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想快點死,陳墨這次的大概思路,想的就是在皇宮亂逛,看看能不能找到功法、武學之類的,沒想到來到了靜妃的寢宮。
更沒想到的事,系統竟然模擬他去非禮靜妃。
好家夥。
更好家夥的是。
靜妃的欲拒還迎。
因為是模擬,自己是不怕死的,但靜妃也不怕死嗎?
因為這種事不管是誰強迫誰,讓皇帝知道了,自己的女人被太監玷汙了,對皇帝來說,靜妃絕對活不了。
這種後果,靜妃不可能不知道的。
一次可以勉強解釋。
可後面上癮了是怎麽回事?
難道是孤獨難耐了?
畢竟皇帝不能人事,已經有三年沒有碰過后宮的女人了。
而且就算能人事,后宮的妃嬪這麽多,就算皇帝雨露均沾,靜妃一個月都輪到一次就算不錯了。
呸...
自己想這個幹嘛?
陳墨晃了晃腦袋。
正思考思路,準備下次模擬的時候。
想了想,陳墨還是用小本本,把靜妃給記下來。
嗯...
沒別的意思。
就是隨便記一下。
還有王英這個老王八蛋。
...
接著,等冷卻時間一到。
陳墨又開始刷起了模擬。
這次,他沒亂逛了。
光逮著皇后娘娘一陣薅。
每次模擬都沒活過一天。
可幾次下來。
天賦最好的才是橙色,金色一個沒有。
“這樣下去不行呀,今天一天快過去了,若是沒刷出金色,就只有橙色天賦了...”
陳墨喃喃自語,想到了什麽。
自己可以擴充天賦呀。
按照之前系統的描述。
自己只有接觸人和事物,都可以擴充天賦。
人的話,估計皇室子弟才能擴充到金色天賦。
以陳墨目前的身份,還難以接觸到這種層次的人。
趙福金他們,完全都是碰巧。
雖然人接觸不到,但一些雕像和古物呢?
要知道,這皇宮,就是在前朝皇宮的基礎上,進行修築和擴建的。
因此,這皇宮裡,可是還有一尊前朝太祖皇帝的雕像的。
之所以這尊雕像沒有被大宋皇朝推倒,是因為前朝太祖在雕像修建起來後,在上面留下了一道自己的劍意。
後來許多劍客觀摩這道劍意,都有了自己的領悟。
大宋皇朝見對自己有用,就留了下來。
剛開始,只有皇室子弟和大宋功臣才能參觀這尊雕像。
後來隨著時間的流逝,雕像上的劍意逐漸的減弱,甚至幾乎消失,後人再難從上面領悟到什麽。
於是朝廷放松了對雕像的管制,甚至將它移遷到了皇宮的大前門,只要進入皇宮,來來往往的人都能看到它。
再後來有人提議拆了它,建成大宋太祖皇帝的雕像。
後來在幾番商討下,具體原因陳墨不清楚,但雕像還是保留了下來。
想到前朝太祖皇帝的雕像。
陳墨的眼睛都亮了。
趙福金都有金色天賦。
這第一位大一統的皇帝,不應該沒有的...
陳墨趕緊前往了蕭芸汐的寢宮。
太監是不能在后宮隨意走動的。
甚至出入未央宮,都有嚴格的要求。
陳墨想進出皇宮。
首先需要皇后娘娘給的腰牌,
其次還要得到皇后的允許。 腰牌他早就有了。
現在需要得到皇后的恩準。
雖然隻持有腰牌,也能進出皇宮,但若是有人想為難他,卡他一下,再把消息傳給皇后,就禍事了。
陳墨身為一個假太監,還是謹慎些好。
...
“哦,你要出宮?”蕭芸汐喝著下午茶,享受著彩兒的按摩,看著下方跪拜的陳墨,淡淡道:“你出宮做何?”
關於理由,陳墨早就想好了,道:“娘娘賜奴婢功法,奴婢感恩戴德,不知如何為報?今個修煉的時候,突然想到一種美食,是奴婢家鄉的特色,又問了下小鏡子,得知這種美食的香料皇宮並沒有,所以打算出宮采購香料,為皇后娘娘做上一頓...”
聽完陳墨的話,蕭芸汐臉上頓時露出了笑容,很是高興,當下放下手中的茶杯,柔聲道:“小洪子,本宮果然沒有看錯你,有心了。
本宮恩準了,去吧。這次出宮的一切花費,都由未央宮支出。”
“諾。”
“記得,宮禁前回來。”
“諾。”
...
“香料的價格,咱家可比你清楚。”王英從袍子裡拿出一個布袋子給陳墨,道:“這裡有五兩銀子,你可記得省著點用。”
“諾。”陳墨點了點頭。
就要離開的時候,王英又道:“皇后娘娘若是問起來,你就說花費了二十兩銀子。”
“……”
“王公公,這可是欺...不太好吧?”陳墨本想說欺君之罪,但那是對皇帝,對皇后,陳墨可不知道,於是趕忙改口。
“小陳子放心,這點咱家比你有經驗,沒有問題的。”王英甩了甩拂塵,旋即湊到陳墨的耳邊,小聲道:“還是說,小陳子,現在你翅膀硬了, 不聽咱家的話了。”
“不敢,依王公公的話就是。”現在陳墨可不敢跟王英扳腕子,王英跟了皇后那麽多年了,真要拉到面前辯解,皇后肯定是更相信王英的。
“那還不快去。”王英喝了一聲。
陳墨回頭,發現彩兒出來了。
“諾。”
陳墨快步離開了。
心中罵罵咧咧。
這老東西。
斂財是真有一套。
就不怕撐死你丫的。
...
雖然出宮前旁敲側擊的問了下小鏡子出宮路線,但實際走起來,陳墨整個人都是懵的。
這他丫的皇宮也太大了。
兜兜轉轉的,根本尋不到方向。
甚至有的院門還是一樣的。
完了。
涼了。
早知道帶著小鏡子一起出來。
就在陳墨暈頭轉向,擔心走到別的妃子的寢宮,被治個大不敬之罪的時候。
一道嬌喝聲傳到了陳墨的耳裡。
“小...洪子?!”
陳墨循聲看去,只見得一名身穿華裙的少女,在數名宮女的擁簇下,走了過來。
“真的是你?你怎麽在這?”少女正是福茂帝姬趙福金。
“呃,見過帝姬殿下,這事說來話長。”這讓陳墨怎麽說。
“那就長話短說。”趙福金說道。
陳墨:“……”
看到陳墨臉上的表情,趙福金仿佛猜到了什麽,清澈靈動的眼睛泛起一絲俏皮,用著些許傲氣的語氣笑道:“你該不會是迷路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