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家夥騎著一個山地自行車出發了,我收拾我的東西急忙跟上。但是人的兩根腿確實不如兩個軲轆快,很吃力的在後面跑。
但是他沒騎一會就在一家煙花爆竹的製造廠停下。不過奇怪的是他在門口說了一句話,然後就把自行車放在店門口,開始向一個方向跑步前進。
這一下可真是把我開心壞了,他奔跑的速度我還是能跟上的。但是腦子裡也想到了另外一個問題,他為什麽不騎自行車呢?
他奔跑的速度依舊還是很快。不過我還是能跟上,只不過他跑的方向有點超乎我想象,竟然是農村的大地裡,因為他這一身在大地裡面跑,確實有點另類,他上身穿的是一個西服。下身穿的是一個牛仔褲,一雙皮鞋。
不過跑了大概能有七八裡地的時候,他熟悉的跑近了一個小樹林,我依然在後面不依不饒的跟著他。
穿越那個小樹林,他停了下來,因為前面是一條路。他看了路上沒有人。他就趕緊跑到路對面的一家房子裡。
這我就納悶了,如果他騎自行車走大路的話,也比這個速度快啊。他為什麽要選擇跑步的方式呢,這就是我想不明白的原因。
我在小樹林等了大概兩三分鍾,因為我猜測他已經進到那個人家的屋子裡了。
我趕緊繞到那戶人家的後身。趴在牆頭上往裡面看,發現他們家後院根本沒有人。我從我的書包裡拿出了他是我火焰槍的手帕,因為我渾身上下就這一個能蒙得住臉。
我把我的眼睛下面全蒙好了,然後跳過這個不高的牆頭,輕輕地來到這家後院的窗前開始偷聽。不過我在一個很大的水缸後面藏了起來,哪怕他們突然出來了,我來不及跑,他們不一定能發現得了我,即使發現我了,我想憑我的身手,他們也抓不住我。
但說實話,這個水缸的味兒已到很大,因為東北的冬天,人們都會醃一些酸菜吃。
並且在農村這個地方,所有的裝修材料都沒有那麽好,玻璃不隔音而不保暖,冬天上一層厚厚的霜,如果碰一下的話,還容易碎裂。
我能聽見他們說什麽,但是裡面有人走一步,我的心就提到了嗓子眼。因為我感覺這是和盜竊沒有什麽差距,一個是偷別人家的東西,一個是偷聽別人說話。
我真的怕人家發現,出來罵我一頓,即使他不知道我是誰,也不知道我長什麽樣子,但是我就是害怕。
自打進這個院子開始,我能明顯感覺到我的心跳,咚咚咚咚咚。
不過他們接下來說的話讓我的心跳更加厲害了。原來這就是宋溫暖口中的大師。不過宋溫暖一直在央求大師想讓常仙放過他。
聽了一會兒,我知道大概的原因了。宋溫暖為了躲避法律的製裁,也躲避那些鬼魂的追殺。最後找到了這個大師,大師確實讓他躲避了所有的責任,甚至一點事兒都沒有,但是也讓這個常仙上了他的身。而且宋溫暖有時候身體不受控制的做一些事。也和這個所謂的大師訴說著他這段時間的經歷,害怕自己過段時間可能就不是一個正常的人類了。
不過我聽到這個大師一直在笑呵呵的說/很快就過去了,很快就過去了,放心吧,都是小事兒。
過了一會,宋溫暖應該是看這個大師給他出不了什麽主意了,也知道被這個大師坑了,然後從聲音裡能聽出來,很不情願的和大師告別。
不過宋溫暖走了,我並沒有走,因為我想看看這個大師到底是一個什麽樣的人。
裡面傳出了腳步聲,我的心也提到了嗓子眼兒,不過我知道應該是宋溫暖走了,大師出門送他。
等腳步聲小了,他們說話的聲音從另一個方向傳來的時候我就知道他們是走到前院了。
我趕緊慢慢的起來,發現他們倆確實都在前院,說什麽我已經聽不清楚了,因為距離遠了。但是我看向屋子裡的時候我的心卻戈登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