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直要醒來,依舊是那個自律的生活,過了兩三天我就要開學了。
開學以後的生活中沒有什麽變化,只不過我更加努力學習了。
開學之後馬上又到了十月一,我想著七天可以回家呆幾天了,但是我師傅告訴我要有兩個神秘來客,所以十月一的七天就只能在三女峰呆著呢。我是既失望又激動,失望的是回不了家,看不了我日夜思念的家人,激動的是三女峰我都來了好幾年,除了十裡八村過來找我們師徒二人幫忙的,就再也沒有來過人了,一聽說有兩個人,我感覺師徒二人的日子是不是就到頭了?在我們三女峰會不會有另外兩個人來陪伴我呢?
十月一的當天,我們師徒二人每人都穿上一身道袍,在我師傅的屋子裡等待,等啊等啊,盼啊盼啊,終於在狗叫聲中來了兩個人,只不過聽狗的叫聲不是對生人的叫聲,而是像它好久沒見的主人一樣。
這兩個人一男一女。男的看起來比我大四五歲,身材真的是虎背熊腰,即使穿著一身衣服,也能感覺到有一股蠻橫的力量在他的體內,粗壯的小臂,走起路來像帶著風一樣,臉上的表情好像別人欠他一百萬一樣,傲氣凌人。
女的看起來和男的差不多大身材勻稱,長的樣子像極了古代畫中的美人,她的臉上沒有男的傲氣,但是生人勿近,冰山美人。
我和師傅起身迎接,除了門外兩個人90度鞠躬作揖道:師傅。
我似乎樂呵呵的看著兩個人:對我說:這是你的大師姐,叫王煙霏,是我首席大弟子。這是你的大師兄叫葉煙波,我第三個徒弟
我靦腆的叫著大師姐和大師兄。因為感覺怪怪的,不知道為什麽,本來我這個人臉皮挺厚的,今天不知道是怎麽了,就是感覺靦腆害羞,想回到自己的屋子裡藏起來。
隨後,我師傅指著我對他倆說,這是你們的小師弟叫袁煙雨。
沒有想到的是,這個大師兄看起來傲氣凌人。但是他竟然走過來,用手搭在我的肩膀上說:小師弟,以後如果有人欺負你了,就找大師兄,大師兄以後罩著你。
我的媽呀,這到底是道士還是黑社會?我是你的小師弟不假,但是為什麽要用罩著兩個字?而且說話的語氣感覺這麽豪橫呢。
不過大師姐的反應只是向我點了個頭,僅此而已,連一個微笑都沒有,可真是一個冰山美人啊!
我師傅把我們三個人叫到屋子裡,對著我大師姐和大師兄說:你們兩個人已經離開三女峰好幾年了。在大台山道館學習的怎麽樣。
我大師姐依舊臉上沒有表情的說道:回師傅,這幾年的道術突飛猛進,我的劍術也有很大的進步。
我大師兄一臉自信的說:我和大師姐一樣,道術也是突飛猛進,只不過我現在不練習劍法了,現在聯系的是雙錘。
聽我大師姐和大師兄的道術都有很大的進步。我師傅也是發自內心的滿臉笑意,不過他非常好奇的是,我大師兄為什麽不練習劍法而選擇雙錘呢!
我大師兄的回答是,他覺得建這個兵器太輕了,雙錘屬於力量型的,這幾年他的力量越來越大,感覺雙錘也更適合他。
大師姐,她那冰山美人的臉上終於露出了另外一個表情,那就是憂鬱,然後對我師傅說:師傅,有一件事我不知道該說不該說。
給我師傅還正納悶呢,她那冰山美人的臉上怎麽還能有猶豫的神情呢,便回答:但說無妨。
聽我師傅這麽說,她那個臉上又恢復到了冰山美人的狀態,冷冰冰的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