戀上你看書網,海賊中的木木果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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畢竟現在的草帽海賊團還要受到海軍的追擊威脅,縱然心有不舍也只能夠和過去的同伴薇薇揮手惜別。
畢竟,她已經做出了自己的選擇不是嗎。所謂的同伴,就是會彼此支持鼓勵、相互認可的人啊。
……
“他們已經沒有再追了嘛?!”
路飛趴在船舷向船後頭張望。
沃德點了點頭:“附近已經沒有海軍軍艦的蹤跡了……我們終於甩開這幫纏人的家夥了。”
為了甩開身後追擊的海軍,草帽海賊團上上下下所有人都付出了全部的力量,在海上駕駛帆船,可不只是簡單的借助風力這麽輕松。
就算是有著天分出眾的航海士娜美主導,他們加速駛離危險海域,徹底擺脫海軍追擊,也是一個個累的不停歇的喘氣。
“哎呀哎呀,真是辛苦你們了”
突然,一道陌生的聲音在船艙當中傳來。
草帽海賊團的大家一個個嚇的頭髮都立起來了!明明自己船上所有的夥伴都在眼前,是誰說的話?!
“噠、噠、噠……”
腳步聲音在船艙當中響起,而且越來越逼近他們所在的甲板位置。
“鋥!”
索隆抽出了腰間的配刀!
路飛也一改沒心沒肺的姿態嚴肅起來。
甚至就連烏索普都緊緊抓著自己的強力彈弓,哆哆嗦嗦的瞄準此時正好在陽光陰暗面的船艙之中那不知名的敵人。
倒是只有沃德微微搖了搖頭,聳了聳肩,抬腿走到大夥面前似乎想要解釋什麽。
但是他這邊還沒有開口,船艙當中的人物已經走出了門,站在了陽光之中!
“是她?!”
娜美驚呼一聲!
“敵人麽!”
索隆三把刀都抽出來完全進入戰備狀態。
烏索普和喬巴抱在了一塊兒。
倒是山治臨危不亂……就是目光有些呆滯,不過也只有短短一瞬時間。
“呵呵……你們的反應真可愛。”
從船艙當中走出的那身高腿長一頭黑發的女子,可不就是巴洛克工作室當中的二號人物,沙鱷魚·克羅克達爾的搭檔“妮可·羅賓”嘛!
“行了!你先別說了……”
看起來羅賓還想要調侃調侃路飛他們幾人,沃德趕緊攔在了夥伴和羅賓之間。
“咳咳……我來解釋解釋吧。”
沃德看了看羅賓又看了看大夥兒。
“其實……這位是我邀請上船的……”
“什麽?!你竟然請了敵人上船?!你瘋了嗎沃德?!”
娜美一邊後退一邊驚訝的看著沃德。
沃德歎了口氣:“唉……這、這怎麽說呢,我之前也答應過了,要把她救出來的……而且……”這樣說著,沃德看向了路飛,“想要成為海賊王,沒有妮可·羅賓的幫助,幾乎是不可能的。”
就這一句話,幾乎是立刻就說服了路飛!
“啊,那可以,那就留在船上,當我們的夥伴吧!”
路飛從剛才的稍有戒備狀態,一下子裂開大嘴笑了起來。
娜美烏索普他們一個個見鬼一樣看著路飛。雖然他們對自己船長平時不著調的性格作風很有了解,可看來依然還是小瞧了路飛脫線的程度!
“你你瘋了嗎?路飛你在說什麽?你忘了這個女人之前可是克羅克達爾的手下,是他的信任的幹部啊!”
路飛兩手背在腦後:“對啊!”
“我知道。”
沃德送了一口氣,路飛這一關過了,實際上事情也就基本敲定了。再者說,之前和克羅克達爾交戰的時候,路飛也是親眼見到克洛克達爾利用了羅賓想要殺人滅口的那一幕。
有這樣的經歷打底,一開始見到尼克羅賓的時候,路飛才沒有展現出來過牆的第一,僅是戒備而已。
路飛這裡的主觀傾向已經確定,其余的草帽一夥夥伴們雖然多多少少有些微詞,嗯總歸大夥對船長還是一心信任的。
再加上沃德自己站出來拍著胸脯作保——索隆最後收了刀,烏索普和喬巴他們也在圍杆後面哆哆嗦嗦站了出來。
“呵呵……跟你們在一塊兒果然有趣啊!”
現場唯一情緒最平和——甚至有些過於平和的人,就是這個唯一的外來者羅賓了。
她大搖大擺的穿過眾人,直接坐到了甲板之上的沙灘椅上:“請多指教嘍!”
“喂喂!你不用這麽自來熟吧!!”
娜美氣呼呼的想靠近又不敢靠近的樣子:“你到底是什麽時候上船的,我們怎麽可能一點都沒有察覺到啊!!”
“我嗎?”這個時候的羅賓已經翻開隨身攜帶的書籍津津有味的閱讀起來,甚至都沒有看娜美便開口說,“從一開始之後我就在船上啊?在你們離開阿拉巴斯坦之前……對了,我這套衣服是你的吧,謝謝了。”
“你在說什麽呀!”
“路飛你看看她!!”
娜美指著羅賓又不敢上前。
“你不要在一邊笑!沃德!誰讓你邀請她上船的!”
路飛抿著嘴看著羅賓,眨了兩下眼睛笑了:“沒關系的!她不是壞人!”
娜美又看向了沃德。沃德只是攤了攤手。仿佛在說“你看船長都那樣說了,我有什麽辦法”。明明是他帶羅賓上船的,現在可倒好,把自己摘得乾乾淨淨。
“你到底是什麽人?!”
這個時候可靠的還得是索隆啊。雖然收起了武器,但索隆本身的外貿條件似乎就格外適合做這些嚴肅類的事情。
而且,小事不論,但凡是大事,索隆的立場總是鮮明而往往正確的。
基於自己夥伴當中的路飛和沃德對羅賓的看法,索隆似乎也已經不再對這個突然上船的過去的敵人抱有敵意。但該了解的東西他也一點都不想錯過。
“……簡單說說好了。”
索隆身後的烏索普和喬巴也大點其頭。
“嗯……好吧。”
啪嗒一聲合上書,羅賓無奈的輕聲說道:“……我從八歲開始就是考古學家了,別誤會,純粹是家庭原因……後來因為一些其他的因素吧,不得不背井離鄉隱姓埋名,這樣的日子我過了怕不是有二十年……”
“怎麽可能?八歲的小女孩?二十年??”
烏索普凡人一個,這樣的故事多多少少有些超脫他的理解了:“你憑什麽生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