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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能震驚世界》第42章 夜談
  不等千裡反應,陳歸先盤腿坐了起來。

  沛然氣勁從氣海內爆發,氣浪一把將千裡掀翻在地,不斷的將他向外推。

  千裡看起來錯愕又羨慕,即便是最基礎的養氣境武者,也可以這麽強大嗎!

  他現在已經不是武道小白了,在何府耳聞目染下,對武者簡單的境界劃分也有了了解。

  而他不知道的是,陳歸此刻的痛苦與驚喜遠比他想象中要大得多。

  玉佩中反覆蘊藏了一座元氣海,數不清的天地元氣灌入陳歸的體內。

  竟然還是清氣與濁氣混雜在一起!

  而奇怪的是,水火不容的兩股能量,在玉佩的中和下,出乎意料的溫和。若非如此,陳歸的身體已經被徹底撐爆了。

  但比起充沛的元氣,還有更大的驚喜等著他。

  “檢測到承載物一件,已自動收納。”

  系統商店內,《種心神術》的那一欄,兌換條件發生了變化。原先承載物的那一部分消失不見,取而代之的是一塊玉佩的標志。

  如此說來,只要湊到十個信仰者,就能夠兌換神術。

  這可是書山上的頂級強者才能修煉的啊!

  陳歸對頂級強者的概念還不夠清晰,當日何家老祖的神威在他心裡留下了極深的印象。不知道書院的先生們,比起何家老祖如何。

  心中雜念太多,險些控制不住體內兩股能量的平衡。陳歸趕緊調整狀態,他要一鼓作氣,跨入武道殿堂的門檻。

  蝕血鑄魔法瘋狂運轉,不斷將清濁二氣從玉佩中抽離,再碾碎融煉。陳歸的身體驟然鼓起,此刻他比煉體武者還更像煉體的。

  氣海內,元氣被壓縮到極致。養氣境是武道之基,唯有夯實足夠扎實的基礎,未來的武道之路才能走的更坦然。

  許多江湖武者,或是一些大門派裡的愚笨弟子,就是在這一步上偷了懶,匆匆突破養氣,到了鍛鑄肉身的那一步,有的是苦頭吃。

  蝕血鑄魔法,最能鍛煉韌性。

  “不夠……還不夠!”陳歸默默的給自己念叨著。

  氣海內的先天之氣,逐漸被壓縮成一個氣旋的形狀。源源不斷的元氣還在湧入,氣旋已經壯大到極致,開始向著玄妙的變化發展。

  氣旋上的藍色滿滿褪去,最終呈現出一輪全新的橙色氣旋。按照外界的天賦判定,陳歸的武道天賦莫名其妙的晉升到了第二等。

  沒想到蝕血鑄魔法還有提升資質的效果,如果按一個大境界突破一次資質,那突破築基境時,陳歸就會擁有最頂尖的金色資質。

  那突破鍛體境時呢?陳歸想都不敢想。

  隨著周身氣勢一頓,陳歸暢快的仰天長嘯。他可算知道了,為什麽強者突破境界後都喜歡長嘯一番,因為真的很爽。

  從今日起,就是正經的入境武師了!元氣生生不息,再也不用省著花!

  千裡盡忠職守的在一旁護法,直到陳歸徹底蘇醒。他看著陳歸煥然一新的精氣神,心中說不羨慕是假的。

  他翻動著小兒強身術,還是有些懷疑這本功法的真實性。

  但他翻遍所有的書籍,都再也沒能找出一本煉體功法。罷了,就當是強身健體也不錯,千裡只能這麽安慰自己。

  陳歸心情大好,拉著千裡便要回何府找冤大頭。

  “走!今夜鳳仙樓喝酒!”

  ……

  深夜,王安安倚坐在梳妝鏡前,梳著柔順的秀發。

  自從她和陳歸的豔聞傳遍了後,

花魁水憐的地位便在鳳仙樓裡一落千丈。有錢有勢的貴老爺們不再將她當回事,背後不知惹來了多少嫉妒她的同行嘲笑。  崔府崔洵幾次重金招她進府一舞,她都去了。也不知是誰在背後嚼舌根,如今都在傳,鳳仙樓的水憐已成了崔洵少爺的私寵。

  老鴇許多日子未催她出台,像是文石城的貴客們已經厭倦了她的舞姿。

  侍女小花打著水盆走了進來,她看著王安安慵懶的身段,頓感無奈。

  “小姐,你怎麽又坐在鏡子前了,你都許多日子未出過房門,連妝都不化了。”

  “是嗎?”王安安嫵媚一笑,頭頂的長發甚至纏繞到打結:“這不是挺好嗎?清閑自在,你快來看看,我是不是胖了?”

  小花聽話的走上前,將手放在王安安肚皮上。

  “等下!”王安安驟然出手按住小花手腕,她的神色突然凌厲起來:“你不是小花!”

  小花突然乾硬的笑了,柔弱的身體內傳出低沉的男人聲音。

  “被你看出來啦!”

  陳歸一把扯下剛貼上的人皮臉,又覺得這身衣服實在怪異,於是又脫下了外裙。

  “來自王安安的震驚值+10。”

  “你……你怎麽……”王安安嚇的話都不會說了,素手一揮將陳歸的髒手拍開。

  “這不是還要多謝水憐姑娘,教我易容之術。”陳歸拍了拍僵硬的臉,易容術有後遺症,戴久了臉容易僵。

  “你怎麽能……”

  王安安剛想說你怎麽能學會,一想豈不是會被他看輕,連忙吞了回去。

  可心中不免泛起嘀咕,易容術是她家代代相傳的秘術。連她都得從小被帶著練習,不僅是製作人皮臉,還要模仿一個陌生人的儀態、聲調、乃至細節的習慣。

  當日和陳歸的交易,她就給了一本家裡人手一本的入門書籍,壓根沒指望他能學會。

  可是……王安安已經想到爹爹知道後會怎麽大發雷霆了。

  陳歸看她愣神,沒忍住給了她個腦瓜崩。

  “嗷嗚~”王安安痛呼一聲,眼神逐漸危險:“你每次出現的方式都要這麽特別嗎?”

  陳歸心想不然呢,我是來刷震驚值的。

  他坐到了王安安對面,翹起二郎腿:“說個正事,何家二房一脈已經被打入內牢了。”

  王安安頗感興趣的眨了眨眼睛:“怪不得昨夜城北動靜這麽大,原來是你做的啊。”

  “不過……”她將手伸進胸襟內,掏出了掛在脖子上的金色鑰匙:“你動作還是慢了些。”

  臥槽!

  這一次輪到陳歸驚的目瞪口呆,不得不說三大家族能興盛到現在也是奇跡,敗家子真是一個比一個離譜。

  他忍不住酸溜溜的嘖嘖兩聲:“水憐姑娘的手段,真是令人稱奇。”

  王安安聽懂了他話中的陰陽怪氣,羞憤的揮動長袖朝他臉上砸去。

  柔軟的綢緞變的比精鐵還硬,王安安想要給他個難堪,稍稍加大了氣勁。

  誰料,陳歸淡然的伸出單手,穩穩的接在手裡。手上一用力,竟將王安安從凳子上拉了起來。

  王安安沒準備好,柔軟的腰肢被他拽著撲了上去。從側面看,就好像是她主動的撲進陳歸懷裡。

  她揮動粉拳,瘋狂的砸向陳歸胸口,卻又被這個無情的男人一把推開躲了過去。

  她氣急敗壞的指著陳歸,這才反應過來:“你突破了!”

  陳歸微微一笑,像是在說沒什麽特別的,順理成章的小事罷了。

  王安安雙手叉腰,一支玉簪將凌亂的秀發盤起。她冷哼一聲,尖銳的譏諷道:“到底是狠心的男人,人家何二爺得罪你幾句,就害得人全家鋃鐺入獄。”

  陳歸皺了皺眉,本能的反駁道:“他謀害財物,殺了十間藥鋪幾十口人,難道不是罪有因得?”

  王安安突然莫名的壞笑起來,眼神變的讓陳歸很不舒服。

  “你就這麽確定,藥鋪一案是他做的?”

  陳歸突然心臟抽了一下,腦海中突然浮現出無數案件細節,他發現了一些疑點。

  巧合……太巧合了。

  他好像從一開始就太順利了,細想的話,許多的破綻仿佛都是為他量身定製的。他想到坎水那張陰險的臉,心底的寒意更甚。

  如果都是圈套的話,那銀獅鏢局,還有什麽安義坊老管的情義,不會都是單獨為他排的戲吧。

  陳歸突然泛起無力感,在文石城內,仿佛處處都有夜魔家的爪牙。而他,連夜魔家的目的也搞不清楚。

  在突破養氣境後,他已經有了幾分脫離的心思。原本想著發展幾個信仰者,將種心神術兌換出來,再救出程商兒他們後就走。現在看來,靠他一個人還遠遠不夠。

  他看向王安安,也許眼前這個身份神秘的女人,算是這座城內最靠得住的人了。

  陳歸收斂起和她調笑的心思,他要確認王安安對夜魔教了解多少。

  “夜魔教在文石城內的布置,你知道多少?”他這般問著。

  王安安斜了他一眼,從梳妝台上挑了把扇子扇著風。

  “怎麽,你這個邪教徒連自己教中的布置都不知道?”

  她也不知為什麽一在陳歸面前就容易本性暴露,大大咧咧的也不在乎形象,連衣衫松了都不知道。

  陳歸暫時也沒心情欣賞美景,接著提出請求:“我需要你幫我,調查夜魔教在文石城接下來的動作。”

  王安安輕笑了一聲,模糊不清的說了句:“我為什麽要幫你?”

  陳歸指了指她,又指了指自己。

  “我們是盟友,鐵杆的。”

  “這可是你說的!”王安安突然認真起來,她湊到陳歸面前,兩人鼻尖對著鼻尖。

  “日後我有事找你,你可不許推脫。”

  “一言為定!”陳歸伸出手掌,與她正式的擊掌為盟。

  “回去等著吧。”王安安又慵懶的坐了回去,揮了揮扇子作勢要送客。

  “其實過些天,你們夜魔教就要在文石城聲名鵲起了。”

  “就是不知道是惡名……還是凶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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