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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和殿。
諾大的太和殿內,無比的安寂寞,那些守候在內外的禁軍護衛,如同站的筆直的松樹一般,連呼吸的節奏都在控制著。
生怕大口呼了一口氣,驚動了裡面的君主。
趙基是很惜命的,除了明面上的護衛。
暗地裡, 也至少有百余名的高手。
太和殿深處的禦書房裡,群臣的奏章如同雪花一般的堆在桌上。
錢以準備好。
軍隊也是就齊。
就差主將了。
這些奏章,都是對主將的舉薦。
“丞相蔡司舉薦高丘的三兒子,殿前司廂正高奮。”
“太尉高丘舉薦的也是高奮。”
“戶部尚書和劉將軍,舉薦的是步兵司副指揮使蕭騰。”
“太子殿下舉薦的也是蕭騰。”
“...”
總管太監魏閑拿出書桌上的一封封奏章,將誰舉薦誰,都詳細的念給了趙基聽。
從這些奏章裡, 三派頓時明晰了起來。
蔡司和高丘是一派的。
太子和蕭家還有戶部尚書等,是一派的。
還有一派, 就是支持另一名皇子舉薦的人。
書桌上,坐在椅子上的趙基揉著額頭,並沒有說話。
魏閑明白,這是讓他繼續說。
“大司馬舉薦的是皇甫昊將軍。”
“禮部尚書胡雲也是舉薦的皇甫昊將軍。”
“...”
良久後。
趙基終於開口說道:“將舉薦高奮、蕭騰、皇甫昊三人的折子都留下的,其他的,都燒了吧。”
“諾。”
魏閑沒有問為什麽。
直接遵從起了趙基的命令。
...
因為趙福金在。
陳墨也沒法跟蕭芸汐親熱。
用完午膳後,便是出宮去了步兵司。
似乎也是知曉了南陽叛亂的消息,整個軍營裡,都是摩拳擦掌了起來。
陳墨一路走去,看到許多士兵用磨刀石在打磨著自己的兵器。
對他們來說,打仗立功可能升不了級,但沒有打仗立功,就不可能升級。
而且對於老兵來說, 打仗, 才是他們發財的時候。
他們有許多法子在戰爭中撈油水。
因此知道要打仗的消息, 對他們來說並不是難過, 反而是有些開心。
至於南陽的叛軍,他們完全沒有放在眼裡。
一群由災民組成的叛軍, 如何是正規軍的對手。
真要打起來,完全就是幾個衝鋒的事。
...
來到東都。
高正幾人頓時圍了上來。
“都頭,都頭,你聽說了嗎?南陽要打仗了,我們步兵司要去嗎?”許大棒連忙問道。
“對呀對呀,我們要去嗎?”劉蛋也是一臉期待的說道。
“你們這麽喜歡打仗嗎?”看著圍到面前的幾人,陳墨說道。
聞言,幾人都是不好意思的摸了摸頭,旋即高正說道:“若是立了戰功,就算不升我們的官,朝廷也會賞賜我們一大批銀子,夠逍遙快活好一會了,以前都是這樣的。”
“對對對。”許大棒等人也是應喝道。
就算他們不說,陳墨也會帶著他們去的,不過現在他們說了,自己反而可以撈個人情了,旋即說道:“若是真要去南陽的話,本都頭就想想辦法,托托關系,帶你們一起去的。”
聞言, 高正幾人眼睛都是亮了起來。
“不過話得提前說好,真要去了,你們都得聽本都頭的號令,本都頭叫你們往東,你們就不得往西,違者,斬。”
陳墨嚴肅的說道。
“都頭放心,我許大棒為你馬首是瞻。
”許大棒說道。“俺也是。”劉蛋應喝。
高正等人也是點了點頭。
“放心,跟著我,本都頭不會虧待你們的...”陳墨畫餅了起來。
申時一刻。
陳墨離開了步兵司。
回到皇宮後。
用食盒提著一些荔枝去了靜如宮。
因為前兩日陳墨都是偷偷摸摸去的。
清霜她們並不知道陳墨來過。
所以陳墨這次可以正大光明的過去。
...
與此同時。
靜如宮來了一個不速之客。
對於葉晚秋和清霜她們來說,就是。
來人便是玉妃。
直接帶著兩個宮女,闖進了葉晚秋的寢宮。
“晚秋妹妹,這都幾天了,那...麻將什麽的,可做好沒?若是沒做好,可別怪本宮...嘶,你宮裡怎麽有冰塊?”
玉妃話語一頓,進了葉晚秋的寢宮外,玉妃感覺身心都涼爽了不少,看著殿中木盆裡放著的大冰塊,她更是羨慕急了。
現在皇宮裡的冰塊也是緊缺。
只有一些受寵的妃子才有。
想玉妃她們這種,自然就沒有了。
可是她沒想到,比她更不受寵的葉晚秋,宮裡竟然有冰。
看到玉妃闖進來。
葉晚秋先是把飯球給放跑,免得她們又拿飯球開刀,然後眼中閃過一縷得意。
終於是我有的,你沒有了吧。
當然,葉晚秋不會明著表現出來的。
至於這冰,是陳墨從宮外送來的。
看著玉妃眼中的疑惑,葉晚秋緩緩說道:“宮外城南開了一家洪福冰鋪,我這裡的冰,就是從洪福冰鋪買的,玉姐姐想要,讓人去洪福冰鋪買就行。”
“洪福冰鋪...”
玉妃暗暗記住,旋即瞥了旁邊的宮女一眼。
那宮女頓時示意,躬身離開了。
然後玉妃繼續道:“那麻將呢?”
“已經製作好了,不過玩法,得陳洪來了教。”
葉晚秋指了指旁邊的一個木箱。
箱子裡,全都是製作好,且上了色的小竹塊。
很是工整。
玉妃走過彎身拾起一個看了看,然後疑惑道:“這...有什麽好玩的?”
“這玩的名堂可多呢。”
驀地,一道輕笑聲從外殿傳來了進來。
葉晚秋心中一喜,自然聽出了這是誰的聲音,當即走過去相迎。
玉妃也是循聲看去。
旋即面色都是微紅了起來。
只見一名身穿彩袍,風度翩翩的美男子掀開珠簾,緩緩的走了進來。
自從進入宮後,只和太監宮女為伴的玉妃,何曾見過真正的男子,此刻見到一個俊逸的男子,不由的有些看呆了。
不過看到男子的臉後,玉妃心裡一暗。
原來只是個太監。
玉妃蹙著眉:“你這個太監,怎麽能穿成這樣?不怕內廷抓你嗎?”
陳墨笑了笑,當著玉妃的面,亮出了三個牌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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