轟!
伴隨著巨響,一道黑色的漩渦毫無征兆的出現在電閃雷鳴之中。
沐陽山,開啟了!
“走!”
“所有人,跟住本座的腳步!”
“快上,別讓他們搶佔了先機!”
一時之間,人群宛如一道洪流一般,朝著那虛空當中的漩渦洪流趕去。
“葉峰主,我們也進去吧。”蔡文清看著黑色漩渦開口說道。
葉長風點了點頭,伸手一托,帶著三女朝著虛空當中的通道走去。
蔡文清與各峰主紛紛對視了一眼,下一刻也是緊跟葉長風的腳步,紛紛帶著自家的弟子,禦劍朝著虛空通道前進。
這一刻,無數流光浮現,都朝著那黑漆漆的漩渦通道湧入。
在跨入黑色漩渦的那一刻,葉長風發現自己身處一片虛空亂流當中。
周圍一片虛無,沒有任何的聲響,但是卻能夠看見虛空風暴攜帶著恐怖的閃電到處肆虐。
明明沒有聲響,但是眾人的耳中仿佛聽見了那虛空風暴的巨響在耳邊響起。
面對著恐怖的虛空風暴,眾多勢力的掌權者反應和處理方式也是不同。
像是十大宗門,五大世家,三大王朝這種頂尖勢力,都是直接擊破面前的虛空風暴,將其打散,帶著門下的弟子繼續前進,仿佛什麽都沒有發生過一樣。
畢竟,這僅僅只是前往沐陽山那個小世界所產生的虛空風暴,與真正虛空風暴比起來,只能說小巫見大巫。
這等級別的虛空風暴,只要是達到了脈玄二重天以上,就產生不了危險,若不是估計門下弟子,他們都不需要出手打散。
只有域和域之間遇到的虛空風暴,才會進這些頂尖勢力的眼中,覺得會產生危險。
至於其他大大小小的勢力,也是各出奇招。
有的聚集全宗之力,擺出陣法,擊潰虛空風暴。
有的拿出寶物,橫渡虛空風暴。
至於那些實力不夠的,那就只能看命了。
如果命好,進入了沐陽山小世界,或許能夠得到機緣。
若是命不好,連沐陽山小世界的一面都見不上,直接把命交代在著通道之中。
機緣,機緣,往往也伴隨著危機。
一道虛空風暴正朝著蒼藍宗這邊席卷而來。
這等虛空風暴,根本不用葉長風出手,蔡文清直接拔劍一劍劈散。
就在蔡文清出手的這個瞬間,忽然蒼藍宗周圍響起一陣聲音。
“就是現在,動手!”
話音剛落,七家勢力已經將蒼藍宗團團圍住了。
其中包括十大宗門的三家,五大世家三家,還有劍塚的那名蓑衣老者。
七名脈玄境強者幾乎同時出手,朝著蒼藍宗方向發出了恐怖的襲擊。
整個虛空通道當中,頓時一片霞光遍布。
這等動作,仿佛早有預謀一般,發生在一瞬間,眾人甚至都沒有反應過來。
蔡文清頓時暴怒,一劍朝著出手的幾家斬去。
“爾等豈敢!”
這一劍,直接斬在七名脈玄境強者的攻擊上,在虛空當中消散,同時,蔡文清整個人渾身一顫,忍不住後退三步,嘴角流露出一絲鮮血。
同樣身為脈玄境強者。
哪怕蔡文清已經達到了脈玄七重境,哪怕他修為比這些出手這些脈玄境強者要高,但是也無法在同一時間抵擋住七名同境界的強者。
只見這七名脈玄境強者腳步燉住,雖然跟蒼藍宗保持了一些距離,但是已經將蒼藍宗的各個方向包圍了起來,讓蒼藍宗無處可逃。
“蔡宗主,我等無意與蒼藍宗為敵,只是這三件天兵對蒼藍宗而言,
你們把握不住,不如交給我們,我保證我們唐家日後與你們蒼藍宗世代交好。”唐家家主手中拿著一隻匕首,為首的光線仿佛都被這柄匕首吸入其中。“沒錯,只要交出天兵,你們蒼藍宗就可以安然離開。”天河門宗主開口說道。
“蔡宗主,雖然你比在座各位都要強上一些,但是你不會想要以一敵七吧?”另一名勢力的掌權者陰森森的開口說道。
其余幾人雖然沒有說話,但是眼神也都死死盯著蔡文清,其中的含義不言而喻。
“諸位,難道你們的眼裡就只有天兵嗎?”
忽然的一陣聲音,傳入了眾人的耳中,轉頭看去,正是劍塚的那個蓑衣老者。
他臉上帶著一絲笑容,開口說道:“我們在場七個人,三件天兵可是不夠我們分的,哪怕算是異火,也只有五個人可以得到寶物。”
“要我看,這蒼藍宗必然是得到了什麽上古遺跡,要不然就憑他們蒼藍宗怎麽可能擁有三件天兵,還是給弟子用的,而且區區的一個峰主,怎麽可以擁有一頭真龍坐騎?”
聽見這話,眾人的眼神變得更加炙熱了起來。
就連其余一旁正在觀戰的那些宗主們,家主們,眼神也開始變換起來,看樣子有些猶豫,要不要參與進這事來。
“欺人太甚!”蔡文清目光死死的盯著蓑衣老者。
沒想到他的心思這麽歹毒。
且不說這些天兵異火那都是葉長風的東西,蒼藍宗沒有處置的權利。
哪怕這些東西真的都是蒼藍宗的,也不可能就這樣白白讓他們雙手奉上。
那日後,蒼藍宗還不成了眾人的笑話。
其余峰主也紛紛滿臉漲紅,祭出法寶準備拚命。
雖說蒼藍宗眾人的修為可能不如在場這些人。
但是,只要有點血性,也不可能這麽讓人侮辱!
此時,蒼藍宗這群溫室的花朵,也感受到周圍眾多強者的目光,盡管他們害怕的身體不斷地顫抖,但是在面對眾多凌厲的目光是,也是挺直了腰板。
即便是今天損失慘重,也絕不能讓人看輕了!
要不然,哪怕是活著,也是一輩子的恥辱!
“蔡宗主,我看你們蒼藍宗既然找到上古遺跡,那就應該跟我們大家一起分享啊,而不是藏著掖著,這做人多失敗啊。”一名北幽聖地的美婦一臉幽怨的開口說道。
聽她的語氣,好像覬覦蒼藍宗的寶貝,不是他們的錯,而是蒼藍宗的錯。
“你這賤人,想要殺人奪寶便直說,何必做表子還要立牌坊,今日你們想動手的盡管動手,他日等我蒼藍宗的各位老祖蘇醒,你們一個也跑不掉!”蔡文清哪怕是養氣功夫再好,也是憤怒的盯著北幽聖地的這名美婦一臉厭惡的開口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