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過4年,那少年已無稚氣,雖身在凡間,卻有一身引人注目的優雅氣度,一看便道:“此人並非何等閑之輩!”這正是余二九,余二九始終沒有忘記曾經的那個夢境,一直記得其一個叫元初的女子被關在惡臭無比的牢獄之中。
不管這個年紀是淡弱還是迷茫,他也一直記得曾經的那個夢想——劍,但他已經將其上升到另一個層次——做一名劍客,為民除害,懲惡揚善。他痛恨其那種不公。
他雖仍然記得自己的父母,但在這七年中已經衝淡,對他來說,鐵頭一家卻更像自己親人。養他七年,而其生父生母雖也養其七年,但他曾經記憶已經漸漸模糊,便沒那麽在意。
……
……
踏過那青藤,越過那已經解凍的青湖,走過那滿是行人的街路,跑過那剛竄出新芽草地,余二九與鐵頭也神似快樂,這春日的清爽可真無時可比。
跑東跑西,去南玩北,卻沒發現街上行人逐漸減少,直至變得荒涼,他們只聽說過要與一國開戰,但卻沒想到竟然有人在街上抓壯丁,很多人知道此事便在家或者去別的地方躲了起來,但余二九個鐵頭可不知此事,看到前方一群人哭天喊地的自己也想上去湊湊熱鬧。
“唉!你倆,幾歲了?!”有個穿著護甲的人看到他們兩個便問道。
“我們都14。”余二九也沒想什麽便回答道。
“行了,拿繩子把他倆綁起來!”說完,便來了四人,兩個個沒說什麽,上來就按住余二九和鐵頭的身體,他們兩個人掙扎也無效,另外兩個人拿起繩子就開始綁。
綁完後,鐵頭大吼道:“有沒有王法了?!”他們有兩個人上來就把鐵頭踹了一頓,踹完後還嘲諷似地對鐵頭說:“我他媽就是王法!”
他們隻綁了上半身,然後跟著他們去抓別的人,從早晨走到傍晚,逐漸的,天暗了下去,直到那月亮出來,他們才停下腳步,停在一宅院門前。
“進去!”一個人對他們說道,到了裡面,院子很大,能容下這幾百號人,那個人又說道:“行了,在地上睡覺吧!”
那幾百號人肯定不同意,就算家裡再窮,也有個土炕被子什麽的,憑什麽要在這裡睡覺!
鐵頭和余二九互相給對方解開了繩子,余二九正要在地上躺下,鐵頭靠了過來,對余二九說道:“我們逃走吧!門雖然鎖上了,但這牆不高,可以翻出去。”余二九先用手將鐵頭托起,鐵頭胳膊一使勁兒,便到了牆上,鐵頭伸出手,將余二九拉了上來,翻過那牆,又人看到,紛紛效仿,便有了些許雜亂,驚動了那十幾個抓他們的士兵,那幾個士兵提起刀劍就出了屋子,看到有幾個人竟在攀牆準備逃走,便衝上去讓他們下來,這些人知道逃不了了,幾個人便說道:“剛才有兩個人已經翻牆逃走了。”
那幾個士兵不願去追,因為他們不缺這一個兩個人,便繼續回屋睡覺,只是留下兩個兵看著這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