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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朕即大宋》第191章玉璽的脈絡
右相張浚對所有人分析道:“傳國玉璽最後一次出現的時間地點都很清楚,是在洛陽皇宮。”

 “兒皇帝石敬瑭攻入洛陽之後,玉璽消失不見。”

 “民間所談,玉璽有靈性,不願落入國賊之手只是民間美化。”

 趙桓點了點頭,玉璽自己消失這種事,充滿了神話色彩。都是民間百姓寄托的美好幻想。真實情況,最合理的就是玉璽落入了兒皇帝石敬瑭手中。

 大宋雖然是五代十國的最終贏家,但石敬瑭還真不是大宋滅掉的。

 講個關於五代十國的冷知識,假設一個人出生在887年,他是大唐百姓,直到他加冠的20歲,907年這一年坐在龍椅上的皇帝還是李家的大老爺。

 但接下來五十三年,他會走馬觀花似的經歷一位又一位的皇帝,從後梁、後唐、後晉、後漢、後周,皇帝的位置簡直像是在擊鼓傳花。

 直到960年大宋建立。

 你可以說他是唐朝人,也可以說他是梁、唐、晉、漢、周朝人,當然也可以說他是宋朝人。

 比如大名鼎鼎的宋朝名臣符彥卿,他就是大唐時代出生的,結果在大宋征戰多年,做了太師,他的三個女兒符金盞、符金環、符金定都當上了皇后。

 一個人歷經七朝,給三位皇帝當過老丈人,這人生經歷簡直是精彩刺激。

 通過符彥卿大概就能理解這個五代十國究竟有多亂。

 張浚為所有人梳理歷史脈絡,說道:“石晉滅亡時,皇帝是石敬瑭的兒子石重貴。”

 “他遣使奉表、國寶、金印向契丹求降,欲與太后一起迎接契丹軍,遭到拒絕。契丹皇帝下製,降石重貴為光祿大夫、檢校太尉,封負義侯,封地偏僻,在渤海國界的黃龍府。”

 “石重貴一家北行時。有時飯也吃不上,隻得殺畜而食。一行人風餐露宿,忍饑挨餓,倍受凌辱,好不容易到了黃龍府,遼朝國母又召往懷州。懷州在黃龍府西北千余裡,石重貴隻得重新上路。”

 “遼天祿二年(948年),耶律阮至遼陽,石重貴著白衣紗帽拜之。石重貴有一女,耶律阮之妻兄求之,因年幼謝絕。不幾日,耶律阮就遣人奪走,送給妻兄。”

 “天祿三年(949年),石重貴一家被允在建州居住。行至中途,石重貴生母安妃病死。到建州後,得土地50余頃,石重貴令一行人建造房屋,分田耕種。這年,遼太宗之子壽安王耶律璟又強娶石重貴寵姬趙氏、聶氏而去。石重貴悲憤不已,但也無奈。”

 “其妻女尚且如此羞辱。更遑論國寶。經受過如此多磨難蹉跎,很有可能石重貴早已經將國寶遺失到契丹手中。”

 這一點趙桓覺得頗有道理。雖然後晉的後面是後漢,但後晉是契丹人滅掉的。契丹滅後晉後佔據中原,但因契丹兵在中原燒殺搶掠,大失民心,隻好北撤。

 是年二月,劉知遠抓住時機,在太原稱帝,改國號為漢,隨後才攻克並定都於汴州。

 石重貴向契丹求降時獻上了國寶、金印,其中很有可能就包括了傳國玉璽。即便沒有獻出,在後面的淒慘路途中也根本保不住。

 當初石敬瑭攻入洛陽時,傳國玉璽確定無誤是在洛陽的玄武樓。

 皇帝、皇太后、皇后、太子都死在這座樓裡,石敬瑭一定會清理玄武樓。

 從這個脈絡來算,傳國玉璽極大可能是傳到了契丹人手中。

 所以後面的漢、周、宋三朝在攻克汴州時都沒有見過傳國玉璽。

 趙桓說道:“如卿所言,傳國玉璽若沒有毀於玄武樓,必然在遼國手中?”

 張浚點了點頭,說道:“臣最近查過遼國典籍,遼史記載其有一塊玉璽,名曰大魏受漢傳國之寶。這應該就是傳國玉璽。”

 蘇遲好奇的問道:“這不應該吧。我曾讀史書,按《魏書》所記載理,曹丕強迫漢獻帝禪讓,於是命人於傳國璽肩部刻隸字,大魏受漢傳國璽,以證其非篡漢也。所以玉璽上刻的是大魏受漢傳國之璽,而非魏受漢傳國之寶。”

 張浚說道:“按《魏書》的確如此,若遼史所記,為魏受漢傳國之璽,那老夫反倒要懷疑其真實性了。”

 “這是為何?”殿內許多人都被提起了興趣。

 左都禦史當然不肯放過這個賣弄學識的機會,搶先說道:“好叫官家知曉,在前唐武則天篡位時改璽為寶。所以璽上所刻便改了當初曹丕之文。在前唐,玉璽不叫傳國玉璽,而被更名為受命寶。”

 眾所周知,沒有這個玉璽的皇帝都被稱為白板皇帝。

 永嘉南渡時,東晉的司馬家皇帝沒了這塊玉璽,皇帝甚至被方法世族所譏諷輕視。

 直到晉朝將領從冉閔手中要回了這塊玉璽,司馬家的皇位才算穩固。

 基本上有這個國寶,都要忍不住宣傳一番。

 遼國就曾經在科舉選試中,直接讓進士以《有傳國寶者為正統賦》為策論正題寫文章。

 趙桓摩挲著桌案前的劍柄,氣質凌厲,問道:“西遼、東遼手中有傳國玉璽,敢不進獻?”

 要知道德不配位,必有災殃。

 如果被朝廷知道了玉璽在一個藩國手中,會發生什麽事情,那已經顯然易見了。

 哪怕出動十萬王師,遠征萬裡,也要伐國滅種,將玉璽給取回來。

 以西遼和東遼目前的實力,他們瘋了也不敢私藏玉璽。

 這種傳國寶不獻給皇帝,不朝貢給宗主國,而自己持有。他們打算做什麽?難不成還想天下有德者居之?

 張浚立即向趙桓解釋道:“玉璽倒沒有遺落在東遼、西遼手中,天祚皇帝保大二年,金兵日益逼近,天祚帝流亡,傳國寶遺失於桑乾河。”

 桑乾河在燕京附近,歷史上宋軍從來沒有長期佔有這裡,所以無從得知玉璽的消息。

 趙桓欣喜的問道:“所以玉璽是在河北路找到的?”

 張浚搖了搖頭,說道:“並非在河北路,而是在河中一帶。”

 趙桓訝異,在河北路遺失的玉璽,怎麽又跑到了河中一帶。

 要知道保大二年,天祚皇帝在位的時候,趙桓已經是天子。

 這期間不可能再出現什麽重大變故。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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