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邊秦淮茹剛回到家,“怎麽樣,傻柱他那邊同意你代他這個月的領工資了嗎?”只見一臉肥胖的寡婦賈張氏問道。
“沒有,今天傻柱不知道怎麽了,像是變了個人似的,可能傻柱是覺得我領他的工資太過分了吧!”秦寡婦疑惑了下道。
“過什麽分,傻柱他們一家才兩個人,一個月又用不了多少錢,就活該給我們花。棒梗,明天你別去上學了,去他家翻翻,看這個月的有沒有閑錢。”賈張氏撇了撇嘴道。
“好的,奶奶,那我明天趁他去廠裡上班後去搜一下他家,給他搜個底朝天。”棒梗握著拳頭道。
何雨柱第二天便早早的起來,因為根據原主記憶裡知道自己要每天早上五點前到軋鋼廠為廠裡的工人們準備早飯,中午還要從九點到十一點準備午飯,晚上有時還要給廠裡領導開小灶。
“何師傅,今天來的挺早,我這正煮著茶雞蛋呢!”徒弟馬華看到何雨柱招呼道。
“那行,你先煮著,我去和些面,弄個雞蛋大蔥餅,再配個粉絲白菜菜饃。”何雨柱道。
軋鋼廠裡的時間匆匆過去,轉眼來到了中午。
馬上就是工廠裡結工資的時候,軋鋼廠的工人們都很格外激動。
何雨柱忙完工人們的午飯後,抽空排隊也領到了自己的工資,廚師長外加八級炊事員總計37.5元還有一些發票。《三張黑色的大團結和一些零錢,外加十斤糧票、半斤鹽票、十斤油票各一張、還有十四張食堂菜票(食堂菜票一星期發放一次)》。
兜裡有錢後何雨柱底氣大增,想起明天正好妹子何雨水回來,盤算著晚上買點雞和肉好給她做些葷菜。
“師傅,廚房後門秦大姐在那等你呢!說是有事找你,讓我來叫你。”徒弟馬華來到他耳邊悄悄說了一聲。
“不用去我也知道是來找我賣慘,讓我給她一些票或者錢。讓她走或者你就說我不在,被領導叫過去了。”何雨柱說道。
馬華聽了道:“何師傅,我這就去趕她走。”
何雨柱點點頭,坐在椅子上繼續休息。
轉眼已經到了下午五點下班的時間。
剛回到家的何雨住剛推開門,看著眼前亂槽槽的一片,一地碎裂的瓷碗,被翻的亂七八糟的衣櫃,還有床上的被子竟然還有幾口唾沫。
怒氣衝天的何雨柱出來敲開三位大爺和左鄰右舍的門,喊道:“我家裡進賊了,你們有沒有誰看到有人進我屋啊,今天必須給我找出來,不然我等下就去報警。”
眾人進了柱子的房間後,看著滿地的瓷碗碎片,二大媽道:“這也太不是人了,偷就偷,連吃飯的家夥都不放過。”眾人也在旁邊議論紛紛。
突然許大茂的妻子婁曉蛾道:“我上午倒洗臉水的時候,看見棒梗進你家了,也不知道是不是他乾的。”
賈張氏反駁道:“你胡說,我家棒梗一早就去上學去了,哪有空進他屋。”
何雨柱冷笑的看著躲在秦淮茹背後的棒梗。道:“既然找不出來,那我現在就去報警,到時候可就不是大家商量著來解決事了。”
賈張氏和秦淮茹力戰群儒,硬是咬著棒梗去上學了,壓根就沒進何雨柱家裡,。
何雨柱不顧三大爺的阻攔,冷笑著往四合院大門處走去,嚷嚷著要報警。
“奶奶,我不想進少管所。你能別叫傻柱去報警嗎?”誰知棒梗這時突然小聲的來了一句神助攻。
秦淮茹無語的摸了摸額頭。
果然見院子裡眾多人的眼睛直直盯著自己和賈張氏。 秦淮茹朝大家乾笑道:“那個孩子不懂事,可能棒梗他太餓了,去傻柱家找吃的不小心把碗打爛了,傻柱你別太生氣啊!”
“大家夥們看看,這棒梗乾偷雞摸狗的事這秦寡婦都能找到理由,再說我這屋裡豈止是碗被摔了那麽簡單,櫃子裡還丟了13塊錢,這棒梗那麽小就會偷錢,以後長大還得了。”何雨柱怒道。
一大爺本來是想偏袒秦寡婦的心聽到這句話也被動搖了,畢竟13塊錢也不是小數目,道:“既然是棒梗偷得,秦寡婦你趕緊把錢還給傻柱吧!”
秦寡婦回過頭心一狠,猛抽了棒梗兩巴掌,道:“棒梗,趕緊把錢拿出來還給你傻叔。”
棒梗捂著臉哭道:“”我自己也就隻留了三塊錢,其余的都被奶奶要走了”
賈張氏見秦淮茹轉頭看向她,脾氣一橫道:“沒錢。”
眾人紛紛指著不要臉的賈張氏議論紛紛。
何雨柱看賈張氏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樣子,嘲諷道:“張寡婦你可得想好了,要麽將我的錢趕緊還給我,要麽進派出所蹲上個幾年。”
賈張氏聽到要蹲號子也害怕了起來,畢竟進派出所蹲號子可不是什麽好事。畏畏縮縮的將縫在衣服裡的10塊錢拿出來還給了何雨柱。
秦淮茹也將棒梗身上搜出來的三元錢遞給何雨柱,賣慘道:“那個雨柱啊!你看這錢也還你了,咱能不能別去報警了啊!”
何雨柱指了指房間,喊道:“這錢是還給我了,可是你看我這屋裡被你家孩子糟蹋成啥樣了。你想要我不追究,也行,我給你兩個選擇。”
秦淮茹道:“那雨柱你說說,哪兩個選擇。”
“這第一嗎就是把棒梗送進少管所管教個半年,第二就是賠償我物品損失費和精神損失費,總計三十元。”何雨柱說道。
秦淮茹兩眼躺淚道:“雨柱,你這是想要我們一家人的命啊!我這今天剛領的工資27.5,你一下子就要走三十的賠償費,你這是斷我們一家人活路啊!”
這時旁邊的二大爺道:“傻柱啊!這就是你的不對了,人家秦寡婦一個月才27.5,你張口就要三十,那她這個月怎麽辦,難道你叫人家這個月喝西北風啊!”
又聽老好人一大爺指了指秦淮茹道:“你看人家秦淮茹也不容易,一人拉扯三個孩子,反正你丟的錢也找到了,再說屋子裡也沒啥貴重東西,你多多忍讓一下,要不今天這事就到此結束吧!”
何雨柱一聽不樂意了,喊道:“大家夥來評評理,我也知道秦寡婦一家生活艱難,所以這八年來我帶回來的盒飯哪次不是被秦淮茹拿走,就連棒梗的學費我也沒少給出過。可是你們看看我做的好事換來的卻是什麽。我上個月因為食堂太忙,工資晚領了一天,誰知我去領的時候,財務主任卻說她秦淮茹竟然幫我代領了,到現在我一分也沒看見她給我,結果昨天晚上她又來我這厚著臉皮和我說要幫我代領工資,我沒同意,結果今天她家裡就給我乾出了這檔子事。”
秦淮茹被何雨柱說的兩邊不是人,院子裡的人也都指著她議論紛紛。
“這秦淮茹真不要臉,人家雨柱的工資和她有毛關系,天天淨想著吸別人家的血汗錢。”
“要我說,這棒梗也不是個好東西,整個就是一白眼狼,必須送到少管所管教。”四合院甲道。
一大爺眼看事情就要鬧得即將沒法收拾,便和何雨柱小聲道:“傻柱,你看要不這樣。秦淮茹需要賠給你的這三十我來幫她出,你看這事情可不可以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秦淮茹抹了抹臉上的淚痕趕忙向一大爺道謝,“一大爺謝謝你老人家,要不然我們一家這個月真不知道該怎麽過了。”
何雨柱看了眼秦淮茹身後的白眼狼棒梗,心道等棒梗你偷雞的時候,在狠勁收拾你。
隨後向一大爺笑道:“既然一大爺都這樣說了,那我肯定給他個面子,只要賠我三十元,這件事我就不追究了。”
一大爺回到屋裡拿錢,不一會走了出來,從兜裡掏出三張10元的大團結後遞給何雨柱,道:“雨柱,你既然收了賠償費,那這件事就到此結束吧!大家夥都散了吧!。”
何雨柱收下三十塊錢,又對大家夥道:“今天這事既然一大爺出面了,那我就不追究了。對了,趁著今天院裡人都在,我和大夥通知下,以後再叫我時,別一口口傻柱的,這以後要是娶媳婦進門我面子往哪擱啊!叫我雨柱或者何大廚,何師傅都行,誰再讓我聽到喊我傻柱,可別說我這雙拳頭不認人啊!”
許大茂這時不知從哪鑽出來道:“傻柱,就你這傻樣還娶媳婦。我看你是一輩子打光棍的料。”
何雨住看著擼了擼袖子,道:“許大茂,我看你是想找打。”
許大茂縮了縮頭往自家走去,心道鬼才和你打架。
四合院眾人看沒了熱鬧可看後,也逐漸散了。
何雨住回到屋裡,看著地上的瓷碗碎片皺了皺眉,拿起掃帚搓鬥打掃了下,收拾了下屋子。
看了看天應該還不到六點,天還沒黑,將五十元裝在兜裡,打算去鴿子市逛逛。。
何雨住走出來關上門,打算先出去買倆把鎖,打算以後出門得把櫃子和門都鎖上。
何雨柱來到鴿子市場,先去買好兩把大鎖和菜刀,還有鍋碗瓢筷,兩個木桶,兩個洗臉盆,快有點拿不下了,何雨柱找了個沒人的地方放進珠子空間內。
隨後又去買了三隻活雞兩公一母,活鴨也買了一對,兩斤五花肉,一斤蘑菇,一斤香菇,外加一些油鹽醬醋,打算晚上搞個小雞燉蘑菇。在黑市裡總共花了也就不到三十元。
回來的路上聽著路人不斷討價一分兩分的聲音。
何雨住不禁感歎這個時代,國家和人民過的的確很窮,以後自己飛黃騰達後有機會一定讓華夏騰飛起來,人人有肉吃,有錢花。
來到偏僻沒人的地方後,何雨柱將一對活雞,一對活鴨。都放養進空間裡。
兜裡裝著兩塊大鎖,左手拎著一隻公雞,右手拎著五花肉和菜哼著歌往家走去。
剛進四合院碰巧何雨柱就看到三大爺出來。
“呦!柱子,今天晚上開葷啊!”三大爺看著何雨柱手裡拎著的雞和五花肉,眼饞著先打了個招呼。
何雨住知道眼前的三大爺閻埠貴其實也不是什麽好人,天天總喜歡咬文嚼字,還摳門。沒事還會搞點小算計什麽的。
“這不今天廠裡剛發了工資,晚上我想改善下夥食嗎?”何雨柱回道。
三大爺看著被捆腳的雞眼珠子一轉,心裡有了算計,道:“雨柱啊,你現在有相好的對象沒?要不要我給你介紹一位啊?”
“我沒有對象,三大爺只要你給我介紹成功了,這好處絕對少不了你的。要不這樣,你老晚上來我那吃個飯。”
何雨柱回想起原劇裡冉秋葉的身材和美貌,決定先試著見一下,看和她能不能合得來。
“好,雨柱,那晚上我去你那喝兩杯。”三大爺樂呵呵的笑看。看何雨住上了心,知道自己的算計成功了。
“行,三大爺,咱今個晚上就讓你嘗嘗我這祖上禦傳的手藝。”和三大爺再見後。
何雨柱回到屋裡將五花肉放進屋裡鎖上門後。拎著雞和刀來到四合院裡的下水道旁殺雞。
殺好後切塊,放好菜鍋,倒入油,油熱後,倒入蔥薑,翻炒八九下,倒入剁好的雞塊,翻炒三分鍾後,等肉稍微金黃,開始放入鹽和調料,翻炒半分鍾,倒入水,蘑菇,香菇開始燜煮。十分鍾後,小雞燉蘑菇的香味逐漸濃鬱起來。
隨後何雨柱又快速的搞了一道紅燒肉。
三大爺這邊早就聞到香味來到何雨柱屋裡桌子,坐板凳上了。
一旁的秦淮茹屋裡,聞到肉香味的棒梗看著手裡的粗糧餅,嚷嚷著要吃雞肉。
秦淮茹現在看著棒梗就來氣扇了棒梗一巴掌道:“你忘記你上午幹了什麽事嗎,還想著吃雞肉。”
賈張氏在一旁幫腔道:“兒媳婦,你去傻柱家和他說三個小孩需要補充營養,把他桌上的肉端過來。”
秦淮茹歎了口氣,猶豫了一會,決定試著去要一下葷菜。剛來到何雨柱閉著的門口。就聽到屋裡聲音傳來。
“來,三大爺,乾一杯,我這說對象的事就拜托你老了。”何雨柱敬了杯酒道。
“小事,你等我抽空和人家說一聲,人家姑娘是個小學語文老師,知文達禮,你到時候可得收拾一下,打扮好一點,別一天天身上穿著滿身油漬的衣服。”
三大爺表面點頭答應,其實心底裡卻瞧不起何雨柱這樣的廚師,心道“你就一破廚子,還想娶人家人民教師。我看你是想癩蛤蟆吃天鵝肉。”
“我說傻柱最近對我怎麽大變樣,原來是想娶媳婦了。”門口偷聽的秦淮茹想了想,要不明天請半天假去鄉下,把秦京茹表妹介紹給給他。
在門口等了將近二十分鍾,秦淮茹等的有點急了。心裡約莫著何雨柱和三大爺應該吃的差不多了。
秦淮茹想了想,腦海裡冒出了個主意。
回到家,秦淮茹沒搭理正埋怨要吃肉的棒梗。把傻柱大前天給的花生米放在小盤裡,秦淮茹端著盤子推開傻柱的門後,賣慘道
“三大爺,何雨柱,你們倆吃好了嗎?我家裡棒梗他們三個小孩鬧著要吃肉,你看你這剩余的葷菜能不能讓我拿回家給孩子們補充補充營養,你們倆喝酒的話,就這著我家的花生米吧!”
屋內正聊的愉快的兩人臉色頓時拉了下來。
何雨柱扒拉了下花生米,用筷子敲打了下秦淮茹正要端菜的手。道:“秦寡婦,你這不會是我大前天給你帶的花生米吧!”
秦淮茹身子一僵,乾笑道:“哪能啊!這是我剛剛下午下班時路上買的。”說著拿了幾粒吃了下,結果一股苦味使秦淮茹連忙吐了出來。
三大爺在旁邊哼了一聲。何雨柱又說道:“秦寡婦,你把這花生米端回去,我不稀罕。再說小孩缺營養,今天廠裡不是剛發了你工資嗎?等明天去集市買點肉不就給他倆補上了嗎?我這飯菜和三大爺正吃著呢!沒你啥事你趕快回屋吧!”
秦淮茹看著一臉冷漠的何雨柱。歎了口氣,不要臉的將花生米端起,走了出去。
三大爺等秦淮茹走遠後,道:“雨柱你可算從這秦寡婦的迷糊勁裡醒了出來。聽三大爺一句勸,你要想找媳婦,趁早和她家撇清關系,她們一家絕對是一群白眼狼。”
何雨柱認同的點點頭道:“我以前是看他們家過的挺難的,所以時常照顧他們一家,不想這最近幾年秦淮茹越來越過分,你放心,以後我不會給他們家一點好處。”
酒過三巡,何雨柱開始問三大爺啥時候約人家出來見見。
這時候的三大爺酒已經上頭,道:“等下個星期天,我就把她介紹給你,到時候事成了,可別忘了我這個媒人啊!”
何雨柱也醉糊糊道:“三大爺,你放心,只要事成了,絕對少不了你的那份介紹費。”
倆人約莫喝到夜晚九點多鍾,三大媽便過來把醉的不成樣子的三大爺扶回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