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語望著空蕩蕩的房間,人傻了!爺爺沒了,屍體也不見了,就連爺爺留給自己唯一的一本書,也被人搶走了。但此刻的白語居然沒有哭泣,而是狠狠的攥緊了拳頭,出門直奔醫院跑去。
醫院是一個充滿矛盾的地方,這裡有有生離死別,生病的人對新生的然然希望,新的生命誕生,有人永遠的離開這個世界。走廊上人來人往,醫生護士正在緊張的工作中。
白語開到繳費大廳,拿著爺爺的身份證心思把裡面的錢退出來,可工作人員居然查不到白歲的住院信息,哪怕之前的體檢記錄都莫名其妙的消失了,爺爺居然人間蒸發了?就連之前給爺爺治療的醫生和護士也不記得有白歲這樣一位老人住過院,這一切太神奇了,難道爺爺沒有死?
此刻的白語,腦袋一片空白,一切是那麽的不真實,好像剛剛做了一場夢。不知道走了多久,拖著疲憊的身軀走到了家裡,可被拆下來的老式鍾表卻記錄著白語翻過那裡,可遺憾的是唯一爺爺留給他的書又被人搶走了。
傍晚,白語走在夜市裡,思考著一會吃什麽?走著走著就撞上了一位小姐姐,小姐姐不大,看著十七八歲的樣子,小姐姐身穿灰色體恤,黑色運動褲,黃色的運動鞋。顯然一副剛剛夜跑完了來補充能量的樣子。明明是白語不留神撞到的小姐姐,卻是對方先說出的“對不起,小弟弟。我在找章魚小丸子,就沒注意人,沒有撞疼你吧?”
“沒……”說罷,白語快走了幾步,朝著烤地瓜攤走去。
手裡的烤地瓜滾燙滾燙的,可白語好像渾不在意似的,抓在手裡,卻遲遲沒有動口。
“喂!小弟弟,等一下,剛才店家還沒找你錢你就走了,給你,這是找你的十塊錢。”
“謝謝!”
“你怎麽自己啊,你叫什麽名字,喏,給你,這些小丸子我吃不了。你替我吃了吧!”說罷,小姐姐轉身去了一家冷飲店,捧著兩杯檸檬水坐在了白語身邊。“喝水,要不會乾的。”
“多錢?我給你!我叫白語。今年13歲了。你呢?姐姐。”
“不用錢,我請你的,我今年十七,你可以叫我小兔姐姐。或者喊我墨染也可以。”
“還是叫墨染姐姐吧,小兔姐姐感覺太可愛了,和你不太相符。”
“額……哪裡不相符了?”說罷,墨染朝著白語的臉頰掐去。
“哪有兔子還會掐人的?”
“可是兔子急了會咬人啊!”
只聽見一聲慘叫,響徹了夜空,兩個人就這樣你一言,我一語聊到了九點多。
“我該回家了,再見,小弟弟!有緣再見!”
白語撲了撲屁股上的灰塵,朝著墨染離去的方向揮了揮手,轉身消失在夜空裡。
不知為何,今天的白語格外的困,到家躺床上就睡著了。這次他依舊做了一個很長的夢。
夢裡,小白語面朝一座看不見多高的宏偉宮殿,可是他怎麽繞都找不到入口在哪裡,卻在三樓的窗戶後面看見兩個輝衣道袍男子正在對話。
“主人說鑰匙還有五年即將覺醒。我們該去迎接他了。”
“主人已經沉睡千年,我們的時代終於要來臨了,到時候門也會開啟,復仇的那天我要找那老東西算帳,要不是他我能妻離子散,我能毀了一臂嗎?”
“哈哈哈哈哈……真希望,五年早點到來,現在光是想想我就覺得已經亢奮起來了。”
“誰在看我?”突然間嚇了白語一跳,白語醒了。原來只是一場夢,可現在白語居然渾身濕透了,全是冷汗。
咚咚咚……咚咚咚……敲門聲悄然而至,這麽早會是誰呢?白語懷著好奇的心朝著門眼望去,居然是墨染。見她正一手提著包子,一手提著兩杯豆漿朝著門眼開心的笑著。
“我知道你在家,開門!小屁孩!”
白語吃了一驚,打開門後問到:“你怎麽知道我家在哪裡?你不會昨晚偷偷跟蹤我了吧,墨染姐姐。”
“這個嘛!肯定沒有跟蹤你了,但是我會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