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煉這種功夫,費時間費精力,但是趙景嶽不同;他天材地寶當飯吃,只要有銀子,各種神功輔助,估計都用不著多少功夫,就能有所成就。
說買就買,《龍象般若功》前十層拿下;
趙景嶽仔細研究,前四層都是淬煉筋骨肉體的功夫,有金鍾罩大成的底子在,不過片刻間龍象般若功就達到了四層;
後面幾層裡就是水磨工夫,有個煉精化氣的法門,只要好好吃,力量便會不斷地增長。
直到八九十層開始,搬血、易筋、洗髓、煉骨,直到最後換髒,才算《龍象般若功》後天大成。
至於十一層之後,就是外功練到了極致,由外轉內,自生內力了。
趙景嶽又習練了《易筋經》、《洗髓經》,自然而然把《龍象般若功》的後面幾層功夫都練了。
因此,當酒席吃到半夜,前後消耗了三桌席面之後,趙景嶽的龍象功已經練到了第五層,擁有了五龍五象之力。
已經半夜時分,趙景嶽耳朵一動,睜開了眼睛;
他踢了下正在打瞌睡的大牛:“有朋友來了,你在屋裡保護格格和翠翹,我出去打個招呼。”
“少爺,還是我出去吧!”大牛猛然站起,攔在趙景嶽前頭。
趙景嶽一笑,在所有人的心裡,自己還是那個身體孱弱的書生;所以說人要多讀些書,要不然他們永遠都不會明白“一日不見,便讓人刮目相看”的道理。
“也罷!大牛,你看好了,少爺給你看個把戲!”
說罷,他緩步走向了平日裡磨糧食的石碾子。
與此同時,匪首無名白帶著十多個人正在院牆外,他們都手執利刃,人人都散發著冰冷的氣息。
“老大,一個書呆子,用得著這麽小心嗎?”
“閉嘴!趙秀才很邪門,昨天你們砍他幾刀連油皮都沒破,估計練了鐵布衫之類的橫練功夫......”
特別白手中拿著一根熟銅棍,低聲道。他眼神凶狠,身上散發出強大的氣息。
“他手下的那個馬夫實力強大,是個高手;咱們這些人恐怕不好對付,萬一他掩護書生逃走呢?”一名歹徒擔心說道。
“我們的目標是那20萬兩銀子的銀票,只要他放下銀票,我們管別的人做什麽?”
特別白怪笑,他身懷絕技,一套伏魔棍法下罕有敵手。
“動手吧!你們去開門。”
特別白也不廢話,看向手下。
“是~!”
兩人猛然蹬牆,撲向院牆,就要越過去開門。
此時,一個巨大的石碾凌空飛來;
轟!!
整個院牆都塌了一半,翻牆的兩人一個當場被砸成了肉泥,另外一個少了半邊身子,慘叫個不停。
眾匪徒愕然看去,只見一名少年出現在院子裡,他眼神中充滿了蕭殺之氣,看著他們如同看死人一般。
“大牛?”
“不對!!”
“是秀才,趙景嶽!”
特別白渾身汗毛豎起,一股無法言語的恐怖感從他的心頭湧起,仿佛看到了猛獸,幾乎讓他戰栗。
昨天秀才還是個廢物,怎麽能夠給人如此強烈的壓迫感?
“難道你們書生還要練武?”
特別白驚叫,嗓門在夜空中如同夜梟,沙啞難聽。
“你們還不快上,殺了此人!他身上的銀票,我分文不要,全部給你們......”
有賞金利誘,幾人手舞兵器,
一個個朝著趙景嶽撲了過去。昨天他是一個只會逃跑的廢物,現在只是個行走的銀錠。 “哼!在我面前,你們想草吃,那我就成全你!”
趙景嶽冷哼一聲,面無表情。
只見一道金黃色的鍾影出現在他身體的周圍,上面道道金光流動,有梵文鳥獸圖樣,透露出古老神秘的氣息。
“殺!”
幾名歹徒的刀劍匕首都落在鍾上,發出了一陣“鐺鐺”的響聲。
另他們驚詫的是;金光流動之處,所有的攻擊都徒勞無功,趙景嶽甚至連動都不動。
有歹徒念頭一轉,想要越過趙景嶽;只見他手腕一轉,掌力化作了一道土黃色的長龍,如同泰山壓頂般呼嘯而出。
嘭嘭!
那名歹徒連慘叫都沒有就撞在牆上,連厚重的青石牆都被撞出了一道道細密的裂紋。
“看來,用金鍾罩的內力驅使,掌力隨強,但是消耗還是大了一些。”
接著,趙景嶽再不留情連連出手,每一掌下必有一人被打的筋斷骨折,然後掉落在院子的菜地裡吃草。
他現在使用的是單純的《龍象般若功》的掌力,卻剛剛好能留下活口。
“我跟你拚了!”無名白陰冷的聲音響起。
他急速上前三步,手裡的熟銅棍帶起的風聲刮得院裡的草木嗚嗚作響。
“螻蟻也配?”趙景嶽不屑。
棍棒的千鈞之力落在了銅鍾之上,連響三聲;
“啊!”
四周剩余的歹徒離得近的都被震得耳膜出血,但他們絕望地看見,趙景嶽如同山嶽般紋絲不動,那面金鍾也沒有絲毫地褪色。
反而是無名白被震得氣血浮動,他當機立斷身形急退,就要逃走。
這已經是無名白最強的攻擊,既然徒勞無功,留在這兒就是等死。
“想跑!”
趙景嶽一個箭步,撞開兩三名歹徒,一招“降龍有悔”擊出,打在無名白的後背。
僅僅瞬息間,這些歹徒就死傷殆盡,唯有匪首逃跑;
“不堪一擊!”
趙景嶽雙手背負雙手,表情沒有任何波動。
場面太過血腥,翠翹、瑤格格和丫鬟們都嚇得躲在房子裡不敢出門;唯有大牛走了出來,當即被歹徒們的慘狀所震驚。
十來個歹徒,死了一半多,剩下的也都躺在地上呻吟,不是斷了胳膊就是肋骨全折了的。
“只可惜被匪首跑了......不過,估計武功也都廢了。”
趙景嶽頗為遺憾地踢開腳下兩具屍體,要不是這兩人死命地拉著他,那個無名白也沒地方逃去。
院子裡沒別的男人,趙景嶽又不屑做這些,大牛只能一個人收拾院子;
誰知趙景嶽耳朵根子動了動,冷笑道:“你不用動了,又有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