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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招雪傳》第10章 神秘少年
  耀京城皇宮禦書房內,袁新亮低著頭端著木匣跪在禦書房外,禦書房門戶緊閉。突然禦書房門半開著,一個低著頭的老太監從禦書房出來,沒說一句話取走了袁新亮手中的木匣,而後又進了禦書房,將房門重新緊閉。袁新亮手中沒了木匣,此刻跪倒趴伏在地面上,臉上汗水滴在地面,後背已經被冷汗浸濕,已然透了出來,焦急的等待著禦書房內那位天下至尊的旨意。

  過了半晌,禦書房內發出了一聲威嚴的聲音。

  明昭皇帝:“袁卿這些年辛苦了,回府好生歇息吧,過幾日朕會安排你重新接任守備軍軍主。”

  袁新亮高呼:“臣袁新亮謝陛下隆恩,陛下萬聖萬聖,萬萬聖。臣告退。”

  袁新亮抬起頭死命磕在地上,封鎖了護體之氣,額頭鮮血直流,隨後便爬著倒退直到出了禦書房范圍,才站起身來。

  此刻四下無人,袁新亮低著頭,眼中一抹狠厲之色一閃而逝。

  天色已經暗了,鎮海城軍主府內院書房內,此刻只有慶真和褚龍象坐著喝茶。

  慶真說道:“耀京傳來了消息,袁新亮沒死,而且要重新接任守備軍軍主一職。我以為就算不死也只能有個閑職,看來我們那位陛下,比我想的要更難對付。”

  褚龍象說道:“這也在意料之中,反倒是你讓大河君殺那批將士,大河君那邊應該快動手了,之後引起的連鎖反應,你可想好怎麽解決了?還有讓白梨去萬花宮取那件東西,我還是有些擔心。”

  慶真說道:“你不用擔心,我自然準備好後手了。我們在春秋道的兵工坊,該轉移到鎮海城來了,兵器銘符的事你上點心,盡快把這事解決了。”

  褚龍象說道:“你放心吧,這點小事怎麽會難倒我呢,已經快了。就是缺錢啊,前段時間我們被查封了不少產業,礦場也被奪了不少,幸好還有個雲山錢莊藏得極深還未被發現,不然兵工坊那邊的鑄造進度都難以維持。”

  慶真抿了口茶水說道:“我早就知道了,我會和嶺山那位合作,錢的事自然不是問題,你放開手腳去準備便可。”

  褚龍象還是有擔憂說道:“嶺山那老頭不是個能信任的,他很有可能是明昭的人,明昭上位之後,他才漸漸有了如今的財勢。他區區一個天下第一富商,府內的門客實力居然絲毫不遜於大宗門,他必然就是明昭的狗。”

  慶真放下手中茶杯說道:“我知道啊,我在燕陽城留的匕首就是讓他們知道有這個兵工坊,他們沒找到我們的兵工坊,不然沒必要查封我們的產業,這些年來他們早就知道了,那也算是我擺在明面上的,他們早就可以解決這些了。嶺山那位這時候傳信要和我合作,不過就是想送錢來,能讓這批神兵在他們眼皮子底下,而不是隱在暗處。宮裡送了殺陣又要送錢,就是想看我做大,我們暫時的目標是一致的都是要滅了炎國和靈國,滅了炎國和靈國之後才是我們之間的戰爭,他很清楚所以他暫時不會對我下什麽狠手,只會試探我。”

  褚龍象撇了撇嘴說道:“反正你都已經定了,就這麽辦吧。至於嶺山那老頭反正我是不喜歡,長的太滲人了,白瞎了他當首富,還是我的兩個馬爸爸長的喜慶。”

  慶真站起了身說道:“只是暫時的,你不喜歡到時就把他殺了唄。我先回房修行了,你早點把符文完成吧。”

  褚龍象搖著頭說道:“動不動就喊打喊殺的,嘿,不過我喜歡,那老頭明面上都乾過那麽多傷天害理的事了,

背地裡不知道還有多少呢。你去吧,我這兩日應當就能完成了。”  慶真邊走邊說:“好。”便走出了書房,消失在夜色裡。

  褚龍象端著手中的茶杯,這是皇窯出品的白瓷茶杯,隻供奉皇宮,外界一般發現有流傳下來便是死罪。茶杯極其精美,上面一條五爪金龍栩栩如生,金龍繞著茶杯頭尾相連。褚龍象便看著這龍紋,怔怔出神,半晌才放下茶杯。

  褚龍象輕聲自言自語說道:“這就是皇家啊。”隨後將杯中茶水一口飲盡,隨手將茶杯扔在了茶桌上之上。

  褚龍象起身走到了書房角落的書架旁,手一揮一道符文出現在褚龍象面前,符文印在書架上,書架便移走了,一個密室赫然出現在眼前,褚龍象走了進去。

  耀京城皇宮明昭宮,這是明昭皇帝的寢宮,明昭宮地下有一個秘密的大殿,此刻的地下大殿內只有兩個人,一個穿著明黃色龍袍的身影站立著雙手背在身後,即便一個背影都讓人覺得威嚴不可直視。皇帝的面前大殿中央是一個被符文鐵鏈束縛住綁在一個連通上下巨大鐵柱的少年,少年衣衫襤褸臉上髒汙不堪,閉著眼睛歪著頭似乎是昏迷了。大殿頂部和地下刻滿了玄奧至極的符文不時閃耀著藍色的光芒,通過連通的鐵柱不停灌注於少年體內。

  耀京城皇城陳氏府邸書房,陳應是坐在案前思考著什麽,案下站著禮部尚書亦是陳氏二房的陳應忠,大理寺寺卿五房陳應白。

  陳應忠說道:“兄長,召我二人前來所為何事?”

  陳應是皺了皺眉說道:“為何這麽沉不住氣,若是沒有陳氏庇佑別說一部尚書,怕是京都任何小衙門的主事你都當不長久。”

  陳應白倒是沒說話,老老實實站著。

  陳應忠滿臉的不服氣說道:“兄長若是召我前來是為了羞辱我的,那麽大可不必如此。”

  陳應是說道:“管好你自己,也管好你的女兒,你女兒在安然院內安插耳目做的什麽打算,你這個當父親的當真不清楚嗎?你想清楚了該怎麽跟我說話,我在朝堂是首輔是你的上司,在家中我是陳氏家主,莫不是我往日裡待你等過於寬仁了,你連尊卑都不清了嗎?”

  說完案台旁的燭火微微動了,陳應忠便突然口吐鮮血,陳應忠明白陳應是從不會如此,此刻定是真怒了,便立刻跪倒在地說道:“兄長,我知道錯了,一定管好自己,管好安雲,不會再生出事端。”

  陳應是說道:“起來吧,為兄也有些失態了,你先走吧,應白留一下吧。”

  陳應忠立刻起身行禮說道:“兄長早日歇息,應忠告退了。”隨後便退出了書房。

  陳應忠走後,陳應是說道:“五弟可知為兄為何邀你二人來書房密談。”

  陳應白行禮之後說道:“應白愚鈍,即便自幼跟隨兄長學習至今,依舊遠遠不及兄長,還望兄長明示。”

  陳應是笑了笑知道自己這五弟藏著明白裝糊塗也不點破說道:“應忠人蠢小心思還多,我也沒想過理會他,今日想起來了就敲打他一下,我想找的只有你。如今陳氏主支我們這一輩就我們二人,應忠是個不成器的勉強靠著陳氏才勉強入了尚書局,主支只能靠你我二人,如今旁支在朝堂勢力不可小覷,雖然如今還能站在我們這邊,但是陳斐道得陛下寵幸,旁支都以陳斐道為主,怕是有一天要站到我們對立面去。陳氏的修行路就決定了,皇朝必須要陳氏執掌中樞,陳氏的家主必須是首輔。若是陳斐道更聽話若是與陛下合作當了首輔,旁支就要取代我們成為主支了。畢竟我們這一脈,曾經也是旁支。”

  陳氏獨有的修行路,練氣士修行只能立身朝堂,官位越高權利越大,能動用的皇朝氣運越多,便會越強大。而皇帝有護體龍氣庇佑,練氣士若是殺皇帝便會被反噬而死。而練氣士執掌中樞,便可以調節皇朝氣運,保持天下穩定。凌耀立國以來,首輔只能姓陳,李氏的戰無不勝也有陳氏在任首輔調節氣運的幫助,所以凌耀氣運鼎盛是天下第一強國。陳氏雖然不可取代,但是陳氏有很多人。

  陳應白說道:“兄長陳斐道心腹顧嚴琦和沈平,應白手中早有他們的致命罪證,陳斐道也有一部分但並不算大錯。兄長若是需要,應白明日親自送到兄長手中。”

  陳應是搖了搖頭說道:“陳斐道只是個無足輕重的人,他並不重要,重要的是陛下是要借此逼我站隊。”

  陳應白問道:“那兄長以為,我等應當如何行事。”

  陳應是鄭重無比說道:“陳氏從不站隊,陳氏永遠是旁觀者和獲利者,陳斐道若是壞了規矩,那便以家法殺他。”

  陳應白皺著眉沒有說話,書房又陷入了一片沉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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