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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柯南之助人為樂》第185 現在是可以說謊的時間
“日向先生一點也不驚訝呢,”短發女警笑道,她回憶了一下,“剛剛你來的時候,我在倒水……啊,我項鏈上的戒指可能露出來了。”

 日向合理:“。”

 這個,不需要驚訝吧?

 好吧,明明有伴侶、卻還是來參加聯誼,是很令人驚訝。

 不過,這種事也只會讓在乎這方面的人比較驚訝,比如想和對方有更進一步關系的人。

 顯而易見,日向合理不在這個范疇。

 他遲疑了一下,在過分敷衍和認真解釋自己不太關心這方面徘徊,最終選擇了一個折中的方案,“沒有看到,不過漂亮的女孩子,有男朋友,很正常吧?”

 那個推理話題,在短發女警一本正經地說出一些中二到令人尷尬的台詞之後,就迅速黑歷史化和尷尬化了,日向合理不太想繼續聊下去了。

 而現在這個有關情感的話題,他也不太想聊下去。

 對人類情感這方面,他沒有太多的敷衍技巧,不能確定自己應和式接出的話、有沒有超出正常人類的范疇。

 萬一短發女警苦惱了一下‘男友最近有些奇怪,老是在吃飯的時候暗搓搓盯著我怎麽辦’,他說不定會口比腦子快,先脫口而出‘崩一槍看看血的顏色’。

 對於自己,日向合理有最基本的自知之明,雖然也只有最基本的。

 比如現在,他就能感覺到自己在很認真地進行社交禮儀,誇出一些能讓對方高興的讚美。

 但是不知道會不會生硬明顯,只知道還是處於正常范疇。

 至於這個范疇有多大……

 “原來如此。”短發女警看起來沒有任何異常,隻連連連頭,模仿了日向和了之前的那種禮貌口味,他聽出來了。

 對方撐著下巴,用那雙笑起來的眼睛和他對視很久,再次道:“那個,雖然合理君真的很好看、很符合人類的審美,但是,我真的有身為成年人、最基本的克制。”

 “而且,我男朋友上個月剛剛向我求婚,我答應了。”

 日向合理和她對視了幾秒,才後知後覺地挪動視線,去看他對面的廣田雅美。

 從剛才驚訝插嘴開始,廣田雅美便不再凝視他,而是低下頭、抬起胳膊,做出用胳膊擋臉的可疑舉動。

 聽到短發女警再次重複這個話題,她下意識往外面瞥了一眼,剛好對上日向合理疑惑看過去的視線。

 幾乎是對視的瞬間,廣田雅美就立刻窘迫地低下頭,繼續用手臂擋住一部分臉頰。

 但是,她的黑發是散著的,耳尖的部分露出來了,和手臂相比,那裡紅彤彤的。

 ……?

 盯著那隻漲紅的耳朵,日向合理茫然了一下,又緩慢地移動視線,重新去看短發女警。

 這位女性警方人員的黑發很短,隻到下巴的位置,發尾有些弧度,配合著她揚起的唇角和展開的眉眼,有種又美又颯的感覺。

 她一手撐住下巴,另一隻手拽著那條項鏈,那枚鑽石戒指靜靜地掛在項鏈上,在燈光的照耀下,反射了一下璀璨的光茫。

 除此之外,她在盯著廣田雅美笑。

 ……啊?

 再次緩慢挪動視線,去盯廣田雅美的同時,日向合理緩慢地把‘推理’這個重點踹出腦海,開始重組目前的信息:

 一,這是一個聯誼性質的聚餐。

 二,剛剛,他和短發女警交談的時候,廣田雅美一直凝視他。

 三,廣田雅美試圖打斷過一次談話,不符合她以前的那種‘溫柔觀望、不影響事態發展’的作風。

 四,短發女警也注意到了以上信息,並且笑容越來越燦爛。

 五,很突然的,短發女警提到了自己有男朋友,廣田雅美第一時間驚訝出聲,再次不符合以往的‘溫柔觀望’作風。

 六,短發女警特別強調男朋友是成年人,又強調自己對未成年人沒想法,廣田雅美就是未成年人。

 七……

 十二,他帶了一把槍,不過在警局有編號備案。

 十三,現在不是晚餐、是午餐,不過在場有十三個人,這很合理。

 這,很合理。

 他的凝視太久了,久到廣田雅美默默放下手臂,低聲道:“非常不好意思。”

 “沒關系,你是合理君的姐姐吧?你們很像哦!”短發女警立刻道,她把項鏈放下去,反手抱住廣田雅美的手臂,笑眯眯道,“看,嘴巴幾乎一模一樣!”

 邊說,她邊湊近,笑眯眯地打量廣田雅美還殘留紅暈的臉頰。

 日向合理:“……”

 有非常明顯的低咳聲響起,而且接連響了兩三次,根本不是在低咳,是在提醒別人轉頭。

 日向合理緩慢扭頭,向旁邊看去,剛好捕捉到松田陣平‘唰’地轉頭的卷毛,那頭卷毛在空氣中劃過明顯的殘影,好像糊了一樣。

 低咳的是萩原研二,他假裝喝水,用水杯擋住自己的嘴巴,迅速低聲道:“咳,忘了說,小陣平,你對面那位女性、可是有男朋友的。”

 “我以為,你看到她也坐在靠內的位置、會明白過來,她的定位和班長差不多,不過比較偏大姐大,是來保護其他女性的。”

 “我一開始猜到了!”松田陣平也壓低聲音,迅速反駁,“但是她和小日向聊得太開心了,很符合今天的主題,我和廣田小姐就都誤會了!”

 “是的,我也誤會了。”萩原研二再次壓低聲音,“你可以回頭看一眼小日向的,眼神是殺不死人的。”

 日向合理:“……”

 等等,這幾句話是什麽意思?

 松田陣平同樣沉默了一下,他緩慢地坐直,卻依然扭著頭、沒有看過來,“那你為什麽一直低頭看水杯,不和他對視?”

 “我沒有參加‘虎視眈眈凝視小朋友交友現場’的意外節目,”萩原研二也沒有看過來,“和我無關,不要牽扯無辜犬類。”

 日向合理開始重組信息。

 那邊,廣田雅美和短發女警的交流告一段落,短發女警再次抿了一口水,佯裝疑惑地大聲道:“咦,廣田小姐的道歉真可愛,在場好像還有一位很不禮貌的家長啊,是誰呢?”

 “讓我想想,首先,絕對不是狀況外的合理君。”

 “非常抱歉。”松田陣平立刻轉頭,低頭道歉。

 “沒關系,我平時也是有看新聞的,和由衣也會聊彼此身邊的案件,”短發女警收斂笑意,認真道,“也會一起談跨區域的案件。”

 邊說,她邊看了一眼日向合理,似乎想委婉一下,不過還是直白道:“那位在長野縣自盡的護士案,我和由衣也討論過,覺得合理君是不是也見過對方。”

 “不過之前不太確定,畢竟合理君只是住過一段時間的院而已,那位罪犯的目標又都是小孩子,現在看你們的態度、倒是可以確定了。”

 說完,對方沉思了一下,又改口,“好吧,住院的時間不只是一段時間,有點長。”

 “……”日向合理順著正確的思路,把目前的局面捋清完畢。

 首先,他之前的思路其實沒有偏歪太多,只是沒有在觀察廣田雅美的同時、也觀察松田陣平,對方也沒有非常明顯地羞愧埋頭,臉部表情也被墨鏡阻擋的。

 加入‘松田陣平的可疑點’這個重要要素後,思路瞬間被拉回正軌,並且在正確的寬闊大道上一路狂奔。

 如無意外的話,剛剛他和短發女警討論的時候,廣田雅美和松田陣平之所以會凝視過來,是因為誤會,誤會他們符合了聯誼性質、對彼此有好感。

 短發女警應該在第一時間看出來了,所以笑容越來越燦爛,講述推理劇情的時候,也故意曖昧了一下。

 同樣,廣田雅美和松田陣平也察覺出了這份故意的不同尋常,先是各自都用倒水的借口打斷了一下,後面還又格外強調了一下‘不是浪漫愛情的煙花,是祭奠死人的煙花,一點也不浪漫!’。

 複盤完畢,日向合理再次打出一串長長的,能夠填滿卷毛警犬的點。

 “那個,”他舉手,又放下,平靜歎氣,“算了,你們繼續吧。”

 無聊的大人。

 果然還是工作不夠忙、加班不夠快樂。

 “也沒有太大的關系,”松田陣平含糊了一下,沒有明確表示那位有不健康癖/好的護士小姐和日向合理之間的交際,他再次道歉,“非常抱歉。”

 他沉吟了一下,還是解釋了一下,“只是,我很少見小日向那麽感興趣地聊一個話題。”

 上一次,日向合理露出那麽明顯的興致,是在書店裡,真誠和他對話、告訴他,自己已經安全了的時候。

 上上一次,日向合理露出那麽明顯的興致,是在新年慶典上,那次,護士小姐有出現。

 再上上次,就是那場轟動了東京的新聞直播了。

 前幾次,每次露出那種提起興致的神情,不是和罪犯有關、就是和罪犯有關。

 這次還是在聯誼上,幾乎瞬間讓松田陣平夢回新年慶典,那個時候,他旁觀了一下護士小姐對日向合理那種過分親密的微妙態度,就已經預感到不妙了。

 在這種相似的神情、相似的配置,以及一樣有些特殊的場合,實在是太……

 看他、廣田雅美和萩原研二三人根本沒有經過任何的交流、就對上了彼此腦回路的默契程度,就知道,這根本就不只是一點點的錯覺。

 不過,還是有一點點的區別的,現在回憶起來,松田陣平就能明顯感覺出來是自己的過激反應了,雖然日向合理確實是有那種提起興致的神情,但是比前幾次要淺很多。

 ……不行根本說服不了啊!

 新年慶典那次,日向合理流露出的‘提起興致’的神情程度,完全和這次幾乎一模一樣,甚至比這次還要再濃鬱一些。

 雖然這兩次,都沒有在書店、以及在身上有炸/彈的時候濃鬱。

 果然還是日向合理本身不對勁吧!

 松田陣平放棄解釋,繼續重複:“非常抱歉。”

 “因為,你之前提到過一些怪話,比如,”日向合理平靜地張口。

 “不愧是洞悉了人心的神明警官呀,居然能那麽精準地看穿了我對這個話題的興趣,簡直像是一位遊離在人群之外、卻又掌握了整個人間的神明一樣。”

 原話,他已經忘記了,不過看松田陣平逐漸空白的表情看,程度已經夠了。

 “……咳。”其他人不約而同地沉默了一下,又發出低咳。

 過於重複了,分不清究竟是幾個人的,但是日向合理盲猜,那個不小心笑出一點聲音的,絕對是萩原研二。

 殺犬誅心。

 “……謝謝誇獎,”松田陣平無視了笑聲,推著墨鏡道。

 “究竟是什麽,讓你會產生一些錯覺?”日向合理遲疑了一下,還是禮貌性詢問,他掰開手指,一點點地算,“你開始,你覺得我很柔弱。”

 這個,日向合理其實可以理解。

 雖然,他碰到一個父母雙亡、母親還企圖攜子自殺,被緊急救回來的人,會沒什麽情緒。

 但是正常人,會不可避免地覺得這是個‘小可憐’,產生‘可憐’、‘同情’之類的情緒。

 這種情緒,不是高高在上、也不是負面的,而完全是人類的本能。

 當然,前提是正常人,還是有不少人的第一反應是施暴、欺凌弱小和興奮的。

 他繼續掰手指,“然後,你認為,我和那位凶手先生碰巧伏法有關系。”

 他想了想,發現這個,他居然也可以理解。

 對於正常人來說,生病的時候還到處亂跑、是有些難以理解,而且,那天他還上了琴酒的車,還玩了槍,雖然吹風吹散了一些味道,但是碰過槍、又沒有洗漱過,身上遺留了一些味道很正常。

 那麽問題來了,犬類最擅長什麽呢?

 當然不是熱情地甩尾巴,而是聞可疑的味道。

 就以松田陣平今天在電梯裡嗅到可疑味道的敏銳程度來看,那天,對方如果嗅到了他身上的硝煙味,簡直再正常不過了。

 而且,還要再加一點因素。

 日向合理平靜地掰手指,補上一條,“你覺得,我是提前發現了那位炸/彈犯先生,故意吸引他的。”

 在有了這個誤解的前提下,他失蹤了一下午,帶著一身硝煙味回去,恰好,鯊害了他母親的凶手就落網了……無論怎麽想,都很可疑。

 至於故意吸引犯人,日向合理想了想,還是倔強地反駁了一句,“我當時只是去衛生間,在被挾持、又明知道對方想幹什麽的輕快下,帶著他走向偏僻的角落,是普通人該做的事情。”

 不帶往偏僻角落,難道還要帶到人堆裡嗎?

 “基於這兩個誤會的點,”他繼續道,“你認為,我對罪犯格外關注,甚至偷偷對罪犯執行正義。”

 如果,這個執行正義,是指接到了任務、於是一槍崩了恰好是罪犯的任務目標的話,那日向合理確實無法反駁。

 但松田陣平顯然不是這個意思。

 於是,他理直氣壯地解釋,“我只是一個普通的高中生,真的擔當不起‘神明偵探’這個稱呼。”

 這個稱呼簡直太離譜了,就算強行算他是個偵探吧,他也才破了幾個案子?

 屈指可數。

 其他認真破案的偵探會瘋狂哭泣的。

 記仇、又挨個解釋完畢,他禮貌性地詢問,“還有什麽疑惑嗎,松田警官?”

 這些內容,認真來講,其實有些尷尬和隱私。

 所以,說話的時候,日向合理是壓低了聲音,掰手指也是在桌子底下做小動作,力求不讓對面的短發女警聽見、看到。

 另一個距離近的萩原研二是知情者,就不用隱藏小動作了。

 “現在是不許說謊時間?”松田陣平反問。

 沒等日向合理回答,他就正色起來,認真道:“現在是不許說謊的時間。”

 “那麽,第一個問題,”他豎起第一根手指,“在路過你家的時候,我發現了異常情況,於是闖進去急救,當時,你睜開眼睛,和我對視。”

 日向合理張口欲答,但搶答還沒開始,就被對方摁著尾巴強摁了回來。

 “我要問的,不是你當時是否清醒,也不是你是不是知道那杯水裡有安眠性藥物。”對方完全側過首,和他一起拋棄桌子,坐在長凳上、面對面地審視彼此。

 墨鏡往下滑了一下,把那雙認真的眼睛露出來。

 “而是,你有沒有想過,如果我沒有及時趕到,”松田陣平一字一句道,“你會不會死亡?”

 “你覺得,如果自己死亡了,會是什麽感覺?”

 日向合理:“……?”

 他看了看松田陣平,發現對方竟然真的很認真,認真的情緒很強烈,完全不是以往的那種狀態。

 但是,這個問題……

 他不得不提醒,“我死了,我會是什麽感覺?”

 為什麽、會有人、認真詢問一個死人有什麽感覺啊?!

 死人能有什麽感覺啊!

 日向合理不懂,但大受震撼。

 他深刻檢討了一下自己,捫心自問自己,是不是對自己的正常程度太不自信了,是不是對松田陣平的正常程度太自信了。

 正常的人,根本問不出這個問題吧!

 難道誰死了,還要特意爬出來,告訴大家一聲,‘大家好,歡迎大家來參與我的葬禮,首先,我有以下幾點感受要說。’,然後開始介紹自己的感受嗎?

 松田陣平沒有笑,認真道:“是的。”

 “……”日向合理短暫地思索了一下,“我覺得,如果我死了。”

 “應該是沒有感覺比較好?”

 他虛心求教,反問回去,“松田警官,如果你死了,你會有什麽感覺?”

 難道,正常人死亡之後,還會有感覺嗎?

 那他那個‘卷毛警犬死後,把骨灰摻進黑色蒲公英的煙花裡,來一場盛大的禮花’的計劃,豈不是當場夭折?

 骨灰爆/炸,卷毛警犬會痛的。

 “那,”松田陣平沒有回答,而是又繼續問,“你有沒有想過,如果我們沒有趕到,也沒有任何其他人幫助你,你會怎麽樣?”

 ……那就繼續躺著,等安眠效果過去?

 反正日向合理又不會死。

 不過,考慮到松田陣平的意思是‘沒有任何存在幫助你’,系統也算是一種存在,日向合理先把自己因為生存時間沒清零、不會死的特殊因素排除,和松田陣平一起面對相同的題乾。

 然後沉思。

 他試探性地回答:“會死?”

 那,不然呢?

 對於普通人來說,沒有系統、又沒有其他人的幫助,在那種情況下,只會無知無覺地死去,甚至連最基本的反抗都做不了。

 甚至,如果沒有系統,日向合理也根本等不到松田陣平,早gg了。

 “你是不是很不理解我為什麽要問這些淺顯易懂的廢話問題?”松田陣平詢問。

 在看到日向合理的立刻點頭後,他也疑惑道,“但是,你明知道這些問題很淺顯易懂,為什麽不能理解我的感受呢?”

 “一直以來,我都對你格外關注。”

 “是因為你母親去世、是因為你很虛弱、也是因為你的一些行為……甚至是因為那位不正常的護士小姐喜歡你,是的,這些都是原因。”

 “但是,更是因為剛剛那幾個非常淺顯易懂的問題。”

 對方困惑地詢問:“你知道你會死,那你為什麽沒有相應的情緒呢?”

 醒來之後,日向合理的整體情緒都趨於平靜,只是偶爾因為案情‘驚訝’或者‘無語’一下,還是很輕微的情緒起伏。

 沒有一點死後逃生的僥幸,也沒有自己活下來、母親卻死亡的複雜情緒,比如開心傷心、哭泣崩潰,也沒有那種值得警惕的‘為什麽活下來的居然是我’的生還者愧疚自責的應激症狀。

 只有平靜。

 得知日向夫人的行為、他很平靜。

 得知自己生還、他很平靜。

 就連被炸/彈犯綁架,在身上還綁著炸/彈、並且不知道松田陣平的拆彈技術時,他也仍然很平靜。

 很多時候,冷靜是好事,但在某些時候,仍然保持著近乎冷漠的平靜,就不是一件好事了。

 自從看了那本推理後,松田陣平就不得不驚歎,不只是警方人員敏銳,推理家也同樣敏銳,對方精準地把握到了日向合理身上的那種特征:

 ‘遊離在人群之外,卻又不高高在上,而是單純地漠視一切’。

 那種遊離感和非人感,就是日向合理的特征。

 甚至,松田陣平能夠隱約地感覺到一件事。

 那位果斷自盡的護士小姐明明隻對小孩子感興趣,為什麽卻突然對不符合小孩子年齡,十六歲的日向合理感興趣呢?

 因為,小孩子有種和成年人角度不同的遊離感,他們不能很正確地理解一些社會規則,而日向合理身上那種漠然的遊離感,就和此類似。

 太難反駁了,日向合理沉默住。

 “你可以說,你的年紀還小,根本不懂得死亡的意義,”松田陣平貼心地遞台階,“也可以說,你只是習慣性壓抑住情緒了。 ”

 “更可以說,我太過熱情了、你很不信任我,就像警惕那位護士小姐一樣警惕我,所以不想對我表露激烈的情緒。”

 看著日向合理低垂下去的眼睛,他抬手推了推墨鏡,再次後退了一大步,表示最大程度的理解,“你甚至可以什麽都不回答,保持沉默是你的權利,我不是在審問你。”

 “友情提示,現在是可以撒謊時間。”

 題外話

 松田疑惑:你不怕死的嗎?

 教練我要舉報有人開鎖血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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