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好,歡迎來到產房。”夜晚,賈維斯亮起了實驗室的燈,在喇叭裡說道。
“開始死神靈體著裝第233次實驗。”托尼拍了拍手掌,他看著滿滿兩排鋼鐵戰甲,乾勁十足。
過了一會,“靈體著裝已經解決了,但是這戰甲每時每刻都在消耗著你的靈力托尼,它太沉了。”班納博士眼鏡架在了鼻頭上,一臉失落。
“還是不行嗎。”托尼狠狠砸了一下桌子,氣餒道。
“先生,我不建議您再這樣做了,這已經是你砸壞的第123張桌子了。”賈維斯在一旁貼心地提醒。
“先休息一下吧。”托尼沒有理會賈維斯,轉頭離開,去另一個訓練場繼續進行刀禪。
“如果想進行供能,方舟反應堆就必須要實體化。托尼就只能穿著人造人體——義骸。穿著義骸,他就無法使用死神的力量。”布魯斯雙手撐著另一張桌子,低著頭說道。“你有什麽好思路嗎?”他抬起頭看著喪鞭。
“沒有...”喪鞭一攤手,濃濃熊式英語冒了出來。
又是毫無成果的一晚上。
第二天下午,忙於幫助托尼運轉公司的佩珀在會客室裡見到了佩珀當年的老朋友——基裡安。
“哇哦,你看起來氣色真不錯!你最近在做什麽?”佩珀根本不敢相信面前的人是她的老朋友基裡安,他當年可是一個跛腳、邋遢、駝背、油膩長發、不修邊幅的人,現在他把長發稍微剪短了一點,整齊的梳成了大背頭,身穿休閑西裝筆挺而幹練。
“沒做什麽,我只是在醫生那呆了五年。”基裡安隨意瀟灑地一擺手,走近了佩珀。
“嗯...你為什麽不帶胸卡。”跟在佩珀旁邊的哈皮很不高興,他覺得托尼的地位岌岌可危,於是他找了個由頭向基裡安發難。
“好了,哈皮。我們沒事的,你去忙吧。”佩珀阻止了他接下來的話。
“我就在外面,不會走遠”哈皮悻悻回到了會客室外面的大廳,找了個沙發坐了下來。
基裡安帶來的另一個人正癱坐在他對面的沙發裡,吊兒郎當的樣子讓最近更加嚴格管理公司出入人員的哈皮更加不爽。
“經過多年,現在總統終於放松了一些對不道德的生物技術研究的禁令,我和我的團隊正在開發一個不起眼的小東西。我把這個創意叫作‘終極生物’!不過首先,我需要把燈關上。”基裡安坐了下來,拿出一個小儀器貼在了耳朵後面,然後把三個金屬小球撒在桌子上,那三個小球投影出了一個三維立體畫面。
“這是我的大腦。”基裡安看著眼前的美輪美奐的投影,點了點他耳朵後面的儀器。
“什麽?”佩珀沒有理解基裡安的意思,她詢問道?
“來吧,我展示給你看。”基裡安站了起來。他拉起了佩珀的手,讓她跟他一起站在桌子上面投影的內部。
“現在,掐一下我的手。”
佩珀掐了他一下,藍色的投影突然亮起了一些黃色的光芒,又很快回到藍色。
“這是什麽?”佩珀問道。
“這是初級軀體感覺皮層,大腦的痛覺中心。這個是我要給你看的。”基裡安指了指投影的更深處,“終極生物的神經潛質已經被完全開發和控制,將信號發送到這。這裡本質是個空槽,它告訴我們,我們的大腦,我們的整個DNA系統,注定是要升級的。”
外面的哈皮透過玻璃看到會議室內越靠越近的兩個人,
忍不住拿起平板給托尼打個了視頻把畫面對準會議室,開始向托尼告起狀來。 “她正在見一位有錢有顏的科學家,咱們之前見過一次,在99年的科學會議上。這家夥很可疑,他還帶了一個賊眉鼠眼的家夥。最近的幾次恐怖襲擊爆炸事件讓我很不安,你快過來把這家夥轟走!哦不不不,不用了,他們結束談話了。先不跟你說了我要去找佩珀了。”說罷,哈皮沒等托尼反應過來就把視頻掛斷,起身追了上去。
“很抱歉,這聽上去是高度武器化的技術,我們很想幫你,但托尼他已經發誓放棄這個行業了。我只能說很遺憾。”佩珀跟基裡安走了出來。
可誰知基裡安卻突然暴起,一手刀砍暈了佩珀,他旁邊的助手將佩珀扛在了肩上。
哈皮反應了過來,他目呲欲裂,撲了上去。
基裡安和他的助手根本沒有理會,本來在公司門口閑逛的一個行人衝了上來攔住了哈皮,他們居然早就布置了接應人員!
哈皮只能在打鬥的過程中看著基裡安他們綁架了佩珀,開著車漸行漸遠。於是他將滿腔的怒火都宣泄在了他的對手身上。
哈皮一勾拳打歪了他對手的鼻子,畢竟能被托尼選為保鏢,哈皮還是有過人的格鬥技巧的。
但他的對手發出了不屑的嗤笑,一道紅芒從他脖頸處的皮膚內部緩緩上升到被打歪的鼻子部位, 他的鼻子居然一瞬間就好了!
哈皮瞪大了眼睛,他從來沒見過這麽詭異的人!但他咬了咬牙,繼續衝上前,一拳打在了對手的下巴上。
那人本想還擊,可突然跪倒在了地上,他渾身都冒出紅光,口中發出慘嚎。哈皮見狀趕緊向遠處跑去,可惜太遲了。那個人發生了劇烈的爆炸,范圍波及了哈皮和整個斯塔克大廈一層。
“我們都在等待托尼·斯塔克,希望他能給我們一些反應。”醫院門口的記者正在面對攝像機進行直播。話音剛落,他們就看到了正從門口走出來的托尼,瞬間圍了上去。
“所有消息都表明,這是又一次的恐怖襲擊,對此您有任何想說的嗎?”
托尼本不想理會,可他現在實在忍不住胸中的怒火,以及這些天來的憋悶。
他回想著病床上昏迷的哈皮,“你們想知道嗎?那我來告訴你們,那個基裡安和恐怖分子聯合起來綁架了佩珀,重傷了哈皮。我不知道他為什麽要姓一個大虛的名字,也不知道他到底是衝著我還是衝著佩珀。但是我知道他現在激怒我了。這無關政治,只是老式的復仇。他不要以為藍染不在我就會好欺負,我叫托尼·斯塔克,我並不怕他。如果他是個真男人,記住我的地址,10880,馬利布街,郵編90265,我等著他來找我。”他一把搶過了一個都快懟到他臉上的手機,扔到了牆上摔成了粉碎,“告我吧。”托尼說完,推開了圍在他身邊七嘴八舌詢問問題的記者,開車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