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言,陳墨苦笑一聲,他哪不知道這點。
但以他目前的實力,還不足以祭煉一件初品道器。
加上也不懂煉器,對此並沒有辦法。
既然尹人姐願意幫忙,陳墨趕緊將血魔百鬼幡祭了出來,交給了尹人姐:“那就麻煩尹人姐了。”
左丘尹人點了點頭,旋即說道:“你從裡面獲得的涅槃花,可以種在天池邊,這裡的環境,絲毫不弱於玄靈鏡,種在這裡,那涅槃花不要幾年就能成熟。
那仙玉筍也一樣,種下後,悉心培育,又能重新長出仙玉竹來。”
聞言,陳墨一愣,心中有些意外。
以往,他要自己去問,尹人姐才會說。
現在自己沒說什麽,她就告訴了自己這麽多。
但陳墨沒有多想,把這一切歸結到自己給她的猴兒酒上。
認為這是她的回禮。
“多謝尹人姐了。”陳墨再次表達了感謝。
左丘點了點頭,離開前,還跟陳墨傳音道:“若是那定神珠方面有什麽不懂的,也可以來問我。”
陳墨挑了挑眉,他確實要找她問問定神珠的事。
將涅槃花和仙玉筍在天池邊種下後,陳墨的目光在趙千尹和薑若晴的身上掃了掃。
他得泡個澡。
兩者白了他一眼,趙福金和小久小臉一紅。
南宮雪識趣的離開了。
……
屋內。
床榻前放著一個足以容納四五人泡澡的木桶,滾燙熱水不斷冒著白氣,這些霧氣彌漫著很濃鬱的花瓣香味。
木桶裡,三人玩耍著。
水聲嘩啦啦蕩漾起來。
很快,木桶內一圈圈的水波翻滾著,一浪接過一浪。
整個屋內都是霧氣,香味彌漫。
趙千尹趴在木桶的邊沿,咬著唇,媚眼如絲。
陳墨的身體貼在她的背後,道:“尹人姐...怎麽了?我怎麽感覺她怪怪的。”
趙千尹咬著唇沒有吭聲,直到陳墨的幅度小了一些後,才壓著聲道:“我也不知,我們和左丘長老看了你一天了,可能是突然獲得這麽多猴兒酒,有些……興奮...啊,你也知道,她嗜酒如命。”
“宋俊到底什麽情況,左丘長老說他走了大運了。”
薑若晴拿著毛巾給陳墨擦著背,旋即說道:“我還從未見過左丘長老有過如此驚訝的時候。”
“他...他確實走大運了。”陳墨深吸了一口氣,因為是自己的女人,陳墨也就沒有選擇隱瞞,道:“他走大運,獲得了一件殘缺的仙器,背後還有高人助他,那神秘出現的妖獸...”
“吞龍雀。”趙千尹突然道。
“你們知道?”陳墨一愣。
“福金說過,左丘長老說那是被人煉化控制了的吞龍雀靈魄。”薑若晴接過話去,把她所知道的,都告訴給了陳墨。
“還……還好你棋高一籌,當時我們都……擔心死了...”趙千尹咬著一縷青絲道。
陳墨點了點頭。
這事確實挺危險的。
主要是模擬中也沒有描述出來,讓他有些大意了。
“好在這次收獲頗多。”陳墨道。
挺動了下腰身,陳墨道:“該換若晴了。”
……
陳墨這個澡,一直洗到天黑。
換了件乾淨的袍子,陳墨朝著左丘尹人的房間走去。
出於禮貌,陳墨敲了敲房門。
由於是隔音的,陳墨也不知道裡面發生了什麽,只知道半晌後,左丘尹人的傳音在他的耳邊響起:“進來。”
聲音有些軟弱無力的。
陳墨推門而入。
一股濃鬱的香味便是充入了陳墨的鼻孔中,讓他下意識的打個哈欠:“尹人姐,這是什麽香味?這麽濃。”
“七魂花的香味,我...我試著將七魂花加入猴兒酒中,提提酒香。”
“哦。尹人姐你的臉怎麽這麽紅?”
陳墨發現坐在木板上的左丘尹人,臉很是紅潤,像是經歷過了劇烈運動一樣。
身上寬松的青色長裙也是有些凌亂,額前的一縷發絲貼在臉上,隨著陳墨的目光掃來,竟還有些躲閃。
“剛練了下醉劍,改天教你。”左丘尹人腦海中又浮現出了剛才投看的畫面,旋即岔開話題道:“你是來問定神珠的事吧?”
看到左丘尹人的樣子,陳墨感到有些奇怪,但正事要緊,便沒去多想。
他拿出了定神珠,遞給了左丘尹人,道:“宋俊這珠子是定神珠,還是件仙器,尹人姐你給掌掌眼。”
左丘尹人見總算湖弄了過去,心中松了口氣,平複了下心情,接過閃爍著澹澹金光的定神珠,打量了起來。
陳墨也在悄悄的打量著她。
一襲青色長裙,將成熟女子的身段勾勒的極為誘人,尤其是她此刻的模樣,讓人很想欺負一番。
然而最奪人眼球的還是那雙完美的玉足,足型優美圓潤,足趾纖巧秀氣,且沒有交疊,玲瓏嬌小,宛若一件定級的玉器。
往上是金色的鈴鐺,然後就是勻稱的腿部曲線。
在往上就是那隻堪盈盈一握的纖細腰肢和那衣裙包裹的柚子。
當真是天上仙子,人間難得一見。
如此容顏, 足矣讓人忽視其身上的不足。
“看什麽呢?”
左丘尹人已經打量完了定神珠,發現陳墨在打量著自己時,眉頭不由一蹙,可不知怎麽的,心裡居然有些欣喜……
她不知這欣喜從何而來。
陳墨摸了摸鼻,然後不吝誇讚:“尹人姐真美。”
左丘尹人白了他一眼,說道:“這的確是定神珠,是一件仙器,曾是度厄真人手中的仙寶,傳聞在他渡成仙劫時,天劫將他和這件仙寶,一同給毀了。如今看來,這傳聞是假的。”
“成仙劫?!”
“他渡劫失敗了?”陳墨道。
左丘尹人點了點頭:“度厄真人是一名散修,沒有宗門,自然也就沒有書籍記載,不過傳聞是他隕落在了成仙劫下。”
“尹人姐,你說有沒有一種可能,他還活著。”陳墨道。
“什麽意思?”
“宋俊跟我說,這定神珠裡有一個人,是一縷殘魂。你說會不會是度厄真人沒死,一縷殘魂寄存在這定神珠裡面。”陳墨想到宋俊所說,不由的猜測了起來。
聞言,左丘尹人眉頭一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