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麽?怎麽會這樣呢?帶隊的可是韓大叔您啊!”當聽到當時帶隊的是韓大叔,並且出現了過半的傷亡,這讓兩個在一旁聆聽的二人震驚不已,韓大叔可是總教官啊,即便這樣的人帶隊都出現這麽大的傷亡,可想而知當時要面臨著多大的危機。
想想也是,如今的韓總教官可是在安全區屬於定海神針的存在,要不然也不會穩坐總教官的位置,可以想象的到他可怕的實力,即便現在的年輕人沒見過他出手,也能猜想一但韓總教官出動一定是有大事情發生,也必定是石破驚天的大震動,有可能關聯著整個安全區的生死存亡的大事件。
可當時就是由總教官這樣的存在帶隊,依然損失慘重,要是其他人帶隊,一句團滅應該不算過分,這如何不讓人心驚膽戰,如何不讓這一對少男少女震驚感歎,也更加好奇他們韓大叔所遭遇到了什麽?
“沒什麽不可能的,有些時候站的越高,越感到自身的渺小,這個世界很大,也有很多我們不了解的,對待任何事都有要有為敬之心,也要隨時保持著警惕的意識!”有些時候不管你能力多強,總會遇到讓你深感無力的事情,也是這件事情警醒了當時還不是總教官的韓旭,可以說也是這件事造就了如今的總教官。
身為長輩的韓叔,是真心希望這兩個年輕人可以從中學到經驗,以後也盡量少的避免一些彎路,言傳身教的傳授自身的經驗,可謂是用心良苦,但能領悟幾分就看他們自己了。
而此時韓大叔的眼神也變得愈發的深邃,“覺醒只是剛剛開始,之後才是無限的可能,千萬不要因為你們覺醒了就可以放松警惕,你們知道那些人和我執行那次調查任務的人,本來不用犧牲那麽多人的,但結果還是有這麽多人喪生,你們知道是因為什麽麽?”
“難道還有別的原因麽?不簡單因為遇到不可抗拒的原因所導致的麽?還是因為...”
“看來沒形象中的那麽簡單,難道另有隱情?”看來其中並不是那麽簡單,這也讓張密、邵婷二人浮想聯翩。
“當然沒到你們想象中的程度,這裡畢竟是安全區內城,有著光之屏幕的壓製,任何邪惡之物都不會到達那種無法無天不可戰勝的地步,而且那時的我實力雖然沒到達現在的程度,但也不比那怪物弱上一分!”這便是強者的驕傲,也是強者的自信,畢竟如果當時他韓叔沒有那怪物強,現在也不會站在這少男少女面前回憶並講述這次事件的機會了。
看著面前的韓大叔豪氣衝天的樣子,張密邵婷二人不禁有些好笑,誰曾想平時嚴肅,做事一絲不苟的韓大叔也有如此可愛的一面,有點像是爭強好勝的孩子氣。
是的,現在面露驕傲的韓大叔在這二人眼中就是有些可愛,二人目光相聚,會心一笑,而此時的正感慨的總教官,到是沒有注意他們兩人之間的小動作,便接著說道。
“那時算上我,總共由七個人組成的臨時勘察小隊。”
“這也是因為在城裡的事件,所以上面的人也略微關注,而且當時普通的任務也不需要我去完成,讓我著重帶一些新人,而且當時的幾人也是剛剛完成覺醒,沒做過幾次任務,所以由我帶隊一邊調查,順便傳授他們一些經驗,誰曾想這一下就六個人沒了四個!”說到這裡,韓大叔也有些落寞,畢竟由他帶隊又發生了這樣的事情,雖說最後他救回了兩個人,也將事情處理好了,但對於死去的人他難免會自責。
“當時臨走之前我還特意囑咐,遇到不懂或者拿不定注意的事情,不要擅自處理,還有尤其是出現特殊情況,立刻撤退交給我處理,不要做多余的事情,可到了事故發生地他們還是衝動了!”
“我們到達那處偏僻院落的時候,就有濃烈的腐臭味傳出,周圍的住戶也很少,不過想想也是,要是人多的話早就被發現了,當時我吩咐一切小心為上,便推門進了這處院子。”
“而這院子裡除了有些破敗,其他還好,就是總有一種沉寂詭異的氣氛,至今會想起還有些後背發涼,院門正對面的不是房屋,而是一堵比較高的牆,這牆大約有十來米寬,三米多高,而且是新砌的那種,正是這堵牆隔絕了視野,也顯得比較突兀。”
“隨著我們越是接近這堵牆,周圍腐臭的氣味也也發的濃烈,可以想象得到牆後面有著什麽,這也讓我們越發的小心,隨著我們走到這牆的附近時候,明顯看到周圍的地上有著顏色發黑已經凝固的血液,或星星點點,或是一大片一大片的灑落在周圍的地上。”說到這裡,韓大叔也許有些口渴,抿了抿有些乾的嘴唇。
張密是誰,當即很狗腿的打了杯水,遞了過去,就這麽瞅著韓大叔,聚精會神的準備聽接下來的能容。
而聽到這裡,邵婷明顯有些害怕了,縮著脖子,越發貼近旁邊的張密,他韓大叔講的這些,明顯與她平時接觸或者做的任務都有所不同,然後既害怕又想聽的催促著韓大叔接著往下說。
“然後呢,大叔你到是快接著往下說呀,怎麽還停下來了呀。”
“這時候我就讓這些隊員走到我的後面,慢慢繞道這面牆的後面,可當繞道後面就發現的情景才讓人感到震驚!”
“這也是我們小隊噩夢的開始!”
“原本市房屋的位置已經堆滿了殘缺的屍體,而那些屍體的胸腹部明顯被剖開的創口,空空如也的腔室,原本的內髒卻被人有規律的堆放在四周,腳上的土地也因為血液與油脂變得粘稠軟膩。”
“濃烈的腐臭味,曾經鮮紅的血液也早已凝固,而大量的血液也慢慢變成厚厚的黑紅色的硬殼,屠宰場儼然比此地遜色很多。”
“而那些死者的驚恐猙獰臉上,無時不刻在訴說著生前遭受的痛苦和絕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