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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柯南之助人為樂》第204 麻煩你了
琴酒:“……”

 非常奇異的,哪怕沒有低頭去看日向合理的手機屏幕,他也能瞬間猜到日向合理到底發了一些什麽怪東西。

 可能是日向合理現在的表情太‘光明正義好邊牧’了,就差直接在臉上貼一張‘我很乖,我沒闖禍’的紙條,然後驕傲地撕咬沙發,還要理直氣壯地說這不是在搞破壞、是在攻擊侵蝕了主人意志的壞蛋。

 也可能是日向合理剛剛接話的態度太敷衍,現在又太認真。

 或者是摁鍵聲太歡快了,一聽就是在搞事。

 又或者是對方剛剛偷偷抖毛了,所以車內的狗毛密度陡然增加,充斥著每一口呼吸,多到令人不適。

 琴酒短暫地忍耐了一下,還是冷笑道:“你打字的速度越來越快了。”

 也越來越欠揍了。

 貝爾摩德那句自然而然詫異出聲的‘不是在逗你嗎?’在他腦海裡浮現了一秒,又被他摁回去。

 他掃了一眼日向合理的裝扮,開始從其他方面給予關懷,“米花商場那麽多的警方人員,你還頂著這張臉招搖,是生怕別人記不住你嗎?”

 “什麽?”對方詫異了一下,下意識伸手摸臉,然後加載了幾秒組織語言的模板,“我去的時候有帶口罩,撤退的時候忘記拿了。不過有帽子擋臉,其他人又都在看米花商場,沒事的。”

 那還有監控。

 在他冷笑起來,就要開口時,對方繼續補充:“我提前讓希羅把監控弄壞了。”

 行吧,但是還有目擊證……

 “點飲品的時候,我沒有摘下口罩,選的位置是角落,有綠植遮擋其他人的視線。”

 對方繼續補充,又輕忽地飄來一個快速打量的眼神,隨後陷入沉思,“你平時不做偽裝吧?無論出任何任務?”

 “黑色保時捷,黑色長風衣和帽子,白色長毛……”對方自然而然地轉口,“好難打理,看到外面那隻狗了嗎?我猜它肯定不會乖乖洗澡。”

 又面色自然地繼續接之前的話,

“黑色長風衣和帽子,銀色的長發,你的特征很顯眼對吧?”

 ……

 不要以為能自然而然地轉口,其他人就聽不出來你一開始想說什麽。

 琴酒想起來很久之前,貝爾摩德一本正經地找他告狀,舉報日向合理給他取‘銀發貓咪’這種稱呼。

 兩個狼狽為奸的惡劣家夥。

 不過不把某些家夥當成人、而是簡單粗暴地貼上動物標簽,有時候確實有奇效。

 被人得意洋洋地挑釁、和被邊牧得意洋洋地挑釁,是截然不同的,和被首領之一得意洋洋地挑釁更不同。

 他凝視了日向合理幾秒,移動視線,去看了一眼黑發小鬼身後的車窗,隻捕捉到了一抹白色的殘影,沒看清那隻被隨口扯出來當錯話擋箭牌的無辜可憐狗長什麽樣。

 但是能把眼前這隻假裝無辜的家夥看得一清二楚。

 再次冷笑一聲,琴酒淡淡道:“想養長毛貓的話,可以乖乖回家養,不要在任務中亂摸其他有主人的貓狗,萬一被反咬一口、還要帶你去打疫苗。”

 假裝無辜的家夥又開始假裝沉思。

 幾秒後,對方乾脆利落地挑明,“希羅有什麽問題?”

 “他和其他的黑色組織有勾連?”

 那句話的指向太明顯,也太明示了,什麽叫‘其他有主人的貓狗’,不就是在明晃晃的說黑發希羅是其他組織的人嗎?

 但是,東京還有什麽黑色勢力,能和組織抗衡?

 日向合理簡單回憶了一下,試圖從自己輕松砍菜的過程中找到組織的競爭對手,順便捋捋有沒有太得罪競爭對手、以後是不是可以跳槽跑路。

 無果。

 除了組織,日向合理做的一系列任務中,確實是人均沾黑,但基本沒什麽幕後大黑手,不然也不會被組織直接處理掉。

 那……官方勢力呢?警方?FBI?或者是其他的特殊部門?

 日向合理想了想,緩緩排除這個選項。

 雖然,雖然黑發希羅是看起來溫和的那類人,相處下來也是蠻溫和的那類人。

 但是,對方的骨子裡是黑色的。

 哪家的警方人員會勸慰組織成員,讓他別擔心因為太過能乾而被上司訓斥,快點回家?

 哪家的警方人員,又會直接在代號成員的眼皮子底下搶先開槍,試圖崩了受害者,只為了表現自己的能力?

 這是警方人員嗎!

 ……等等。

 日向合理暫停思緒,先剔除自己的個人感情因素,給這兩件事再做最基本的定義:‘提醒罪犯撤退’和‘搶先乾掉受害者/人質’。

 他了然,“FBI的人?”

 這絕對是FBI能乾出來的事啊!

 或者把‘FBI’扣掉、換成紐約警方,總之確實是他們能乾出來的事,也確實是就算幹了、也不會讓其他人太驚訝的

 “我不知道。”琴酒瞥過來,乾脆利落道,“貝爾摩德說他身上有經過警方訓練的影子,你可以和她詳細討論一下這件事。”

 他注視著日向合理,語氣如常地詢問,“你打算怎麽做?”

 “我打算。”日向合理挪動了一下眼珠子,也注視過去。

 首先,琴酒說希羅是警方人員、但不知道對方究竟是哪個警方部門的。

 其次,提出這一觀點的,是貝爾摩德。

 雖然貝爾摩德確實是一位很可靠的代號成員,但是怎麽說,在某些事情上,她確實會讓人懷疑‘她不會是在耍人吧?’。

 最後,琴酒之前和希羅有過梁子。

 總結下來,幾乎是明晃晃的‘是的,我就是在隨便找個由頭扣那個家夥的頭上,直接讓他變成死人,徹底了結恩怨’。

 在琴酒的視線下,日向合理把這一總結緩緩陳述了一下。

 琴酒挑眉,“所以,你打算怎麽做?”

 黑發希羅是貝爾摩德帶走的,又被那位先生定成指定任務。

 四舍五入一下,日向合理就是從貝爾摩德那裡搶人……糟糕,怎麽那種敷衍扣帽子收拾人的既視感越來越強了,貝爾摩德會是那種被搶了人,有點不高興了,就使小手段的人嗎?

 以己度人,日向合理摸了摸良心,發現如果是他,他會毫不猶豫地使無數小手段坑人。

 既視感越來越強。

 “我打算什麽都不做。”日向合理道。

 “貝爾摩德會發現、你覺得她不會上報給那位先生嗎?”他平靜地繼續講下去,“不管他是哪方的人,我接到的任務都是收服他。”

 收服一個組織成員的忠心、是收服,收服一個警方人員的忠心、也是收服。

 兩者難度都沒什麽差別,反正日向合理都打算按簡單粗暴的給棗哄,如果哄不過來就多打幾棒子,再繼續哄,不行就再繼續打、再繼續哄。

 而且,最重要的是。

 日向合理繼續道:“不管他是哪方的人,只要不想暴/露,就會乖乖呆在組織裡、聽從上司的命令,可以正常使用他。”

 如果暴/露了,那就直接處理掉,反正日向合理對他的感官也沒多好。

 這並不是一件多嚴重、多值得在意的大事。

 倒是琴酒這麽嚴肅地提示了幾遍。

 日向合理再次打量了幾眼琴酒,禮貌性地把‘你是不是在丟黑鍋’吞下去,轉而若無其事道:“我也很討厭叛徒,等處理完任務,他要是有二心、我會把他交給你玩的。”

 重點:處理完任務。

 還是那句話,在沒有摸清楚新上司的脈絡之前,日向合理對騎臉挑釁上司沒興趣。

 所以,理智上,日向合理很想說‘什麽?疑似警方?直接崩了!’,但情感上,他只能委婉表示‘如果他真是叛徒,你就多了一個磨牙玩具’。

 ……怎麽感覺理智和情感互換了。

 “黑貓白貓、能捉住耗子的就是好貓?”琴酒皺了一下眉,“我知道了。”

 然後轉移話題,“最近一段時間小心一點,除了米花商城的那批、東京還剩下一批FBI,接下來的他們就要和警方談判商議了,可能會趁機對你報復。”

 畢竟談判完,就該回去了,下次再來就難了,想報仇就必須在這次。

 “那就都收拾了。”日向合理輕松回答,他想了想,又繼續輕松道,“他疑似是FBI的人的話,那他狙擊的那天,我會盯緊周圍,把混在人群裡的可疑家夥也揪出來、一起收拾的。”

 反正不管是哪方的人,想繼續在組織裡生存下去,都得打FBI。

 琴酒深深地看了他一眼,再次淡淡應聲,“嗯。”

 “不知道他們什麽時候談判好。”日向合理繼續安撫,“這段時間我有空,要一起做任務嗎?”

 不是‘我幫你做任務’、也不是‘我想做任務’,是‘一起做任務嗎’,這樣總行了吧?

 他再接再厲,繼續道:“等FBI被遣返的那天,你也可以來旁觀任務,一旦希羅有異動、你可以幫我收拾他。”

 ‘交換任務’。

 琴酒沒有第一時間反駁,而是淡淡提醒,“如果你想公開狙擊、以儆效尤的話,他們不一定會公布遣返FBI成員的信息,可能會私下送回、或者讓他們繼續在東京停留。”

 如果希羅是FBI或東京警方的人,那安靜等警方宣布公開譴責FBI偷渡行為、再遣返他們,然後讓希羅去狙擊的計劃,就根本不可能實現。

 除非警方內部有人支應,站在道德和利益、以及最重要的是派系的至高點,瘋狂支持‘公開遣返FBI’。

 他看向日向合理,日向合理也看向他。

 對視幾秒之後,日向合理順利獲得暗示,試探性地道:“那……”

 “回頭給你一份名單,你要自己去聯系他們。”琴酒乾脆利落道,又頓了一下,再次提醒,“貝爾摩德明面上的身份是明星,她的主要活動地點是紐約、也經常去華盛頓,和FBI是老對手了。”

 懂了,還可以從貝爾摩德那裡作弊。

 日向合理繼續道:“那,等會兒去做什麽任務?”

 *

 松田陣平走出工作單位。

 他身上還是之前出任務的那套便裝,只是把帽子摘掉了、那頭卷毛又沒遮擋物了,也又戴上了墨鏡,兩手空空地插著同樣空蕩蕩的兜。

 米花商場的事情實在是太大了,還牽扯到了FBI。

 所以,甚至連辦公室都沒回,松田陣平就被上司叫走、並且放大假了。

 汪汪大隊立大功、放大假,挺不錯的。

 ……這場案子實在是太複雜了,通風報信的人還是一個神秘人,不知道對方的身份和立場。

 礙於某些心知肚明的、不能寫成條例的人情職場規則,起碼在警方和FBI的談判完成之前,松田陣平都可以一直呆在家裡,‘舒服’放假了,有些同事也可以蹭他的光,在他家附近休息一下、順便監視他。

 嗯,順便。

 他的手機也被合法充公了,技術科已經去加緊破譯那個神秘號碼的訊息了。

 人行道的紅燈亮著,松田陣平順勢停下,懶洋洋地站在路邊,沒有克制自己逐漸滑入沉思的思緒。

 黑色組織、FBI、那個神秘訊息……這三者交織在一起,逐漸織成一層白色的迷霧,讓他的眉頭也緊皺起來。

 紅綠燈旁邊有手動操作的地方,可以把紅燈調節成綠燈,他隻掃了一眼,就繼續盯著黑白分明的斑馬線沉思。

 旁邊有人奇怪地看了他幾眼,以為他有毛病,就迅速把紅燈調成綠燈,急匆匆地穿過馬路。

 松田陣平無所謂地邁步,也跟著走過去。

 後面有同事在盯梢,跟得有點明顯了,不過他同樣無所謂。

 他打量了一下周圍,突然想起來那天就是在馬路邊蹲到的日向合理,於是順勢拐彎,向那天那個路口走去。

 走了大概三分鍾,他便遠遠地看到了那天的那個路口和紅綠燈。

 很可惜,這個刷新點暫時沒有刷新出日向合理和薩摩耶,也沒有刷新出其他的犬類……倒是刷新出一隻休假中的卷毛警犬。

 ……咳。

 他低咳了幾下,用手背擋住自己的嘴巴,以免讓正在緊張盯著自己的同事受到驚嚇,在事件半結束的時候、莫名其妙地笑出來什麽的,真的很罪犯,還是算了算了。

 然後,他聽到的一陣急促奔過來的腳步聲,下意識轉頭。

 剛剛還狗狗祟祟躲在遠處、悄摸摸地盯著他的兩位同事正在狂奔,一臉焦急地狂奔。

 和他對上視線的那一瞬間,他們同步露出了松了一口氣的表情,很像慢了半拍趕到逮捕現場、發現犯人還沒溜走的摸魚怪。

 松田陣平:“?”

 “松田警官!!!”其中一個同事還在打電話,不知道是在用聲音攻擊他、還是攻擊電話另一端,“訊息,新的訊息!”

 “那個號碼又發來了新的訊息, 說熱帶公園有炸/彈!”

 “她點名讓你去解決!”

 松田陣平:“?”

 另一個同事則一邊狂奔、一邊舉著手機,好像是在查看訊息。

 狂奔到松田陣平面前,那個人便把手機反舉到他面前,讓他看手機屏幕上的訊息。

 [我剛剛製作了一個炸/彈,購買人想要和黑色勢力進行交易、據說一旦交易失敗就會被滅口,所以想拉人給自己陪葬。

 他帶了一個黑色的小皮箱,打算隨機放在熱帶公園的某處,如果炸/彈倒計時結束、他還沒有前去停止,就說明他死了,炸/彈也會無人控停、在倒計時結束的瞬間爆/炸。

 麻煩你了,松田警官。]

 松田陣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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