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此時都興奮的走在了最前面,期待著仙帝留下的寶物。唯獨許輕柔注意到了走在最後面的公羊蕭似乎有些不對勁,隨後便對著她詢問一番。
“喂,你,沒事吧。”
公羊蕭急忙的擦拭掉所有眼淚,不舍的撫摸著最後一幅壁畫。這一舉動到引起了許輕柔的好奇。
“咦,你為什麽看這個壁畫看了那麽久?”
她好奇的端詳了一會,發現只是兩個人的背影罷了。
“這畫中的女子不用想,自然是女帝許塵,畫中男子倒是有些神秘,似乎十分年輕,而且這男子在之前所有的壁畫中從未出現過。”
“你認識畫中的男子?”
公羊蕭怔了一下,輕輕點了點頭。
許輕柔眉頭一皺,隨後撲哧一聲笑了出來。
“這壁畫距今恐怕都已經過了無數個時代了,每個時代相隔數萬年,甚至幾十萬年。”
“即使你認識,恐怕他也早化成灰了吧!”
“只是奇怪,按理說最後一幅壁畫應該是仙帝最重要的人,可我卻從未從祖輩那裡聽說過他的故事。”
公羊蕭搶過話語並打斷了她,“或許是......她為了保護他吧。”
許輕柔雖然疑惑,但也點了點頭。
“或許吧。”
隨後眾人便來到了洞內的最核心處,也是被許媚娘最自豪的一處大殿,“風花雪月。”
當眾人看到這個大殿後,所有人震驚了,眼前的這座大殿比起當今武皇朝還華麗的多,只是竟然被修建於洞穴之中。
而且千萬年來,從未透出任何消息,甚至世間所有關於許塵的傳說都沒有記載這個秘密的大殿。
整個大殿所有的材質都用的是早已絕跡的血龍木,因此導致整個大殿偏紅色,而且看此用量,恐怕血龍木足足用了數萬噸。
“天呐,一根一尺長的血龍木恐怕在外面就足以換金千兩。”
“這麽多血龍木,究竟是何等財富!”
眾人立馬眼饞無比,尤其是凌隱,她自認七色宗已經是百花國第一宗門,但也沒有底蘊用此等數量的古木來修建一座宮殿。
眾人緩緩的踏入大殿,整座大殿雖然氣派萬千,但許多地方令人費解。
尤其是一些裝飾物。
例如許多房梁上懸掛下來奇怪的紅繩,恰巧可以擒握,但不知道有何作用,還有許多角落裡還放置著許多未燃燒完全的蠟燭,有紅色的,有白色的,像是被使用過一般。
只不過從色澤來看,這些蠟燭已經風乾已久,過了不知多少歲月。盡管如此,也能依稀看到蠟燭旁的油印上有著模糊的腳印。
“像是有人在這裡居住過一段時間。”
公羊蕭聽著眾人的分析後面紅耳赤,獨自躲在身後瑟瑟發抖,不敢說話,如同當眾處刑一般。
許輕柔輕輕拉了拉他的衣袖,好奇的詢問道:“公羊兄,你知道這是何意思麽?”
“難道這裡曾被人盜過?”
公羊蕭立馬頭搖的像撥浪鼓一樣,“我不知道,我什麽都不知道!”
“可能吧。”
“也許......”他不敢多說,怕說多了會引起懷疑。
許輕柔感覺到有些奇怪,對著公羊蕭繼續逼問,“咦,你的臉怎麽這麽紅?”
“不舒服麽?”
公羊蕭此時恨不得找個地方鑽進去,此時被憋得仿佛喘不過氣。
“啊,沒有,沒有啊!”
“只是這裡太悶了,
可能呼吸不舒服。”話音一落,許輕柔點了點頭。 “確實,這裡的塵有些厚了。”
眾人開始緩緩的繼續前進,很快,便來到了一處高貴,典雅的書房。
“嗯?”
“這裡是書房?”
公羊蕭一看到書房,臉色漲的更紅了。這裡是許媚娘平生最喜歡的地方,每次都會被她抱著抬到這裡,她說在這裡更有詩意。
看著眾人都好奇的進去了,唯有公羊蕭遲遲待在外面徘徊,裝作沒看見。
許輕柔見狀後立馬提醒道,“在外面幹嘛,快進來,外面危險。”
“這座大殿有些詭異,恐怕有未知生命。”
公羊蕭內心抓狂,“詭異你個頭!這裡面老子閉著眼都能摸清。”
“太羞澀了,我怕觸景生硬。”一時間,公羊蕭緊張的手心都出汗了。
很快,屋內傳來了聲音。
“快看!”
“這是什麽?”
許多人紛紛圍觀,只見無數個寶盒整齊的排放在桌前。
許輕柔看到眾人都沒有擅自打開,便自己向前走去,輕輕拿起其中一個盒子。
嘎吱一聲木盒打開了,盒中帝韻乍現,古樸的血光縈繞,來自亙古的威壓席卷了所有人。
每個人眼中在一瞬間便口乾舌燥。
“我的天,這是......”
“帝器!”
只見一個血色的木棍被放置於盒中, 木棍的一頭似乎有些異樣,它不同於整根棍身,仿佛像是長期浸在水漬中,有些褪色了。
整個木棍雖然呈血色,但帝韻難以遮掩,這是只有仙帝才能化作的神兵,是一件帝器無疑了。
許輕柔輕輕將其放在鼻尖處嗅了嗅,一股淡淡的大海清香撲面而來。公羊蕭在門口看到後瞳孔一縮,立馬高聲製止到。
“伏魔杵?”
“不要!”
他深知這木棍的來歷,甚至木棍的一側都幾乎烙印著公羊蕭的掌紋了。
“不要聞那褪色的一側。”
眾人狐疑,“嗯?”
“為何?”
就連許輕柔也是不解。
“難道有毒?”
公羊蕭咬牙切齒的抓狂幾下,遲遲不知道那句話怎麽開口說出來。
此時的他臉色紅的已經不能再紅了,完全如小紅人一般。
“沒......沒毒......”
許輕柔再次聞了幾下,“沒毒?那你阻止我是為何?”
公羊蕭一個箭步過去,從她手裡搶過了伏魔杵,笑嘻嘻的對著眾人把它重新放回了盒子裡。
“一件破損的帝器,我想眾人應該沒多大興趣吧,嘿嘿。”他強顏歡笑。
許輕柔立馬臉色一變。
“你幹嘛!”隨後她眉色緊皺,生氣的瞪著公羊蕭。
“這件帝器,我要了。”
公羊蕭看著她強硬的眼神,咽了一口唾沫。
“行......行吧。”
“那你使用的時候,一定要記得握著沒褪色的那端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