鎮元子恨不得給那紅雲一個大耳刮子,TMD……拿誰開玩笑不好,偏偏拿那人族聖師寒玄來開玩笑??
你TM犯法了你知道麽?
要知道,那位可是連已然證道諸多元會混元天道聖人太清老子都能一劍摧毀其肉身,神通手段亙古未聞。
甚至鴻鈞道祖對其都顯得極為客氣,如此無上不可思議的存在,紅雲竟敢拿他來開玩笑?
太口無遮攔了吧??就不怕人家隨隨便便弄死你?你TM真是夠頭鐵啊。
“哈哈哈。”
可是呢?看著鎮元子忌諱莫深的模樣,紅雲道人卻拂須長笑,好似是根本不當一回事,笑道:“還真是難得觀老友會有如此緊張之色啊,不過,且老友不覺得多慮了?”
“吾未曾妄議此等存在,又何須如此緊張?再說,那神秘存在既連天道聖人太清道兄的肉身都能抹除,實乃無上不可思議之存在,老友莫不是以為,這般存在會心胸狹隘,因此不悅於我?”
聽著紅雲道人的侃侃而談,鎮元子白眉緊蹙,話雖如此,但他始終覺得不該妄議那位。
就如同他們不該議論鴻鈞道祖般!
“嗡……!!!”
這時,鎮元子突然感覺到有人到來,但此人似存在,又似不存在,感應忽隱忽現……
“道友來此,可願進觀中與吾等二人論道一番??”鎮元子微微一笑,聲傳五莊觀之外。
方寒聞言,浮現一道笑容,隨之撕裂空間瞬息來到五莊觀內!
鎮元子心中一驚,這裡可是他的道場,哪怕是準聖中期乃至於後期都不一定能夠撕裂此處空間!
他曾用地書,將五莊觀化為獨特世界,雖存在洪荒,但卻是另外世界。
這不同於其他修士開辟小世界,其他修士開辟小世界那最終都是受天道管轄,是洪荒存在之小世界。
而五莊觀是屬於鎮元子的獨特世界,也可以說是獨特空間。
當然,除了鎮元子之外,還有諸多準聖都是這樣,開辟屬於自己的獨特空間,做為自己道場,連聖人亦是如此。
比如媧皇女媧的媧皇天,太清聖人的八景宮,元始天尊的玉虛宮,通天教主的碧遊宮,西方教二釋的極樂世界,都是隸屬於他們自身的獨特世界。
達到聖人這種地步,雖不說能夠跟盤古一樣開辟這等大世界,但是小一點的也可以。
也是因為如此,鎮元子才驚訝,此人能夠撕裂隸屬於他的空間,甚至自己還沒反應過來,實力恐怕不弱於他!!
“貧道鎮元子見過道友。”鎮元子起身,對著方寒微微抱拳。
“貧道紅雲見過道友。”紅雲亦是如此。
方寒見此微微一笑,隨之開口道:“貧道寒玄。”
……
大明風華世界。
如今距離北平城征戰已經過去數十日,朱祁鈺早已,在數十日之前已經命人開始打造寒玄帝師殿,雖然也有不少臣子說這說那。
朱祁鈺毫不猶豫開始讓大軍開始清掃貪官,那些大軍完完全全聽從於朱祁鈺,所以說……這一清掃,嚇得北平城人心惶惶。
生怕被這些大軍盯上。
要知道,大明開國皇帝朱元璋可定下貪汙六十兩以上都要受到懲罰,甚至朱元璋還發明了一項酷刑,叫做剝皮楦草!
所以說,被抓住的貪官,全家老小都死絕,嚇得那些貪官屁都不敢放一句。
因此,這寒玄帝師殿建立非常成功,
沒有人敢觸朱祁鈺的龍威。 “還有多久才可以修建成功?”順天府皇宮之中,朱祁鈺皺著眉頭看著下方文武百官問道。
“啟稟皇帝,帝師殿規模浩大,一年半載想修建成功絕無可能。”於謙站出來開口道。
現在也就於謙敢站出來說話,其他人都嚇得要死。
畢竟於謙是真正的清官,為天下百姓的清官,哪怕是他最後被朱祁鎮砍了,抄家都只找到一身官袍與書籍,其他的啥都沒有。
甚至錦衣衛都還親自自掏腰包給於謙老婆,給她們趕路用的,這可是錦衣衛至始至終都不曾出現過的一次。
“太慢了……”朱祁鈺搖了搖頭,他現在迫切需要獻祭,不止是為了“舔”那位前輩,而且還是因此國運很難。
他這個王爺之前都是閑遊懶散,那會做什麽皇帝?所以說想提升國運,只有那系統點從國運系統內兌換諸多東西。
甚至……高於錦衣衛的暗衛!這樣才可以監測天下!!
“皇上,於少保所言極是,帝師殿規模浩大,哪怕是動用這次勝戰所俘虜的瓦剌,韃靼等部落人,也是需要一年半載才可以完成啊。 ”東閣大學士王文站出來開口。
“既然如此那便算了,在皇宮之中打造祭壇,另外,功法秘籍,藥材準備好了麽?”朱祁鈺搖了搖頭,本來他想在帝師殿獻祭,但現在不太可能了。
所以說只有在皇宮之中打造祭壇,跟政哥第一次獻祭一樣。
“已經尋找到很多,不知皇上要打造什麽樣的祭壇?”於謙問道。
“九十九層吧,將九十九層填滿祭品,朕要給帝師一個大禮。”朱祁鈺一笑開口。
這讓文武百官臉色不太好,帝師??
咱這位皇帝老是說那恐怖大軍是帝師送來的,這下好了,還給帝師祭品??
玩兒呢!!!
您要求長生咱很能夠理解,畢竟眾觀歷史,祖龍始皇帝嬴政,漢武帝劉徹,唐太宗李世民,這三位對歷史長河留下非常深刻印記的皇帝都還尋求長生呢。
但是別編出來這些東西給咱行不行?咱貪,但不傻!!
“皇上!!”於謙突然看著朱祁鈺開口道:“皇上,如今大明拿下整個北方部落戰士,您不派兵去收納北方土地,反而在乎這些飄渺之物,實乃昏君之舉!!”
!!!
於謙這一句話震得文武百官張大了嘴巴,。
我擦……兄弟,你這麽剛的嘛??
不知道現在那位置上的龍,可不是之前的王爺啊!!
朱祁鈺聞言笑眯眯的看著於謙,道:“朕此舉是否為昏君,待獻祭之後爾等自然得知,因此……如今爾等隻管聽從朕的命令去做,便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