偏僻,而且常年冰寒,環境極其惡劣。
在前朝的時候,都是屬於流放的地方。
且沒有皇帝的詔令,趙絳是不能離開藩地的。
在趙基繼位後,趙絳更是把自己和王妃所生的一對兒女,都送到了汴梁。
為此,趙基方才打消對趙絳的猜忌心。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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