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麽辦?好像搞砸了!
此時的我正單手提著一把長錘站在隔壁房間的床上。女人正呆呆地看著我。
我急忙避開她的視線,將腦袋轉向奈,一臉無辜地看著她。
“看我幹什麽?我可阻止過你!”
我控制自己房間裡的張澤蝶走出了房間,來到隔壁的房門前,以便防止女人逃跑。
張澤蝶貼靠房門,以便我在房間內受到攻擊時能夠及時破門而入,協助我。
同時也能在我不受控制時,及時出現,控制住我的情緒。
畢竟我怕我又整出什麽么蛾子來。
“那個……謝謝你?”
?
我轉過頭,眼前這個狼狽不堪的女人正在向我道謝。
“不用謝,你沒事吧?”
“沒事沒事。”
“白板……”
嗯,這個女的不太對勁。
正常人看見一個陌生男子把牆壁鑿碎,闖入自己的房間,還順便殺了一個人。如果是個正常人的話,一般會大喊大叫以後撥打電話報警。
而她為什麽會這麽冷靜?
是為了故作鎮定,以便偷偷報警?
或是心理素質極好,向我真誠地道謝?
難道她也是神明候補,是來酒店釣魚的?那麽她的核是什麽?
總之眼前這個女人,總讓人感覺有點兒問題。
“先生,請問你是神明候補嗎?”
“嗯?對不起,請問你在說什麽?”
為什麽她會突然問這樣的問題!
“我是這樣的,我家先生也是一名神明候補。他經常跟我講有關這個選拔賽的一些規則。所以請你放心,今天發生的事情我是絕對不會跟別人說的。”
是這樣嗎?我松了一口氣。
“那你先生現在在哪?”
“在家裡呢。”
但並不完全放心,畢竟萬一她也是同行呢,故意說出令人放松的話語,以爭取機會乾掉我。
亦或者是偷偷將她的男人叫過來把我乾掉。
無論怎麽想她都具有一定危險。
“要不要把她乾掉呀!”
這個嘛……
“反正你都乾掉一個了。”
那確實,只要在這裡乾掉她,就沒人會記得這個有關這個房間裡發生的事情。
把她留下,我將承受的風險太大了。
一旦她知道我的身份,就有可能對外曝光,到時候受到危險的可就不止我一個人了。
“果然,還是應該乾掉她嗎!”
確實,雖然這麽做很對不起他們,但是這是最保險的做法。我,只能進行物理超度了。
“好!那我這回不攔……”
奈!
奈突然化為一片片碎片,逐漸消失在我的眼前。
“白板。”
不是奈在叫我!那又是誰?
我看向眼前這個女人,居然是她在叫我!她是怎麽知道我的名字的?完了!我中招了。
我提起我的長錘,想要向她砸去。
但錘子即將砸向她的時候,我卻收手了。
眼前這個女人就變成了會長的模樣。
內心卻逐漸淪陷,手中的錘子也收了回去。視線逐漸模糊,女人露出了勝利的微笑,望著眼前這個失敗者。
“下等靈魂嗎,真是一個有趣的小弟弟。”
我十分氣憤,恨不得站起來給她來一個大嘴巴子,但我逐漸不受控制,我清晰地知道這個力量是
α核……
……
我睜開眼晴,
發現自己正躺在房間裡的床上,房間裡行李箱正打開著,張澤蝶躺在自己的身邊。 奈在哪兒,我怎麽看不她……
我感覺記憶有些模糊,好像忘記了什麽。
應該是坐了一天的車,太累了吧。
可當我看到牆上的那個被人鑿開的大洞時,我發現事情沒有我想的那麽簡單。
通過大洞,我看到了隔壁的住客,是一個扎單馬尾的妹子,應該是個大學生,很高,身材也很好。人也很漂亮。
患有嚴重社交恐懼症的我,非常害羞地問出了自己的小問題。
“你好,請問你知道這個洞是怎麽回事嗎?”
她看向我。
她頷前的頭髮絲上有不少汗水,肩膀上還披著一條毛巾,身上穿著綠色的短袖,給人一種青春活力的感覺。
“這個嘛,這個建築的材質不太好,剛才我試新的羽毛球拍的時候,不小心把心空心的牆給打破了一個洞,非常抱歉,打擾到你了。”
“沒關系,沒關系。”
我扭過頭乖乖的坐在自己的床上。
我總感覺我忘記了點東西。
沒錯,我確實忘記了一些事。
我記得我把張澤蝶放在行李箱裡了,但她現在為什麽會躺在我的床上?
我一定忘記了什麽。
奈為什麽會不見……
我也感覺到張澤蝶身上還保留著我的一點精神力。
我將那一絲精神力收回來,奈浮現在我眼前。
而那忘卻的記憶也重回於我的腦中。
……
我想起來了。
我早被α核控制了,而且是很早,在我進入房間之前。
但由於我的精神力較強,她沒能完全控制住我。
但她讀取了我的記憶,抓住了我的把柄,再利用他人來上演一出好戲使我落入她的陷阱中。
由於我與她的距離較近,α核的操控進一步強化,奈的獨立意識便消失了,操控力比以前翻了一番,使我無法再免疫它了。
處於門外的張澤蝶被當時控制的我運回到了自己房間的床上。
而張澤蝶的身上還有一點點精神力沒有被當時的我所收回。
在那之後我被女人安排,要求下樓買一啤酒給她。
在跑完腿後,她讓我回到自己的房間裡,老實呆著,等著聽從她的下一步安排。
然後就沒有然後了。
等等!
那麽現在隔壁房間裡的那個人,她又是誰?
之前的那個女人呢!她在哪兒?
難道說現在處於隔壁房間裡的那個人是神明候補?也許之前的那個女人已經被她乾掉了。
而我之所以還能通過人偶回憶起她,也許是因為離她被淘汰後過去時間還很短。
候補日記中寫到,“思想控制與下達命令不同,假如一個人被神明候補的α核製造出的道具所控制了思想,只有當其控制思想的道具被毀壞後,才能解除其思想的控制,即便是製造其控制思想道具的神明候補本人去世,也不會解除其思想的控制。
假如一個人被神明候補用α核操控,下達命令。其候補若被其它候補淘汰,其“命令”及相關記憶會被消除。”
而我的情況由於被控制的精神力並不完全,還有一部分儲存到了張澤蝶,導致我沒有被完全控制。
而我又不是被思想操控,僅僅是被下達“命令”。
她對我下達的命令是“拚盡全力去保護她。”而“被神明候補所殺的任何生命,其身體,靈魂以及他的存在都會徹底消失,也就是說,沒有人會記她。”
所以我自然會忘記有關她的一切,再加上我沒有被完全控制的重重Buff及種種巧合,使我僅僅碰一下張澤蝶,就完全恢復了自我。
雖說在她死後我能夠解除控制,但被控制期間的記憶沒有得到恢復,而是在觸碰到張澤蝶後才得到回復。
不知道我是不是成功利用了規則中的惡性bug。
但我現在不能確定的是,隔壁的那個人是否知道我的身份。
如果是她乾掉的那個女人,那麽她的實力也應該很強。
這時候應該怎麽做?主動出擊?還是老老實實做個老實人?
同時讓我疑惑不解的還有一個點。當時我是被什麽道具所操控……
《候補日記》32.思想控制與下達命令不同。
假如一個人被神明候補的α核製造出的道具所控制了思想,只有當其控制思想的道具被毀壞後,才能解除其思想的控制。
即便是製造其控制思想道具的神明候補本人去世,也不會解除其思想的控制。
假如一個人被神明候補用α核操控,下達命令。其候補若被其它候補淘汰, 其“命令”及相關記憶會被消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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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時我是被什麽道具所操控……
我不知道……
但有人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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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好之前戴了手套,沒想到你會用α核製造出電梯的按鍵,夠聰明的。想必不少人栽在了你的手裡吧!”
“我隻想找A先生來著,沒想到會有意外收獲,這個大洞也是你開的吧!”
“你在說什麽!我告訴你,我控制的人很多,你打不過我的!”
“廢話真多……”
隨時一聲槍響,白板隔壁原先的鄰居化為碎片消失在了這個世界。
而被她控制的人們,沒有解除其思想的改變。除非被控制的道具被破壞,否則其被改變的思想將一直被改變。
“好了,那麽讓我看看A先生現在在幹什麽……”
“咦?竟然在睡覺!不知道他有沒有被控制住。”
……
“你好,請問你知道這個洞是怎麽回事嗎?”
“這個嘛,這個建築的材質不太好,剛才我試新的羽毛球拍的時候,不小心把心空心的牆給打破了一個洞,非常抱歉,打擾到你了。”
“沒關系,沒關系。”
……
“看樣子,沒有被控制……”
“本來想摧毀電梯的按鍵的,但實在是好奇,想看看A先生是否覺察到了電梯的按鍵問題,沒想到A先生竟然也發現了……”
“果然很棒呢,A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