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位從頭到尾都沒有真正曝出過自己名字的大哥還在拚勁全力的躲閃著秦澤的追擊。
櫻奈喊著住手,但是比起櫻奈的呼喚,秦澤肯定是更加原因聽系統的啊。
身後一票兄弟,說的當然比一個小丫頭更有分量。
所以經過選票,選擇第一項,就此打住的人......有5個。
而選擇第二項,接著乾他丫的人數, 則有109個。
嘶......這差距,單掐出個零頭都比對面對啊。
所以秦澤想都沒想,繼續猛追。
苦了這位大哥了,真的不是秦澤不放過你,實在是太多人都想看你挨揍啊。
於是乎,這場單方面的追砍又持續了5分鍾。
不過也不得不說, 這位老大哥的身法和技術的確是極為的厲害,秦澤的力量和速度已經完全凌駕於對方之上了,但是這人就憑借著幾十年練就的意識和經驗,硬是脫了秦澤這麽長時間。
但是這也是他最痛苦的地方,因為必須繃緊全身的精神啊,只要一個放松,那就完了,而身後那小子就跟永動機一樣,如此勢大力沉的攻擊,竟然能一直持續!
這貨不累麽?!
額......還挺不好意思的,秦澤真的就不累,因為敵人完全沒有戰鬥意願,滿腦子想的都是逃跑,連躲閃後反擊的想法都沒有。
所以秦澤身上帶著的系統,就認為他沒有進入戰鬥之中,大概就是以為他在砍一個會跑的木頭樁子吧。
所以,他一直處在【永動機】的buff之下,別說砍5分鍾了, 就是砍到明天,秦澤也沒問題。
終於, 在第六分鍾終於來臨之際。
砰!的一聲,秦澤手中的兩把劍終於砸在了對方的劍身之上。
這位姓程的大哥終於是跑不動了,只能硬生生的接了秦澤一招,然而,這一招下來,從劍身上傳來的摧枯拉朽的力量直接把那人砸的趴在了地上。
“等.....等一下,我是評委!”
“砰!”
第二劍拜年如期而至,還好秦澤拿的只不過是劍,他要是拎著兩把錘子,那對方估計現在已經說不出這句話了。
不過......評委是個啥?
秦澤不管,第三記拜年接踵而來。
這一次的武器相撞聲音更大,並且,在撞擊聲中,摻雜著哢嚓一聲脆響,只見對方的劍直接脫手,與此同時,這位大哥的拇指和虎口也呈現出了一個詭異的彎曲,小臂連著肘部不斷抖動,應該是疼的, 肉眼還能看見一個清晰的偏轉, 估計不是骨折,就是脫臼。
而那整個人,自然也是攤在地上,持續的逃命和被逼無奈的硬抗拜年,已經讓他完全脫力,連叫都叫不出來了。
秦澤拎著劍,沒什麽表情的看著對方,然後點了點頭。
應該差不多了。
再看看周圍,一地的人啊,不是暈了,就是趴在地上呻吟著,而這一切都是秦澤一個人乾出來的,他對此很滿意。
兄弟們要看,那高低得讓他們看到啊,平時幫自己那麽多忙,看自己砍翻幾個人怎麽了。
這之後,秦澤也把劍往地上一扔,走到了櫻奈的身邊。
這會兒,這個丫頭微微張著嘴,看樣子是剛才一直在喊住手,但是這種詞肯定被秦澤自動屏蔽掉了。
“你怎麽樣了......”秦澤問道。
不是關心,就是出於一種人際交往中的基本禮節。
櫻奈身子一顫,視線終於在這滿地的狼藉中脫離出來。
她看著秦澤,眼神就像是在看一個怪物,雖然她之前就覺得秦澤是個怪物,但是現在,卻是真真正正的感覺到,這個家夥已經不太屬於人類的范疇了。
不然哪有人剛接觸劍術,就把一個評委砍趴下的。
“對了.....評委!”
櫻奈驚到,然後就看到那位一直沒有報出名字的大哥已經躺在地上,估計是暈死過去了。
“哎......這可怎麽辦啊。”她苦惱的揉著腦袋。
秦澤看著對方,有些疑惑:“評委......是什麽意思?”
“就是每次大賽的評選人員啊。”櫻奈道:“每一屆都有五個評委,這個人就是其中之一,你現在把他打成這樣,你知道性質多惡劣麽?!”
櫻奈說著,語氣中帶著些埋怨,但是很快的,就又軟了下來。
她也知道秦澤這麽做,都是為了幫助自己解圍。
只不過是下手過頭了一點。
“很惡劣麽?”秦澤疑惑著。
“當然了,幾十年來,隻發生過一次類似的事件。”
“嗯?還發生過一次麽?”
說到這,櫻奈揉腦袋的力道又增大了幾分,似乎是想乾脆把自己揉的暈過去算了,省著有這麽多的煩心事。
不過她還是說道:“嗯,上一個拿劍砍評委的......就是王羽那家夥。”
“.....”
“還是在賽場上。”
“......”
好吧,先不說王羽那家夥竟然還乾出過這種喪心病狂的事情來。
反正秦澤大概知道為什麽櫻奈這麽苦惱了。
賽前把評委打成這個樣子,這不就相當於考試前狂揍閱卷老師,手術前猛踹主刀醫生麽。
的確是有點難辦啊......
秦澤轉過頭,看著那個躺在地上一抽一抽的評委大哥。
【你好像是下手重了一點,這時候,你準備......】
【選項一:要不......過去和對方道個歉?】
【選項二:把對方拖出去,找個安靜的地方,和對方好好‘談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