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鼎是一件中品道器,還是屬於空間類的道器,能夠容納活人,內含一方小世界,當然,空間肯定是沒有神霄派的玄靈鏡大的,真氣也不夠濃鬱。
此丹鼎名為融天鼎,沒有防禦屬性,沒有攻擊屬性,不過在煉丹的時候事半功倍,能夠吸收天地真氣,若是等級低的丹藥,不需要你親自動手,只要將需要的藥材扔進去,融天鼎能自行煉丹。
你問陳墨怎麽知道的,是那本金色古籍上說的。
融天鼎的主人名為融天道人,是截教中人,是歸虛境強者。
是洪荒時代的人,那個時候,成神(仙)前,只有四境,分別為煉氣、化神、歸虛、渡劫。
歸虛境強者,對應現在的合道境到大乘境的修士。
這本金色古籍,是融天道人隨行手冊,記錄他的一些煉丹經驗,一些修道心得,還有就是洪荒時代的一些大事件。
如同一本記著日常生活的筆記本。
陳墨稍稍有些失望。
可能是沒從九色彼岸花的事情中走出來,融天鼎和九色彼岸花比起來,稍稍差點意思。
可左丘尹人卻顯得異常的高興,說空間類的道器是最難得的,更別提還是能夠容納活人的。
若是後面有機會,能找到一條靈脈,然後施展手段,將靈脈搬進融天鼎的內部空間,那麽融天鼎內的小世界,要不了多久就能成為一方洞天福地。
這樣的話,就可以在裡面種植藥草,建房子,甚至外出歷練需要休息的時候,可以住在裡面,這就是一個可以移動的家。
左丘尹人的紫金葫蘆也是一個空間類的道器,但不能容納活人。
“那恭喜尹人姐了。”陳墨笑道。
“送你了。”左丘尹人大手一揮,要把融天鼎送給陳墨。
除了融天鼎外,在墓府中得到了那件初品道器的折扇,左丘尹人也打算一並送給陳墨。
陳墨一愣。
那件折扇她要送給自己,陳墨還能理解。
畢竟左丘尹人是用劍的,那折扇也只是初品道器,比不上她手中的紫璿劍。
但這融天鼎,可是中品道器,而且和她身上的法寶又沒有衝突,她自己也會煉丹……
“尹人姐,這太貴重了,我不能收。”
主要是陳墨和左丘尹人的關系,並不是真正意義上的師徒,雖然她教自己,但卻沒有師徒名分。
現在又送這麽貴重的東西,陳墨真不知怎麽報答。
左丘尹人眸光閃爍,撇了撇嘴,道:“這些東西我又用不上,放在我這裡,也是多余的,遲早要送人的,就當是你之前為我釀製仙人醉的報酬,多出來的,就當以後釀製仙人醉的報酬。”
陳墨:“……”
“謝謝尹人姐。”陳墨知道報酬不報酬的,就是她的一個借口。
情緒一上來,他又差點去抱左丘尹人了。
可想起之前的教訓,陳墨抬起的雙臂,又趕緊的放了下來。
左丘尹人自然是注意到了陳墨的這個小舉動,心裡竟突然生出一絲失落。
“走吧,該回道盟了。”
左丘尹人叫來了蘇夢妍,三人在山巔一躍而下,化為三道虹光,朝著羅天域的方向,暴掠而去。
……
兩天后。
三人到達八卦城時,已經是傍晚時分。
左丘尹人將蘇夢妍在神霄派的駐扎點安排住下。
將她帶到住的房間時,蘇夢妍突然對著陳墨眨了眨眼,嬌滴滴道:“哥哥今晚不陪人家嗎?”
說這話的時候,蘇夢妍還故意把身體往前傾了一下,露出領口處的那半抹渾圓。
蘇夢妍還抬手撩了下秀發。
“咳咳……”陳墨輕咳了聲,看了眼左丘尹人。
左丘尹人臉色微紅,想起之前自己說的話,她是要複雜監督的。
“剛趕完路,歇下身來,身上全是汗,我需要先沐浴一番。待會我會過來找你。”
左丘尹人看了蘇夢妍一眼,便是逃開了。
達到左丘尹人這個境界,根本就不會沾染世俗的汙穢,已經褪去了凡軀,哪裡會出什麽汗。
若是沒有後面那句話,兩人會以為左丘尹人這話的意思是拒絕。
可是有了後面那句“待會我會過來找你”,便說明,左丘尹人這是需要準備一下。
“哥哥要一同沐浴嗎?”
見左丘尹人走了,蘇夢妍膽子大了起來,之前蓮步輕移,走到陳墨的面前,抬手用一根蔥指勾住陳墨的衣領,將他拉到自己的跟前,兩人的臉龐幾乎還要貼在一起了。
彼此呼出來的滾燙鼻息,都噴吐在了對方的臉上。
蘇夢妍將左臉貼著陳墨的左臉,咬著他的耳垂,廝磨道:“人家會好好的服侍哥哥,將哥哥洗白白哦。”
在那一瞬間,陳墨的靈魂顫栗了一下。
推開了蘇夢妍,他害怕在左丘尹人沒來前,就擦槍走火了。
“等尹人姐來了再說吧。”陳墨的深吸了口氣。
蘇夢妍紅唇一勾:“那人家洗白白,換上漂亮衣服在床上等著哥哥了。”
說罷,她單手抱著陳墨的脖子,再次將嫵媚的臉頰湊了過來。
“嗚……”
四唇相合。
蘇夢妍的柔媚陰涼氣息撲面而來,難以言喻的觸感衝擊著陳墨的心神,竟讓他在一瞬間有又暈目眩之感。
一分鍾後,唇分。
“哥哥的唇好軟,人家好喜歡。等哥哥來哦。”
說完,蘇夢妍便進了房間。
……
另一邊。
在去蘇夢妍的房間之前,左丘尹人光沐浴就花費了半個時辰,將自己浸泡在裝滿各種香草和花瓣的浴桶中,使得其原本就滑嫩肌膚更顯得水潤濕滑,還彌漫著澹澹的花香。
不僅如此,生平不曾打扮的她,還特意化了一副淺淺的妝,還穿了一件了略顯大膽的新裙子。
可是一走出房間,左丘尹人腦袋一激靈,猛然驚醒過來。
自己究竟實在做什麽。
為了怕引起誤會什麽,她趕緊用真氣擦了去。
畢竟,她只是去監督的。
又不是代替蘇夢妍被陳墨欺負的。
又洗澡又化妝,難免會讓人有些多想。
想了想,她還是把身上這件略顯大膽的新裙子給換了去。
心裡一直強調,自己只是去監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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