鷓鴣哨和陳玉樓都沒有想到,那野兔看到他們竟然不逃跑,反而朝著他們這裡衝了過來。
野兔的速度極快,眨眼就到了他們面前,飛身而起,張開那沾滿鮮血的小嘴,對著他們就咬了過來。
砰……
鷓鴣哨驚訝歸驚訝,但反應也很快,一槍下去,那野兔的腦袋瞬間被子彈貫穿,鮮血迸濺而出摔落下來,掉在了地上。
陳玉樓臉色古怪,“呵呵,這,是不是就是守株待兔,這裡的兔子是不是沒經歷過人類的毒打,都變得有些傻啊!”
畢竟,這片草原既然是本地牧民的禁區,就不會有人進來,也就給了這草原內的野生動物最好的溫床。
鷓鴣哨則道:“總感覺有些怪怪的,剛剛那野兔的樣子,好像我們才是獵物一樣!”
那野兔當時的眼神還歷歷在目,讓人覺得怪異無比。
陳玉樓上前撿起死兔子調侃道:“嗨,管他呢,今晚有肉吃了就行!”
可是,就在這時,那腦袋都被打爆了的野兔忽然動了。
它的身體劇烈掙扎起來,張嘴就咬在了陳玉樓的手腕上。
“我操!”
陳玉樓都驚呆了,甩手用力將野兔扔在地上。
嘭的一聲,那野兔被摔得七竅流血。
可是,野兔還沒有死透,還在地上不停的掙扎著。
那血肉模糊的臉變得更加猙獰可怕,看著就讓人覺得瘮得慌。
“陳兄,你怎麽樣?”鷓鴣哨忙跑上前去。
陳玉樓看著自己的手腕,愣是被野兔咬掉了一小塊肉,鮮血流淌,看著就疼。
陳玉樓擺擺手,“沒事,就是被咬了一口,媽的,這兔子真夠邪門的,這都不死!”
鷓鴣哨也看向地上還在掙扎,還在猙獰看著他們,想要衝過來咬他們的兔子,眉頭緊皺,抬起槍又是一槍。
這槍打在兔子胸口的位置,瞬間被兔子的身體開了一個血洞。
可是,野兔似乎感覺不到一點的痛苦,還沒有徹底的死去,還在掙扎。
此刻,這禿子渾身上下都是血,皮毛都被鮮紅的血液給染紅了,可就是不死。
這詭異的一幕讓見多識廣的鷓鴣哨和陳玉樓都莫名的感覺到了陣陣寒意。
遠處的張三鏈子和張起靈倆人也感覺到了異常,走了過來。
“怎麽了?”張三鏈子問道!
陳玉樓苦笑,“三爺,您自己看吧,真是邪門他媽抱著邪門哭,邪門死了!”
張三鏈子有些疑惑的看向地面的野兔,眉頭立刻就皺了起來。
在草原上兔子多如牛毛,他們這一路上就吃了不少的烤兔了,但是,這打不死的兔子還真是第一次見。
就連張起靈都微微皺眉,似乎也被眼前的詭異一幕鎮住了。
他們倒不是害怕,只是覺得古怪至極。
【秦始皇:謔,這還真是挺邪門的,誰能說說,這兔子生命力為何如此頑強?】
【精絕女王:好神奇,要是我們都有這能力,不就能一直活下去了。】
【崇禎:哎,我要是有這麽一隻不死的兔子大軍,何愁國滅啊。】
【獻王:成吉思汗,出來講解一下,這兔子到底怎麽回事?】
【成吉思汗:呵呵,你們慢慢看著就是,說了,豈不是沒有懸念,就沒有意思了。】
【乾隆:哼,還弄的挺神秘!】
……
此刻,那些帝王們也想不明白這到底是怎麽回事,
簡直詭異到了極點。 張三鏈子拿出了一把匕首蹲在了野兔面前。
這野兔頓時更加的凶戾了,在地上艱難的朝著張三鏈子爬去,似乎此刻張三鏈子就是美味的食物一樣。
張三鏈子直接一匕首下去,將野兔的腦袋給砍了下來。
這一下,野兔沒動靜了。
兩個大眼睛圓滾滾的瞪著,沒有一點反應。
“這回,應該,死透了吧?”陳玉樓還有些不敢確定。
沒辦法,真的是被這隻野兔顛覆了思維。
張三鏈子用匕首撥弄了一下野兔的腦袋和身體,都沒有了反應。
“嗯,應該是已經徹底死了!”
陳玉樓竟然有種松口氣的感覺,“這到底怎麽回事,三爺,您見過怎麽怪異的情況嗎?”
張三鏈子搖搖頭,“不死的兔子,看來,扎不的故事裡,有很多都可能是真的,比如,那些從烏乎木勒回去以後,變得瘋狂嗜血的那些人!”
陳玉樓眼神古怪,“這裡,不會真的有魔鬼吧,那些人,難到真的被魔鬼上身了?不過,就算真有魔鬼,這魔鬼也不至於上一個兔子的身吧?”
張三鏈子搖頭,魔鬼那一套他是不信的。
作為一個走南闖北,見過各種奇聞怪事的人,他還是很有經驗的。
“也有可能是吃了某些食物,有些東西會對人的大腦造成刺激,讓人產生幻覺,進而讓人做出一系列古怪的舉動!”張三鏈子分析道!
鷓鴣哨若有所思, “這麽說來,這裡的草並不像是表面上看起來那麽簡單,很有可能含有這種成分!”
鷓鴣哨對草藥很了解,他也見過很多可以讓人致幻的草藥。
張三鏈子為了以防萬一,點點頭說道:“這隻兔子,我們不能吃,還是吃之前剩下的那些食物吧!”
他是怕吃了這東西,毒素導入他們的體內,那就麻煩了。
而就在這時,旁邊的陳玉樓舉動變得詭異了起來。
他的脖子不受控制的扭動,一會兒左一會兒右。
嘴角時不時抽搐一下,還會張開嘴,做出類似於動物呲牙的舉動。
他的眼睛也在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變紅,像是充血了一樣,顯得有些妖異。
“陳兄,陳兄,你怎麽了?你還好嗎?”鷓鴣哨發現了陳玉樓的異樣忙呼喚了幾聲。
可是,陳玉樓沒有一點的反應,低著頭,脖子僵硬的動來動去,像是機器人一樣,看著無比古怪。
張三鏈子皺眉,看向陳玉樓的手。
“他的手怎麽了?”
鷓鴣哨忙道:“剛剛這野兔假死,陳兄將之撿起來的時候不小心被咬到了手腕!”
張三鏈子臉色陰沉了了下來。
“他應該是被感染了!”張三鏈子道!
“那怎麽辦?”鷓鴣哨一時間也急了。
他也有些無奈,這幾次走來,似乎每次都是陳玉樓倒霉受傷,這運氣屬實是沒誰了。
他都有些可憐陳玉樓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