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李主任告辭後,何雨柱便打算到廚房檢查下給領導開小灶的食材齊不齊全。
剛進廚房何雨柱就看到棒梗鬼鬼祟祟的在偷醬油。
“棒梗你偷啥呢?”何雨柱震喝道。
嚇的棒梗連忙將醬油瓶揣進懷裡就跑。
“小兔崽子站住。”何雨柱抄起鍋杓就砸了過去。
“哎呦!”棒梗被剛走進門的許大茂撞倒在地。
何雨柱扔出的鍋杓卻不偏不倚的砸到剛進門的許大茂身上。
棒梗看到是許大茂更是趕緊起來,撿起醬油瓶嗖的一下就跑了出去。
“傻柱。你吃飽了撐的拿鍋杓砸我,還有棒梗這小子來你廚房幹什麽?莫非你私拿了公物給他?”許大茂揉了揉被杓子砸中的地方,看著何雨柱猜測道。
“棒梗來我廚房偷了瓶醬油,我拿杓子砸的是他。誰知你這傻冒會來廚房,不知道這裡是廚房重地,工人勿入嗎?”何雨柱指著門口貼著的一對成語道。
“我這不是過來為領導巡查下食堂嗎?哥們我今天可是被廠裡點著名晚上陪領導吃飯呢!”許大茂炫耀道。
“得了吧!要不是領導想看電影,不然誰會叫你個傻帽陪著吃飯。”
“等等,你怎麽還罵人呢?”許大茂計較道。
“那你剛剛進來的時候,你叫我什麽,我現在沒揍你都已經算好的了。”
“我進門的時候叫你傻柱啊!大家以前不都是這樣叫你的嗎?”
“我昨天開全院大會時我就明說過,以後誰要是再叫我傻柱,別怪我這雙拳頭不認人。”何雨住擼了擼袖子示威道。
“好,何雨柱,你牛。我是打不過你,但我生活過得比你滋潤,我天天回家有媳婦洗腳,暖被窩,有地方使勁。可別提多幸福了,再看看你,窮光蛋一個。”許大茂攀比道。
“哦!是嗎!真的幸福嗎?我看你這結婚也兩年多了,怎麽沒見你和你媳婦下個蛋出來呢?”何雨柱一句話插中許大茂軟肋。
“那是她婁曉娥不能下蛋,為了要孩子,我啥方法沒試過,她就是不懷孕,這不能怨我。”許大茂兩眼怒瞪著何雨柱。
何雨柱嘲諷的撇撇嘴道:“我勸你去市中心醫院檢查一下,說不定不是你媳婦的問題,而是你不行呢!”
“何雨柱,你說誰不行。”許大茂怒瞪道。
何雨柱知道不能再惹下去。道:“真的,我勸你為了你後代,還是去醫院檢查下吧!”
“我去不去醫院你管的著嗎!鹹吃蘿卜淡操心,反正我現在過的可是比你一個老光棍舒服多了。對了,最近廠裡有時在傳你給那秦寡婦私拿公家物品的事,你倆可不要我逮到啊!”許大茂道。
“這事我心裡有數,清者自清。那天天吸我血的秦寡婦從今以後我都不會搭理她,倒是你,小心點可別被人家迷住。”何雨柱反擊道。
許大茂哼著嗆沒理他,雙手背著晃晃悠悠的走出食堂廚房,去廠裡的庫房擺弄自己的放映設備去了。
何雨柱在廚房倉庫檢查了下廠裡剩余的食材,心裡盤算著晚上應該給領導們做哪些拿手菜。
“嗯!醋溜土豆絲一份,麻婆豆腐一份,番茄炒蛋一份。呵!這李胖子真能貪。竟然真的連一塊肉都沒有。”
何雨柱檢查完食堂庫房。
忽然他想起昨天自己還放進空間一對偏瘦的雞鴨。現在早已經長成大肥雞,大肥鴨了。不過這樣品種一般的何雨柱他現在已經看不上了。
不如拿出來給領導們做成辣子雞丁,宮保雞丁,秘汁烤鴨。 嗯,六個菜了,再弄三道豬肉菜,不過得先派馬華去買些豬肉。
何雨柱將徒弟馬華喊來,掏了李主任給的十張大團結,抽出一張遞給馬華,叫他去鴿子市買十斤五花肉,十斤排骨。
等馬華從鴿子市回來,何雨柱在後廚已經將工人們的午飯做好了。
何雨柱把買來的豬肉和豬排衝洗了下,拿來準備晚上做個豬肉燉粉條,魚香肉絲,紅燒排骨。
晚上將近六點,何雨住等到通知開始做飯後。在徒弟馬華面前秀起了自己的廚藝。將土豆切絲,整個過程他的刀工行雲流水,大小均勻。
不到一個小時,九道菜何雨柱已經做完,還差最後一大碗甜湯。
何雨柱關上鼓風機,把飯菜端上了桌。
辦公區,一旁正聚在一起討論圖紙問題的楊廠長等人都聞到了令人食指大開的香味。
“王首長,大家今天討論問題已經一天了,我吩咐廚房大廚做了些飯菜,先吃飯吧!”楊廠長對著一位大約五十多歲的男子說道。
“那行!我現在一聞到這川菜的香味,口水都快流出來了,我先嘗嘗。”王首長坐下後用杓子舀了一杓宮保雞丁。
品嘗一番後,對楊廠長道:“小楊啊!你這廠裡廚子的廚藝可以啊!這炒的宮保雞丁比我上次在國宴吃的還好吃呢,能給我們介紹一下認識認識!”
“王首長,等下他端過來菜我介紹你們認識下,他的廚藝可是祖上禦傳的手藝。”楊廠長心道自己巴結領導的機會終於來了。
王首長和其他廠長又嘗了下另外幾道菜,讚不絕口,尤其是辣子雞丁,蜜汁烤鴨,紅燒排骨。
就連一旁的許大茂心裡上雖然不服,但嘴卻是塞得滿滿當當。
當何雨柱將最後一道醉八仙甜湯端上桌後,正打算回廚房。卻被楊廠長喊住。
“何雨柱你也坐下來一塊吃吧!來,王首長,我給你介紹下,這就是我們廠裡的主廚何雨柱,他最拿手的就是川菜和譚家菜。”楊廠長拉著何雨柱介紹道。
“小何啊!你這菜做的真是太好吃了,色香味俱全。你看你這周末能不能請你來我家做頓飯,我打算宴請下幾位軍部的老朋友。”王首長道。
“首長,周末我還得在廠裡上班,如果廠長不扣我工資,且批準我去的話,我可以去給你家裡做飯。”何雨柱表示道。
“你放心你的工資我一分不會扣你的,只要你把王首長照顧好。我另外升你當食堂副主任。”楊廠長邊吃邊說道。
“那行,楊廠長,有你這句話我就放心了。”何雨柱道。
許大茂在一旁嫉妒的吃了幾口肉,瞪著何雨柱。心道:“不就一個破廚子嗎?有啥可器重的。”
飯桌上,眾人互相敬酒,王首長也講起了他的一生事跡,當過小兵,機槍手,師長,副旅長,走過長征,圍剿過國民黨,上過抗美援朝,聽的眾人一臉的敬佩。
何雨柱也是打心眼裡敬佩這種為國家奉獻一生的前輩。再次敬了王首長杯酒。
眾人吃飽喝足,便散夥回家了。
何雨柱喝了杯靈液,從酒意中清醒過來。
回到食堂裡,將鍋裡剩的飯菜打包帶回了家。想著今天星期五,今天何雨水學校放假會回來家,正好給她從廠裡帶點葷菜,反正放在鍋裡也是浪費。
何雨柱剛進四合院,就見秦淮茹透過打開的窗戶瞅見他手裡的飯盒,忙走出來道:“呦!雨柱,今天廠裡開小灶啊!這是為我帶的菜嗎?”說完就要將飯盒搶過去。
何雨柱別身閃過,“沒你的份,今天我妹妹回來了,這是我給妹妹何雨水帶的飯,你上一邊去。”說完往自個家走去,隨後狠狠關上了門。
秦淮茹不舍得望著何雨柱的背影。心想:“等後天表妹秦京茹來到這,把她介紹給傻柱後,這傻柱以後應該就不會這麽冷淡了吧!”
何雨柱屋裡,何雨水看著回來挺晚的哥哥道:“哥,你可算回來了,快做飯吧!餓死我了。”
何雨柱看著小臉微瘦的妹子,心裡滿是寵溺,道:“哥知道你沒有吃飯,這不我從食堂廚房裡帶了些領導開小灶後盛剩的飯菜。你先看會書,我去給你熱一下啊!”
何雨柱剛熱好葷菜,看著妹妹文雅吃飯的樣子,一股溫馨的感覺油然而生。
突然,一身酒味的許大茂就踹門而進,破壞了這美好的的一幕。
“何雨柱,我家老母雞丟了一隻,嗝!嗝!是不是你偷得啊!”許大茂嚷嚷道。
“我這一天都在上班,你也知道我是才回來的。再說,就我這條件我吃雞還用的著偷!”何雨柱怒瞪著許大茂道。
隨後他似想到了什麽,笑道:“你如果要想知道誰偷得雞,得先給我十元錢,我就告訴你。”
“你知道誰偷得雞?趕緊說出來。”許大茂倚靠在左門上問道。
何雨柱示意的搓了搓大拇指。
許大茂從身上摸索了下,掏出一張起皺的10元大團結遞給何雨柱。道:“這下可以了吧!趕緊說是誰偷了我家的雞。”
何雨柱暗示道:“今天你進我廚房時,棒梗不是從我那廚房偷了瓶醬油。”
許大茂心裡一亮,“對,肯定是那小白眼狼乾的。”二話不說,往秦淮茹家走去。
“秦淮茹,你給我出來,你兒子今天從我家偷了一隻老母雞,趕快滾出來。”許大茂大喊道。
頓時院裡的人全都聽見了,全都出來看熱鬧來了。
秦淮茹家裡,閉上門吃晚飯的秦淮茹聽到門口許大茂的聲音後,朝棒梗小聲問道:“你今天是不是偷許大茂家雞了。”
棒梗縮了縮頭,“媽,我那是在院裡捉到的,不捉的話,雞就跑了。”
秦淮茹頓時氣打一處來,猛扇了棒梗一巴掌道:“你吃雞的時候怎麽不考慮考慮我們,現在人家許大茂找上門了,你偷雞的時候是不是被誰看到了。”
“行了,棒梗還在長身體,你也別怪他,對了,棒梗你偷雞的時候有人看到嗎?”賈張氏在旁邊護著孫子道。
“我記得當時周圍沒人啊!可能是我去軋鋼廠廚房偷醬油的時候傻柱猜到了吧!”棒梗低聲低語道
“這傻柱,怎最近老是和我們作對呢!”秦淮茹實在想不通。
“秦淮茹,趕緊給我開門。”許大茂使勁踹了踹門。
“來了來了,叫魂呢!”秦淮茹剛開開門,就嚇了一大跳。只見門口已經站了一堆鄰居,三位大爺也在其中。
秦淮茹勉強爭論道:“許大茂,你家丟的老母雞為啥找我家棒梗,你哪隻眼看到我家棒梗偷雞了嗎?。”
許大茂眼珠轉了轉,得意道:“你讓你那三個小白眼狼都出來,我自有辦法證明是你家棒梗偷的雞。”
秦淮茹眼見院裡眾人圍著看熱鬧,沒辦法只能讓棒梗三個小孩出來對質。
許大茂回屋裡拿過來十顆大白兔奶糖,和三個小孩說道。
“你們今天有沒有吃雞肉,誰說出實話,這十顆大白兔奶糖就全是他的。”
年齡稍大的棒梗對此無動於衷,可是槐花和小當忍不住奶糖的誘惑怯生生道:“哥哥今天做了隻叫花雞,可好吃了。”
“真乖。”許大茂笑著把糖分給槐花和小當。
轉過身對正使勁擠眼淚的秦淮茹道:“這回你家棒梗逃脫不掉了吧!我這老母雞雞生蛋,蛋生雞的,我也不問你要多, 賠我十五元,我就不追究棒梗偷雞這事了,不然等我報了警,他最少得在少管所蹲上個把月。”
“你這老母雞下的恐怕是金蛋吧!問我要十五元錢,市場上的老母雞最貴也才兩塊五一隻,你這轉眼翻了十倍,你還要不要我們一家五口過日子了啊!”賈張氏突然撒潑道。
許大茂心裡早就盤算清楚,傻柱從自己身上敲走了十元,這雞再賠給我五元,不虧反賺。
“就十五元我才不管這些,要不然我就去報警。”許大茂不顧三位大爺的勸說。往大門處走去。
“許大茂你別去,我賠,我賠還不行嗎?只是我現在手裡也沒有余錢,你能讓我先打個欠條可以嗎?”秦淮茹兩眼流淚道。
“可以,欠條我也收。”許大茂瞅著秦淮茹細腰豐乳的身材,心道,等你寫好欠條後看我怎麽拿捏你。
許大茂喜滋滋的收好欠條,散去四合院眾人。
秦淮茹屋裡,剛將三個小孩拉到屋裡,就氣的猛扇了棒梗倆巴掌。
賈張氏將哭聲大震的棒梗護到身後,揪過槐花和小當開始從兜裡翻奶糖,道:“要不是因為你生的這倆賠錢貨,許大茂會確定是棒梗偷的雞?”
秦淮茹看著不斷掙扎的小當和槐花歎了口氣,坐到一旁生悶氣去了。
賈張氏從小當和槐花身上翻出來八顆奶糖後。一口氣剝了七顆奶糖塞進嘴裡,留下一顆給棒梗哄道:“來,棒梗,咱別哭了,吃個奶糖啊!”
棒梗接過奶糖,嗚咽了一會,抹抹眼淚,恨恨的瞪了眼兩個小妹,把奶糖吃進了嘴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