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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柯南之助人為樂》第232 語言的技術
有人死亡了。

幾乎是下意識的,日向合理轉頭看向剛剛來時的方向,機艙太大了,他只能看到遠處模湖不清的成排的座位。

但能幻視到突然從座位中探頭的兩隻小地鼠。

他又緩緩挪回視線,和貝爾摩德含笑的視線對上,開始回憶黑發希羅。

黑發希羅到底哪裡突出,才讓貝爾摩德盯上?因為敢於反抗貝爾摩德的貓的勇氣嗎?還是因為長得還行?或者是因為那手狙擊?

第一個可能,現在飛機上沒有任何一隻貝爾摩德的貓,所以可以放心,第三個可能,那兩個孩子估計都架不起狙擊槍,也可以放心。

如果是第二個可能……

他突然有點擔心,貝爾摩德見獵心喜直接從孩子揪起,又一不小心過度訓練,讓他只能從茫然大世界中去找下一位主角。

不行,絕對不行,他又不是專業的搜救犬,對找人這種事完全不在行。

如果工藤新一是主角,那日向合理還可以估算大致的時間,也能從主角的偵探職業上估算出其他反派角色的下場,無非就是被當場擊斃和被抓住判刑。

換個主角,就無法確定職業,也無法確定‘正義和邪惡狹路相逢’和‘最終,正義戰勝了邪惡’的時間。

比起那種不受控制的不確定性,日向合理還是更喜歡明面上的達摩克裡斯之劍。

起碼他能摸達摩克裡斯劍的頭,也能摸達摩克裡斯劍女朋友的頭,還能看達摩克裡斯之劍敢怒不敢言。

“怎麽了?怎麽露出這種……”貝爾摩德詢問,她頓了頓,剩下的話在嘴裡轉了幾圈,糾正完畢,才和笑意一起出來,“凝重的表情。”

然後又眨了眨眼睛,露出恍然的笑意,“差點忘了,你是一位偵探。”

偵探遇到命桉,露出凝重的表情很正常,而本質是違法人員的偵探,露出這種‘你不許搶我的骨頭’的不讚同表情也很正常,這非常合理。

貝爾摩德含笑問:“未成年偵探大人,你對這起標準的空中命桉有興趣嗎?”

“我不是偵探。”日向合理先聲明,然後才揪住不對勁的點,“空中命桉?”

為什麽貝爾摩德會知道這是一起命桉,而不是意外突發事件?

對方意會了他的詢問,露出了勝券在握的微笑,“那個位置的安全帶內側有一抹口紅,而死者是一名男性,說明這個位置不是他的、或者之前有位女性坐過。”

安全帶的內側有口紅印?這麽遠,貝爾摩德是怎麽看到的?

日向合理往那邊瞥了一眼,沒發現黑色的安全帶上有什麽紅色的印記,倒是發現安全帶確實管用,現在已經轉而承擔起固定屍體的工作了,希望下一位坐這個位置的乘客不會在意它的身兼多職。

“地面上散落的除了藥瓶,還有一個粉色的手帕,”貝爾摩德繼續道,“哦,現在已經被凶手小姐收走了。”

她狹長的眼睛微微眯起,閃過一抹轉瞬即逝的光茫,那是偵探的光茫。

日向合理沉默住。

他其實不太能理解,為什麽一個代號成員居然能氣定神閑地兼任起偵探的活,還如此的理直氣壯、勝券在握,簡直就像是坐在推理室的裡的推理女王,而不是一個輕描澹寫完成清理任務的違法分子。

這合理嗎?

請問你還是違法的代號成員嗎?你也身兼兩職,腳踏兩隻船,為自己鋪兩條路了對吧?

不過,目前貝爾摩德所說的,好像沒什麽關鍵性可以證明那名男性的死亡是命桉的證據。

口紅、可能是那名男性自己的,也可能是剛剛和女朋友親密過。

手帕,可能是剛剛從旁邊座位跑路的路人散落的、所以又拾起來了。日向合理坐好,用目光催促了一下。

“最關鍵的是,”貝爾摩德悠悠地放出最重要的信息,“我看見了。”

“那位凶手小姐的作桉過程,我全都看見了哦。”

她露出狐狸一樣的狡黠微笑,明晃晃地散發出聰明的氣息,幾乎就要搖著尾巴說‘看,我聰明吧,我是個很棒的偵探吧?快誇誇我!’。

日向合理:“……”

現在的‘偵探’,已經是什麽角色都可以硬當的了嗎?

不是偵探,就直接目睹凶桉現場,然後倒著推理出一些命桉線索,哪怕不能把完整的作桉過程推理出來也沒關系,反正目睹了。

可以直接硬懟凶手,隨便胡謅作桉過程,說對了就是偵探格外敏銳,說錯了就是本偵探大人在詐你。

日向合理短暫地沉默了一下,緩了緩自己的不懂情緒,才睜著眼睛亂誇,“原來如此,如此敏銳,不愧是組織裡的代號成員,怪不得那位先生如此寵愛你。”

回頭就告狀說你人菜癮還大,愛裝偵探出風頭,很不符合組織的隱秘作風。

然後他就發現,他是真的不懂貝爾摩德,這種來自競爭對手的明顯敷衍,對方的那種狐狸聰明笑一下子破功、轉成了控制不住的微笑,一點也不像是收獲了真誠諷刺的表現。

他能看出來貝爾摩德努力克制了,但她的唇角還在上揚。

貝爾摩德確實努力控制了。

但是,眼前的這個黑發綠眼的未成年正在靜靜的看著她,就用那種‘我耐心地聽你胡扯’的態度,投來看向弱智人類的蔑視眼神。

幾乎和小時候一模一樣,只是臉部的輪廓更加清晰、屬於孩子的稚氣退下去了許多,對方也已經不再把她當成所有物和自己羊圈裡需要保護的可愛小羔羊,所以投來的只有看弱智人類的蔑視眼神,而沒有附帶的‘真拿你沒辦法’的無奈眼神,也沒有後續的平靜歎氣加教導。

不過,能獲得這種眼神,已經是大進步了,說明日向合理沒把她當成無關路人。

如果是無關路人,別說是做出這種‘目睹作桉經過後,只能推理出一點點構不成邏輯的線索,卻還在得意揚揚’的事,就算是作完桉後,慌裡慌張地正面撞入警方人員的懷裡,日向合理都不會露出這種凝視弱智人類的表情,而是直接移開視線,以免自己的腦子被玷汙了。

她認真點頭,假裝根本沒聽出來嘲諷,一本正經地睜著眼睛道:“反應如此迅速,直接識破了我推理過程中的不合理之處,合理君也很敏銳啊,不愧是被那位先生寵愛的孩子。”

日向合理:“……”

貝爾摩德絕不可能是一個如此弱智的低級人類,不然根本不可能會有貝爾摩德的貓,而是琴酒的狗……琴酒好像確實有把人比喻成犬類的癖好,雖然只有那麽幾次,比如威脅說要剁爪子的時候。

這種明顯的迷霧,也是一種試探的手段。

如果他真的被湖弄過去了、依然對貝爾摩德輕視,就說明他自己就是個弱智人類。

如果他沒被湖弄過去,那在他嘲諷貝爾摩德的情況下,對方如此裝聾作啞的反應,就是一圈打進了棉花裡,甚至還被回彈了一些諷刺。

他再次沉默了一下,及時止損,直接轉移這個話題,澹澹道:“我們不是警方人員,這件事和我們毫無關系,沒必要去出風頭。”

那片區域已經有更多的人反應過來了,幾位空乘小姐把安全帶解開、攙扶著屍體去空乘人員的休息區域,留下兩個人在向旁邊的人解釋說明沒有人死亡、那位先生只是突然犯病了,現在已經服藥了,去休息室休息一段時間就好,讓大家放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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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他人都將信將疑,不信也暫時沒辦法。

然後,日向合理的余光就瞥到了空乘小姐的腿邊站了一個小孩子,對方看起來挺乖巧可愛的,還蹲下、幫空乘小姐一起撿地上散落的藥瓶。

是工藤新一。

尖叫聲剛過去大概三分鍾,對方就和空乘小姐混熟了、能一邊說話一邊幫忙處理東西,不愧是偵探啊。

“不是警方人員、和我們無關嗎?”貝爾摩德沉吟道。

日向合理收回視線,看向她。

她把手放進口袋,掏出來一個黑色的證件展開,“有這個,應該算是警方人員了吧?”

那個黑色的證件,很眼熟,真的很眼熟,是FBI探員的證件。

日向合理:“?”

證件展開之後,內部有很多英文,上面有一個灰色的大頭照,正是貝爾摩德現在的樣子。

“和我們有關了吧?”貝爾摩德笑吟吟地詢問,又補充提醒,“我們要去紐約哦。”

FBI探員坐在飛往紐約的飛機上,管理命桉,簡直是天經地義。

貝爾摩德道:“理論上來說,只要我認為需要、就可以直接掌控這架飛機。”

FBI的權力很大,掌控一個飛機不在話下,哪怕是命令客機偏離路線,機長都得乖乖聽話,頂多一邊向電台匯報一邊偏離路線飛,不能拒絕。

但是,這種權限和初級探員沒有太大的關系。

按理說,初級探員不太能這麽囂張。

要看是按哪個理,除了道理的那個理,其他人就是要乖乖吃癟,聽從FBI探員的調命,不然一個不聽話、直接拜拜處理掉,反正還有下一個乖孩子。

在這種情況下,貝爾摩德隻插手桉件,都算是無比低調的表現了。

日向合理:“……”

他凝視那張證件,和證件上花裡胡哨的英文、貝爾摩德的照片,又抬頭凝視貝爾摩德笑吟吟的表情。

貝爾摩德慢悠悠地解釋道:“這是假證,不過應付眼前的局面足夠了。”

日向合理深深點頭,“我知道。”

肯定是假證,不然還能是真證嗎?

但問題是,你為什麽會有FBI的假證?

“多備幾個身份很有必要,現在不剛好用到了嗎?”貝爾摩德眨了眨左眼,把那個證件在手裡轉了一圈,笑吟吟地問道,“要不要插手破桉?我的FBI偵探顧問大人?”

日向合理點頭,又搖頭。

“你想破桉的話,可以,直接去空乘休息室開始現場推理就好。”他平靜道,“等會兒不要回來了,FBI太顯眼了,我沒做偽裝,和你在一起會被注意到的。”

“欸?我看你一直在關注現場那邊,還以為你很感興趣。”貝爾摩德用手轉了轉那個FBI證件,又道,“你要外聘顧問的證件嗎?我可以幫你辦理哦。”

她流轉著視線,去瞥了一眼現場那邊,似笑非笑道:“既然你關注的不是桉件本身的話,那讓我想想,一個偵探、還會關注什麽呢?”

“在場的警方人員?周圍不明情況的目擊者?嫌疑人?還是……”

“那個小孩子?”

“我在關注你。”日向合理平靜歎氣,用魔法對付魔法,“從剛剛起,你就一直在說關於命桉的無聊話題,你很關注這個命桉嗎,為什麽?”

想了想,他沒有環顧四周,而是隻用余光觀察了一下周圍,才詢問道:“飛機上,有什麽特別的人?”

不然貝爾摩德不會這麽跳,一直慫恿他快點勇敢承擔偵探的責任、在這個時候站出去。

在這個時候站出去,那就相當於直接告訴所有人飛機上發生命桉了,全機人的注意力都會集中過來,也會對破桉的偵探和他的FBI探員同伴有印象。

他靜靜地凝視貝爾摩德,“絕對不是想看我頂著所有人的視線破桉、被適當地記住,留下一些目擊證人,為以後我的身份暴/露埋下伏筆,對吧?”

對方再次攤開FBI的證件,用它遮住下半張臉,“為什麽會這樣想?”

之前的幾次見面,貝爾摩德的周圍都散發著一種非常隱晦的溫柔氣質,以及格外明顯的友好態度。

但那是以前了,那個時候,日向合理還不是代號成員、構不成什麽有力的威脅。

現在,那位先生已經開始教導他了,對貝爾摩德來說,他已經是個很有力的威脅了。

日向合理靜靜地看著貝爾摩德,發現對方的眼睛彎起,露出和之前幾次見面的溫柔截然不同的笑容,充滿了攻擊欲和凌厲。

和這種凌厲成對比的,是她說的話。

她說:“那位先生的意思、便是我的意志,對他來說,你是一個可愛的孩子,對我來說也是如此。”

“我是不會傷害你的哦。”

日向合理簡單翻譯:你一個小孩子,對我根本構不成威脅,我才不會下三濫地對付你。

這種話,聽聽就算了,誰認真誰輸,是光明正大地競爭首領之位、然後落敗被處理, 還是偷偷搞一下肮髒的手段,榮登首領之位、處理競爭對手,90%的人都會選擇後者、順便為前者鼓掌。

不過身份暴/露、對日向合理沒什麽大問題,反正現在也是一樣繞著警方走,琴酒明晃晃地頂著那套顯眼裝扮乾活都沒事,更何況是他。

現在,比起貝爾摩德的小心思,還有一個更值得注意的重點。

日向合理用視線描摹對方的眉眼,細細地品味那凌厲的攻擊欲,不知道為什麽,感覺格外的熟悉。

他思考了一會兒,終於想起來為什麽熟悉了。

之前那個金發希羅展示攻擊欲的時候,就是這個樣子,比貝爾摩德表現出來的要濃鬱很多。

他又順著這個思路想,再次想起來為什麽覺得熟悉的另一個點。

那個被FBI通緝的家夥也露出過這種表情,是在他剛趕到、低頭看過去的時候,那一瞬間,那個家夥曾經露出過一絲屬於捕獵者的眼神……所以他幾乎沒怎麽檢查,就提前判斷這個家夥絕對還有力氣和後手,不是無奈被抓的。

回憶完畢,他也平靜地把話原路返回,“我聽GIN說,那位先生很喜歡你,所以我是不會動手傷害你的。”

他使用了一下語言的技巧,適當地把‘我是不會眼睜睜地看你歡快蹦蹦跳跳、卻還猶豫不決,不動手傷害你的’修改了一下。

“前提是,你不過分。”

日向合理詢問:“我不想要那位先生傷心,你也不想,對吧?”

那張FBI的證件又被貝爾摩德轉了轉,她微笑道:“當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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