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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能震驚世界》第27章 王安安的野望
  頂著萬千矚目,陳歸一步步踏上圓台的中央。

  他今日換了一襲青衫,長發簡單扎起。即便是久經風月的老鴇細看之下,也不禁怦然心動。

  耳邊的系統提示音吵的快要將腦門炸裂,從他站起來開始就沒斷過。

  好一個王安安,這威力都快比大上失心魔了。

  二樓桌前,崔洵呆傻住,羽扇上的毛都墜了下來。他徒手捏碎了一個玉杯,面色鐵青。

  “不可能!”他狀若癲狂的站了起來,對著場中咆哮:“水憐姑娘怎會看上粗鄙的江湖武夫。”

  一言出,底層眾人的臉色都不太好看。

  陳歸突然停下來,朝著崔洵的方向回眸,淺淺一笑。

  何天明連文章都不寫了,毛筆一丟拍著酒桌狂笑。

  “崔洵啊崔洵,你快跳吧,一會還得趕著被撞死呢!”

  崔洵深提著氣,迫使自己冷靜。他冷笑一下,譏諷的說道:“水憐姑娘有請又如何?不過是新奇他的皮相,就憑他的身份,難道還真會委身於他不成!”

  他這番話倒是引得二樓不少人讚同。

  “不錯,水憐姑娘天香國色,定不會輕易被衝昏頭腦。”

  鳳仙樓的花魁都是眼界極高,年輕女子碰見俊朗少年難免春心萌動,但真到了春宵一刻的時候,一個個都恨不得撲進權貴的懷裡。

  今日眾人所送之禮過於金貴,水憐姑娘難以抉擇之下,選一俊朗少年進屋一談,倒也正常。

  崔洵淡笑著招來家丁吩咐道:“去,回家給我把那盞七彩琉璃燈抬來。”

  家丁有些遲疑,不敢挪動步子:“少爺,那是要送給盧家小姐的……”

  崔洵頓時怒了,一巴掌呼在他臉上:“本少爺讓你去你就去,滾!”

  ……

  耳邊的提示音逐漸平息,陳歸點開看了眼余額,2673點,比之前多了一千多。

  老鴇領著他穿過凌亂的後台,一路上不時有濃妝豔抹的女人們駐足行禮,一邊好奇的打量著他。

  鳳仙樓的後院別有洞天,精美的宅院掛滿了紅燈籠。沿著木質階梯,他逐漸走向頂層的房間。

  一路上,總能聽到些談笑的旖旎聲。陳歸抽了抽鼻子,這酒香比外面的好聞。

  老鴇將他帶來水憐的房門外,早已等候多時的侍女連忙掛起房門外的紅燈籠。

  紅光照亮鳳仙樓頂的夜空,路上行人紛紛駐足。鳳仙樓的花魁又出閣了,這次不知又便宜了哪家的權貴。

  老鴇朝著陳歸深深一笑,搖著圓扇扭腰離去。

  隔著淡黃的窗戶紙,陳歸看見了一道動人的輪廓。

  也很危險。

  房間內,王安安靜坐在梳妝台台前,整理著精美的妝容,桌上擺滿了價格不菲的胭脂水粉。她挑選了平日最喜歡的胭脂顏色,含在唇間輕輕一抿。

  背對著房門,她聽見了房門被推開的輕響。

  她沒有轉身,低著頭輕聲笑語的說道:“公子還不進來一敘,讓水憐好等。”

  房內一陣沉寂,唯有涼爽的晚風吹拂著。

  王安安驚愕的轉過身,敞開的大門背後,空無一人。

  她突然寒毛豎起,緊張的在房內左顧右盼。

  “給我出來小賊,我看見你了!”

  梳妝台後的窗戶突然被一把掀開,嚇了她一跳。

  陳歸身體倒掛在窗簷上,微笑的看著她:“許久不見。”

  “來自王安安的震驚值+10。”

  ……

  王安安毫無形象的捂著胸口,

袖間的毒刃忍不住想要刺死面前的混蛋。花了好半天才平複下來,勸解自己不是殺人的地方。  她裝出一副楚楚可憐的模樣,泛著淚花掩面嬌聲泣道:“公子何苦作踐小女子,人家不依。”

  說罷,就要抬起小拳拳去錘。

  陳歸看著她指甲內的細粉,一個側身躲開。雙手按住她的手腕,強健的氣力讓王安安暗暗吃驚。

  才數日不見,小賊的氣勁又上了一層樓。

  她扭動了一下細若無骨的手腕,靈巧的從陳歸手上掙脫。

  一道浮光掠影,王安安半躺在香榻上,眨巴著眼嫵媚的看著陳歸。

  她對這個邪教小賊越來越有興趣了……

  年紀輕輕,天資亦不差,還是神秘的文師。這樣的人,怎麽會甘願留在邪教中做最底層的教眾。

  她佯裝委屈的責怪著陳歸:“公子將妾身騙的好苦!”

  “我騙你什麽了?”

  王安安像一陣風般從榻上彈坐起,飄到陳歸跟前,兩人幾乎額頭相貼。

  “像公子這樣的人物,怎麽會是夜魔教的小小教眾呢。你我相識一場,公子卻連自己的真實身份都不願說。”

  陳歸嘴角抽了抽,這小妮兒是不是想象力太豐富了。

  “我是什麽人物?”陳歸手掌撐著臉,疑惑的問著她。

  王安安掰開芊芊玉手,一件一件的細數著:“公子以準武者的實力能與築基境過招,還深藏武道真意。更重要的是……”

  她凝視著陳歸:“公子還是文師!”

  這麽厲害的嗎……陳歸不好意思的揉了揉鼻子。

  “我也不知道為啥,打坐片刻文道就突然開了。”陳歸非常誠實的如盤托出。

  “來自王安安的震驚值+10。”

  王安安再也保持不住形象,小嘴驚訝的長成了圓形。

  “你是天降文師!”

  “天降文師是啥?”陳歸好奇問道。

  王安安驚魂未定的瞪著雙眼,天降文師……數百年都未必能出一個。

  “文道修煉凶險異常,稍有不慎便會意識海破碎,淪為癡傻之人。書院文師入門,都需要老師手把手帶著感悟天地,不能出絲毫差錯。”

  她複雜的深深看了眼陳歸:“但也有例外,天賦異稟者,生來與天地契合。機緣一到,便能自行開悟文道。這類人便被稱為天降文師。”

  王安安有些懷疑自己的先前判斷,難道這小賊真是天地鍾愛之人?

  但轉念一想,這樣的天資與不起眼的身份,豈不是更能助自己一臂之力。

  她突然松弛下來,愜意一笑。邁著優雅的舞步轉到客桌前,端起桌上的酒壺。

  “哎呀!”她驚呼一聲,捂著櫻桃小嘴:“不知不覺竟閑聊了這麽多,怠慢了公子。妾身先罰酒一杯,再與公子……把酒言歡。”

  陳歸搞不清她葫蘆裡賣了什麽藥,玉壺內的酒香卻令他沉醉。

  “美酒本就是穿腸毒藥,還怕什麽千面毒蛛。”陳歸微醺著臉,不急不緩的報出了王安安的諢號。

  王安安也不驚訝,早料到他知道了自己的身份。

  她放下酒杯,盡管還是抹著濃豔的胭脂,氣質卻忽然變得冷豔。

  “你們邪教最喜歡捕風捉影的東西,想必此行目的也是采石人三大家族吧。”王安安一臉篤定,提出了自己的建議:“據我所知,采石人的秘藏,便藏在文石城最隱秘的石庫內。你我不妨聯手,共享采石人秘藏。”

  “怎麽聯手?”陳歸興致缺缺,說到底他對采石人秘藏也沒那麽大興趣。

  “石庫的鑰匙,由三大家族各掌握一把。三把集齊,方能開啟石庫最深的秘藏。妾身負責崔盧兩家,公子負責何家。到時候礦脈的消息共享,寶物妾身多拿一件。”

  “還有寶物!”陳歸兩眼直冒精光,興趣一下被提了起來。

  王安安理所當然的答道:“采石人世代探索渭山,積攢的奇珍異寶數不勝數。妾身也不貪心,隻比公子先挑一件,如何?”

  陳歸靠在椅背上朝後一仰,壺中美酒一飲而盡。

  “姑娘這麽說就不公平了,倒不如你我約定,誰拿來的鑰匙多,誰便多挑一件。”

  王安安噗嗤一笑,這小賊真有意思。明明先前還毫不在意,一聽說寶物還討價還價上了。

  “如此倒也公平,就依公子的。”

  兩人相視一笑,各自心裡裝著盤算。

  直到房內的酒被享盡,陳歸覺得也沒什麽可留戀了,抱著還剩個底的酒壇便準備告辭。

  “公子好恨的心,妾身站在你面前,你卻隻想著酒。”王安安又開始偷抹眼淚。

  陳歸打了個酒嗝,假裝沒有聽見,生怕她將酒壇子要回去。

  “公子至少留下姓名吧。”王安安撲閃著大眼睛笑意盈盈。

  這女人的臉跟變天似的。

  陳歸頭也沒回,隻留下一句瀟灑而去:“齊天棍,陳歸。”

  房間內,王安安不停的念叨著陳歸的名字,忍不住為自己的急智暗暗稱讚。

  小賊!待老娘拿到了文石秘藏,看老娘怎麽收拾你!

  ……

  鳳仙樓內,水憐姑娘不在,剩下的姑娘們使出了渾身解數,哄的樓內賓客歡笑聲不斷。

  唯有崔洵喝著悶酒,世間罕見的七彩琉璃燈擺在酒桌上,吸引了不少注目。

  他一邊左擁右抱著,一邊算著時間。

  這個粗鄙的武夫進去的未免太久了。

  同桌人知他心事,笑著寬慰道:“崔兄何必心憂,鳳仙樓的花魁哪回不是落到咱們手裡。興許是多聊幾句,礙不得事。”

  崔洵也跟著自嘲一笑,心想著自己真是喝多了,竟為這等小人物心憂。

  腦中幻想著水憐的美貌,借著酒勁身體漸漸燥熱。他用力捏了一把懷中美人,引得姑娘嬌羞不已。

  圓台的背面似乎有了動靜,不知是誰率先發現,驚呼了一聲:“他出來了!”

  崔洵毫不在乎的朝樓下看去,準備嘲諷一番空歡喜的粗鄙武夫。

  幕簾漸漸升起,陳歸搖晃著身體走了出來。束在腰間的衣帶不知散去了哪,胸前的衣襟敞開,滿臉事後的得意。

  滿堂嘩然!

  何天明興奮的跳了起來,對著陳歸豎起大拇指:“陳兄威武!”

  “來自崔洵的震驚值+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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