禦醫很快便趕來的,但奇怪的事,並沒有在陳墨的身上檢查出任何的病狀。
不過畢竟是安陽公請來的,禦醫還是給陳墨開了一個藥方,但這藥方上的藥材全都是一些養身調理的。
吃過中飯陳墨便是離開了蕭府,出門的時候,一名侍女不小心在他的身上撞了一下,侍女起來時,陳墨的手上便多了一張小紙條。
等看不到蕭府後,陳墨方才打開小紙條看了起來。
是蕭芸汐的筆跡。
只有七個字,對不起,注意安全。
陳墨能明白這七個字所代表的意思。
其實他心裡也沒怪她。
回府後,稍稍整理了一番,帶了些禮物,便去往了齊府。
因為齊全陽想要跟著陳墨混的原因,他要先將皇城司的工作完成,並且他在請帖上是邀請陳墨赴晚宴的,沒想到陳墨下午會來,所以此刻他還在皇城司忙事,並不在齊府。
被告知齊全陽不在,陳墨也沒有離開,說是進府等一會就好了。
府上的人見來者是陳墨,如何敢驅他離開,趕忙分成兩路人,一路去皇城司通知齊全陽,一路則回到後院,通知老爺的表妹。
沒錯,如今玉妃在齊府的身份,是齊全陽的表妹。
齊府後花園。
玉妃怏怏不樂,自從那場兵變,她從皇宮被阿兄帶出來後,就恢復到了當年大小姐的爛漫心性,每日裡過得休閑自在。
直到昨天,自己同侍女去集市上購買一些胭脂,在街上碰到了靜妃,得知了她現在是陳府的女卷後,一切都變了。
她的身份隨時有暴露的可能。
並且確認陳墨就是陳洪後,玉妃更加的心慌。
畢竟那一晚,自己被他又親又抱的,還被他警告。
她害怕陳墨會借此事來要挾自己。
另一邊阿兄還邀請他晚上來府上做客。
如此,自己肯定是要出席的。
想著晚上要見陳墨,玉妃的心裡就一陣緊張。
畢竟現在的陳墨,可不是當初宮裡的那個小太監了。
連當朝帝姬都成了他的侍妾,可想而知他現在的地位。
就在這時,貼身侍女匆匆的跑了過來,道:“小姐,陳墨將軍來了。”
侍女小臉暈紅,她可沒有玉妃那麽多想法,也不知玉妃的真實身份,剛才見到陳墨那英俊的容顏後,侍女便被迷的心中如同小鹿亂撞。
“什麽?”玉妃面色一變,旋即說道:“表哥現在不在家,你讓他晚上再來。”
侍女說道:“陳墨將軍說在府上等老爺就好了。管家已經去皇城司稟告老爺去了。”
侍女之所以來找玉妃。
是因為齊全陽還未成親,如今齊全陽不在府上,玉妃身為他的“表妹”,就是府上的主人,侍女自然是要把這消息告訴她的。
至於要不要出去招待,就是玉妃自己的事了。
陳墨現在肯定是知道自己的事了,反正晚上要見面,如今他來了,自己避著不見他,若是被他誤會了自己對他有意見就不好了。
玉妃想了一會,咬牙道:“星兒,請他去客廳,再去備好上好的茶”
貼身侍女星兒點了點頭:“諾。”
齊府客廳。
玉妃邀請陳墨上座,但客隨主便,陳墨隨意的找了個地方,跪坐了下來,侍女在他面前的長桉上,擺好了茶水、點心、瓜果…
玉妃也沒上座,
在陳墨的對面坐了下來,然後屏退了侍女。 待腳步聲遠去後,玉妃方才開口:“陳洪,好久不見了。”
玉妃身上穿著紗羅裹的霓裳,跪坐的姿勢,隱隱透著裡邊貼身的白色小衣,裸露的肌膚白暈模湖,俏麗的臉上帶著一絲雍容。
“陳洪已經死了,我現在叫陳墨。”陳墨抿了一口茶,輕笑道:“玉妃娘娘,好久不見。”
“陳墨將軍可真有一手,將天下人耍的團團轉。”
“哪裡哪裡,不還是一眼被玉妃娘娘認出來了嗎。”
“真沒想到你的膽子這麽大,和太上皇的妃子私會就罷了,還竟敢趁亂將靜妃帶出宮來,在府上養著。”玉妃不知是譏諷還是誇讚的說道。
“玉妃娘娘,你也不差。”陳墨笑了一聲,臉上不起波瀾。
“你不怕嗎?”玉妃深吸了一口氣直逼陳墨的眼睛。
“玉妃娘娘,你呢?”陳墨反問。
“本宮現在是在問你。”玉妃喝了一聲,她在宮裡養出來的那種刁蠻的性格,可並不有完全改掉了。
“若是怕,就不會做了。”陳墨放下茶杯,雙眸一冷,下一刻,他的身影便是出現在玉妃的面前,蹲著身子,隔著長桉捏起她那白嫩的下巴,澹冷道:“另外,注意你跟我說話的語氣,現在可不是在宮裡,你也不再是玉妃。
你若是不想好好的說話, 那我就換種方式,讓你好好的說話。”
玉妃嚇了一跳:“你想做什麽?”
“你說了。”陳墨的目光下移。
“你你無恥”玉妃掙脫開來,雙手護胸。
“又不是沒看過。”陳墨說道。
聞言,玉妃氣炸了,又想起了那晚的事,再次重申了一句:“你到底想做什麽?”
“不是什麽要緊的事,只是為了不引起一些不必要的麻煩,讓她把昨天的事忘掉,然後永不再提而已。”陳墨說道。
“你來堵我的口的。”
“可以這麽說。”陳墨點了點頭,繼而道:“玉妃娘娘,你應該也不想自己的身份被暴露吧?”
“好,我答應你,但是我的事,你也不能跟別人說。”
“我來就是為了這個結果。”陳墨點頭。
“那那你還不離我遠一些。”看著陳墨那盡在遲尺的臉龐,雖然英俊不凡,但玉妃隻覺得慌的很。
陳墨笑了笑:“玉妃娘娘,你好像還忘記了一件事。”
玉妃一愣:“什麽事?”
“玉妃娘娘,你還欠我上百個時辰的按摩呢,你打算什麽時候償還?”陳墨身子前傾:“還是說,你想賴帳?”
玉妃:“……”
陳墨要是不提這事,她都把這事給忘了。
她漲紅著臉道:“當然不會賴帳。”
“那還吧。”
“現在?”
“不然呢?正好我現在肩膀酸的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