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股截然不同、極其相斥的靈異氣息拔地而起。
在其他人瞪直的目光中,周遊與眼前的富鬼一路殺穿雲霄、鬥破蒼穹,一路戰至深遠的太空。
各種能力,各種手段,層出不窮,眼花繚亂。
此時,他們戰鬥時的速度已經遠遠超過了光速。
當靈異的氣息膨脹至極致時,兩人幾乎同時消失在天穹之上。
其他人已經驚得無法思考,大腦一片空白。
作為馭鬼者的他們,在自己短暫的人生中看到了一次真正的神戰。
楊間極力壓製著自己內心中的驚駭,用鬼眼朝二人消失的天穹窺視過去。
他只看到一眼,便無法再捕捉到了。
這一眼,滿是周遊一揮血鐮斬斷星河的場景。
“這……這是何等之偉力?!”
而億萬光年之遙的星空中,周遊左手握著骨錘,右手攥著血鐮。
碾碎、斬斷一切的攻擊仿佛密不透風般擊向富鬼。
而富鬼,也對轟出各種不可名狀的攻擊。
火焰、電光、空間、法則……
交雜在一起,難解難分,卻恐怖到無以複加。
兩名大能打出了這無窮無盡的宇宙之外,大戰至萬界邊荒。
舉手投足間諸天破碎、次元泯滅,鬼力澎湃如混沌初開。
時光亂流、界海翻騰……
其他的一切對於他們兩個人的戰鬥似乎都失去了意義,連大道都被磨滅了。
原本佔著優勢的富鬼,此時驚恐的發現——
諸天萬界之間無窮無盡的虛空,憑空出現了一張張平凡的臉。
“周遊!!!”
“周遊!!!”
“周遊!!!”
這,是覺醒的眾生!
他們控訴著富鬼的暴行,怒吼著自己的願望,貢獻著自己微不足道的力量反擊。
那無窮無盡的生靈發出的祈願匯集在一起,成為了窮鬼不可戰勝的壁壘。
“怎麽可能?!給我死!給我死!”
富鬼瘋狂地發出攻擊。
可這些裹挾著磅礴之力的攻擊,已經不能傷及周遊分毫。
終於,血鐮揮出的刀芒,斬斷一切因果與可能,將富鬼切成兩半。
緊接著骨錘粉碎一切時間空間維度次元將其徹底砸滅。
富鬼發出一聲不甘的吼叫,消失在了茫茫虛空中。
“贏了嗎?”
周遊本想松口氣,眼前卻突兀地出現了一個身穿宦官服裝的厲鬼。
他心頭大震,揮動骨錘想將其粉碎,卻發現自己無法動彈。
那厲鬼乾枯的爪子伸出瞬間洞穿了周遊的胸膛。
但似乎沒有任何效果。
“哈哈哈哈!老子是主角!你能把老子怎麽樣?!”
可緊接著,他驚駭的發現,洞穿自己胸膛的鬼爪還在繼續延伸,穿過背後的虛空,撕裂了萬界的蒼穹。
直接洞穿了,正在打螺絲的作者喜甜執年兜裡手機的屏幕,一把抓住其要害,便是狠狠一捏
喜甜執年只是感覺襠下一涼,隨後一熱。
緊接著是無與倫比的劇痛布滿全身。
“啊啊啊啊啊啊!!!”
在同一生產線其他窮鬼驚愕的目光中,他發出一致無比的慘叫,整個鬼癱倒在地上。
與此同時,管理鬼罵罵咧咧地衝過來,就要通過廠規媒介發起扣錢攻擊。
“快跑……鬼……最恐怖的鬼來了……”
喜甜執年在劇痛昏迷之前發出最後一聲提醒:
“太監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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各位實在不好意思啊,
最近家裡老人不聽勸勸,去種地累出病,醫院躺著了,必須有人守著陪護。 再加上廠裡又要上班,一天12個小時,還要做飯,真的沒時間寫了。
平時下班回來路上和睡覺之前還能抽點時間出來寫,現在睡覺都沒得睡了,這幾天可能就坐車去醫院,在車上眯一會兒,整個人都感覺要升天了。
而且這本書追讀等數據不好,成績也不太好,可能我的確沒有寫作天分吧。
本來隻想賺點錢,浪費了這麽多時間,毛錢都沒賺到。
還不如小學幫人代寫作業的時候,一篇400字的作文,好歹能賺兩塊錢。
現在是啥也做不了了。
做生意,搞批發給學校裡面寢室小賣部,50W都沒賺到,學校管理層挑唆了家裡人幾句就衝過來把我倉庫砸了把我員工打了,賠了不少錢;
做期貨交易,我真的嘔心瀝血才做出一套穩定盈利的交易系統,十二月份模擬盤跑,樣本外數據137筆交易無一筆虧損,家裡人直接把我抓回來,讓我進廠不準做交易!
我承諾一個月給他們3w——5w都沒有用,怎麽解釋都沒有用,就覺得交易是騙局!
我東躲XZ三個月就換一個地方,還是被逮到了!
這踏馬什麽世道?!!!
現在生病又要用我錢,我賺錢的時候怎麽整我了?
整天都不知道腦袋裡裝的什麽,醫囑也不聽,三番兩次的狂種地,去上貢給醫院送錢。
我的錢,我的血汗錢!
就這麽被送給醫院!!!
上一代人也指望不上,就會整我坑我害我、噴射情緒、甩鍋。
他們這輩子做的最大的一件事,就是因為一個幾百塊的手機跑到學校,把我學校鬧停課。
第二大的幾件事是夫妻吵架跑到我學校把一層樓鬧停課
第三大的無數件事就是以來拿鑰匙為借口跑到學校,把我整個班鬧停課。
花光自己老父母的積蓄買房一輩子一事無成,整得我幾乎死了不知多少次還說我沒用。
我天天工廠醫院家裡三頭跑,他們上個班耍得好,每天累得半死,就得到他們一句“得不住狗”。
狗?!!
我被拖著關著的日子,哪天比得上普通人家裡養的狗?!
因為他們不受控制的情緒噴射,我在哪兒都做不了人!
學校的同學除了在我這裡買東西和問股票之類的, 全都躲我躲得遠遠的。
因為他們,我在學校就跟瘟神一樣!
盡管這樣,我還是喜歡呆在學校。
從學校放學回那個叫家的牢籠,跟上斷頭台的路一樣,痛苦漫長!
中學那六年給我的折磨,現在都是我擺脫不了的心魔,我做任何事都在拚命克服!!!
什麽都做不了,寫這本小說還是偷偷摸摸寫的,還賺不了錢。
不知道為什麽,這輩子這麽倒霉。
有讀者說讓我跑。
能跑掉我會不跑嗎?!!
從高中算起跑了七次,都給逮回來了。
偷電瓶的逮不到,就盯著我!!!
那幫垃圾親戚也是,幾年見不到一次面,逮我的時候積極無比,借錢不還也是同樣積極無比。
我踏馬怎麽就生在這麽一個垃圾地方?!!!
……
好了,不說了,讓你們看到一個鼠人彌留之際,垂死掙扎的怨念與絕望了。
不好意思,對不起……
我應該知道這是鼠人的出身注定的一生。
實在抱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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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片土地,是一個四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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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明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