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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朕即大宋》第1章我們熱愛和平,但絕不懼怕戰爭!
大宋國家承平至今已經近三年,在這紛亂世道非常不易。

作為諸夏苗裔,沒有人不熱愛和平。

河清海晏、四方無事的環境,注定了勤勞不息的中原會更加繁華,財富會迅速積累。

但後世有句話可謂真知灼見。

這世界,不會因為你熱愛和平,別人就不來打你。

所以面對皇后擔憂又關切的神情,趙桓從容的說道:“我們雖然渴望和平,但是我們絕不懼怕戰爭。以我大宋武德之昌盛,義武奮揚,跳梁者,雖強必戮!去請樞相過來吧。”

朱璉轉過頭,隻感覺坐在桌桉旁的夫君,這一刻如同一把絕世利劍,氣衝鬥牛。

在這份強大而又堅定的自信前,她一直以來的擔憂、憐憫都瞬間煙消雲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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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哪怕她一個不懂軍事的女子,這一刻也由衷的信服,在自家夫君這種堅決領導下,大宋一定能戮力同心,全力奮戰!

沒有任何一個民族,能打贏這種精神狀態下的大宋。

朕即國家!在這一刻是如此顯著的昭顯在眼前。

我們雖然渴望和平,但是我們絕不懼怕戰爭!

很快樞相張叔夜便大步走進垂拱殿。

這位大宋樞密使今年六十五歲,在宰相一級中絕對算得上是年富力強。

古今中外,對任何政治家而言,六十歲都是剛剛開始大展拳腳的年紀。

而張叔夜之所以能在六十五歲便已拜相多年,完全得益於兩件事。

其一是九年前,他率軍平定了宋江的起義,其二是靖康二年,在國難之時,他率軍孤軍進入東京,勤王救國。三天升官四次,最終被趙桓穿越過來的當晚親自提拔為權柄前所未有的樞密使。

以樞密使拜相,而非簽知樞密院,同知樞密院一類副官主持樞密院,所以他順利在樞密院重新確立了權威,梳理了軍務的高效運轉。

此時的樞密院權柄、效率以及專業程度,都不弱於明代巔峰時期的五軍都督府。

因為是專業武將在全權負責這一機構,所以在軍隊訓練、作戰指揮、忠誠建設、邊疆房屋方面,樞密院都展現了極專業的水準。

張叔夜行禮之後,立即雷厲風行的稟報道:“官家,樞密院梳理邊疆軍情,判斷形勢,金軍極有可能在秋季發起一次戰爭。”

趙桓不徐不緩的吃著晚餐,看向張叔夜:“女真人要依靠以少勝多的軍事勝利,才能穩定統治。靖康以來,金軍在我朝經歷了數次慘敗,國家板蕩,統治不穩。這種情況下,金軍怎麽會繼續發起攻勢?”

張叔夜鄭重地說道:“金國雖然戰敗,但女真人在北方的浩大根基猶在,女真強軍的傳統猶在。所以女真人從今年三月開始就向雲內州屯集物資,匯聚軍隊。顯然有所圖謀。”

雲內州不是雲州,這是兩個相據甚遠的地方。

雲州也就是大同,在明萬裡長城之內。而雲內州卻在長城之外,明軍曾經攻克這裡,只是後來統治困難,又放棄了守衛。

大宋從收復燕雲之後,一直沒有修萬裡長城。

樞密院相信憑大宋如今武德,興十萬之眾,列陣而戰,必定能大獲全勝。

但陣列不戰,也再度成為胡人的共識。

正面戰場宋軍能打贏,胡人鐵騎就不會莽撞的撞上來,必然會選擇化整為零,向四面劫掠。

以大宋之繁華,只要能進入大宋的花花世界,必然能滿載而歸。

所以樞密院對金國鐵騎的動向格外關注。

趙桓問道:“卿認為金國會依靠對外戰爭,軍事掠奪,來轉移內部矛盾?”

“這不是臣等的妄加揣測,

而是金國必然會做出的抉擇。金國內部矛盾叢生,怨恨沸騰。女真人數次戰敗,導致威望大減,已經快要壓不住各地心懷怨憤、野心勃勃的勢力。”“女真人如果不想在內戰中樹立權威,就只能向外擴張,重新樹立軍事威信。通過掠奪大量財富,收買國內人心。”

倒是像二戰的某些主義國家啊。必須通過擴張手段,劫掠物資來鞏固統治。

趙桓看了一眼掛在牆上的地圖,眉頭一擰:“可是金軍怎麽會屯兵在雲內州?”

張叔夜態度十分慎重:“樞密院認為,金軍有十有八九將會進攻西夏黑山威福軍司,然後順黃河而下,直抵中興府。只有一兩成概率進攻雲州、朔州一線。”

聽完,趙桓隻感覺茅塞頓開,有種瞬間撥開雲霧見月明的感覺。

自己是太作思維定勢了, 也是諸夏一直以來的傳統。彷佛這世界上只有兩個國家,一個是中原,一個是外國。

但對其他國家而言,這世界上可從來不止自己與大宋。

金軍可以進攻的對象實在是太多了。要劫掠不一定要選大宋。

畢竟如今的大宋未免有些強過頭了,劫掠進去,很有可能東西沒搶到,反而被十幾萬全副武裝的彪形大漢,拿著長槍大斧,強弓利箭堵在角落裡全部砍碎。

中原人不把胡虜當人看,但胡人還是很珍惜自己的性命的。

如果五六萬部族嫡系被砍碎在中原,那即便劫掠到再多財富也沒任何意義了。

因為沒有守衛財富的力量,那就是為別人聚財而已。自己部族的所有牲畜、財富、女人都將成為其他部落的戰利品。

那些環繞在周圍的部落,會獰笑著衝過來,將部落超過馬腹的男丁全部斬殺。然後一邊鞭撻玩弄部落女人,一邊享受部落千辛萬苦劫掠來的財富。

所以樞密院那所謂的一兩成概率,完全是官僚求穩作風的托底而已。

只要這世界還是人治,那就誰也不敢保證對手不會忽然發瘋,做出一些不可思議的瘋狂舉動。

這種事情發生的概率極低,更大的可能還是金軍進攻西夏,劫掠財富。

想到金國要與西夏交戰,趙桓喜上眉梢,這兩家無論誰勝誰負,對大宋而言都是一件好事。如果能兩敗俱傷,那就更好不過了。大宋可以躺著坐收漁翁之利。

可是欣喜隻持續了很短一段時間,他便擰起了眉毛,想起一件關鍵的事情。

“朕記得西夏是我朝藩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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