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年級的小巫師們逐漸離開禮堂,而級長們在各自的餐桌前讓一年級新生集合,米歇爾站起身對著一年級新生喊道:
“一年級新生來我這兒集合,我帶你們回宿舍。”
在點齊人數後,米歇爾帶著新生們離開禮堂,來到一堆放在陰暗石槽上的大木桶面前。
“不同於其他公共休息室,赫奇帕奇的入口不需要口令,而是必須按照“赫爾加·赫奇帕奇”的節奏敲擊第二排中間第二個桶的底部。”
米歇爾站在木桶前說到,說罷就按照赫爾加·赫奇帕奇的節奏敲擊木桶
正確敲擊後,木桶的蓋子就會打開,露出一個通向地下室的、可以讓人爬進去的通道。
打開通道後,他繼續說道:
“如果並不正確,你們會被家養小精靈們淋一身的醋,而且好幾天人都會是酸的。”
說完便示意新生們一個挨一個的鑽進公共休息室。
“米歇爾辛苦你了。”
一個穿著明黃色睡衣的高年級女生等在公共休息室裡,一看到米希爾鑽進來,就給了他一個大大的擁抱。
“這位是卡洛斯級長,是赫奇帕奇的女級長,也是我的女朋友。”
米歇爾臉上洋溢著幸福的微笑,而新生們則一臉菜色。
啊這,吃完飯還要吃狗糧啊!也沒人和我們說啊!
“咳咳!”卡洛斯輕咳了幾聲,然後照著米歇爾的肋骨就來了一下,然後開口說道:
“歡迎你們新生,赫奇帕奇被外界認為是最平庸的學院,赫奇帕奇的學生都是其他學院挑剩下的。可是我要告訴你們的是,赫奇帕奇是最團結的學院,赫奇帕奇是最會隱藏自己的學院,我們用平庸做偽裝,悄悄地努力,然後驚豔所有人,所以赫奇帕奇也是發生奇跡最多的學院,是最被低估的學院。”
說罷,米歇爾率先鼓起了掌,新生和坐在公共休息室的小獾們都鼓起了掌。
是啊,這個最被低估的學院擁有著最多的巫師人數,擁有著巫師界最多的發明,擁有著決定巫師界能否正常運行的能力。
“好了,我想你們也都困了,我還記得我第一次來到這的時候真是累壞了,男生跟我來,女生跟著卡洛斯。”
米歇爾開口說道,說完還對卡洛斯比了個只有兩個人懂得手勢,然後帶著男生們走向了寢室。
雖然赫奇帕奇新生人多,但是地方夠大,能做到四人一間,不用像格蘭芬多六人擠一間。
索利姆的室友都是從麻瓜世界來的,習慣上不會有什麽不同,索利姆很開心。
棕色短發、黑瘦的格拉斯來自倫敦,金色頭髮、棕色瞳孔的是傑斯明,還有從愛丁堡來的提奧。
格拉斯沉默地伏在桌子前寫著什麽,傑斯明和提奧則興致勃勃的一起吐槽著家裡,兩個人的家長是從事的工作很類似。
傑斯明的父母是法醫,而提奧的父母是警察,兩人很少被父母照顧,總是一個人度過各種節日,畢竟,節日總是案件的高發期。
索利姆聽他們聊了一會兒,就有些犯困,端著洗漱用品走向盥洗室。
一夜清夢,不到六點索利姆就早早地起床了,他透過淡黃色的帷幕看到還在酣睡的室友,沒有打擾他們悄悄地摸到盥洗室,然後換上了校服,就離開了寢室。
從禮堂來到了操場上,草坪上露水點點,緩慢行走在其中,校服的一角被沾濕。
索利姆深吸了一口氣,開始慢慢的活動筋骨,
熱身是必不可少的,尤其在剛剛睡醒且有些冷的早晨。 索利姆開始繞著操場慢慢跑步,就在他靠近禁林的時候,一陣狗叫打破了清晨的寧靜。
“牙牙!”
海格大著嗓門喊停正在吠叫的牙牙,然後看著已經停下來的索利姆說到,
“新生!你要溜去禁林嗎?”
“啊不,我只是在跑步...”
索利姆看著身形高大的海格牽著牙牙慢慢靠近,那高大的身形氣勢十足,再加上剛剛凶猛吠叫的牙牙,活脫脫的就一個凶狠校工。
“真的?”
海格那雙黑甲殼蟲般的小眼睛有些疑惑,上個學期也有兩個紅頭髮的小鬼這樣說,後來他們已經變成海格花費精力最多的學生了。
“當然,我還沒想開學第一天就違反校規。”
索利姆小聲的說到,他有些害怕的看著眼前十一英寸半的巨人和他身旁的狗。海格也看出了索利姆似乎很害怕他於是溫聲說道:
“呃...別害怕孩子,我是學校的鑰匙保管員和獵場看守,叫我海格就行。”
然後他扯了扯牙牙的狗繩,說到:
“他叫牙牙,別看他現在叫得凶,他可是個膽小鬼來著,不用怕他。牙牙坐!想摸摸他嗎?”
那條黑狗被海格拉扯到身前,不情不願的蹲坐在地上。
索利姆看著突然乖巧的牙牙,顫顫巍巍的伸出手摸了摸他油光水滑的皮毛,手感很好。索利姆臉上的恐懼漸漸消失,換上了一副開心的笑容。
“好了,小家夥,我們還要去巡邏,記住千萬別靠近禁林,哪裡不是你們這些小家夥能去的。”
海格蹲下身子看著滿臉微笑的索利姆,拽了拽牙牙的狗鏈繼續開始巡邏。
“嘿,海格”
就在海格他們剛剛離開的時候,索利姆出聲道:
“我叫索利姆,是赫奇帕奇的新生,我還能去看牙牙嗎?”
“當然,你可以來我的小屋,只要你不進入禁林,我很歡迎小巫師來我那坐坐的,只不過他們似乎不太喜歡我那。”
海格很高興的回答道,說到後面那句他還無奈的聳了聳肩膀,一雙黝黑有神的眼睛裡滿是不解。
說完他就領著牙牙繼續沿著禁林巡邏,防止有小巫師因為好奇進入禁林,或者禁林裡的小可愛們因為種種原因來到霍格沃茨。
索利姆則繼續自己的晨練,不得不說,霍格沃茨的操場是真滴大,從城堡跑到禁林在跑到黑湖旁,索利姆的額頭上滿是汗水,一股嫋嫋白煙從他的頭頂升起。
黑湖上涼爽的風吹來,那股鍛煉而來的燥熱被吹散,索利姆緩緩停在一棵大樹旁,感受著黑湖的寧靜,就像他在利物浦的時候總喜歡在無事的下午坐在海邊聽海風吹過耳畔的聲音。“把自己弄得這麽狼狽,你可真丟巫師的臉。”
高傲而悅耳的聲音在耳邊響起,就仿佛優雅的小提琴演奏著刺耳的樂譜,索利姆回頭看去,就看到一位帶著綠色耳墜,綠色絲巾的金發少女優雅地站在不遠處高傲地看著他。
‘她似乎叫卡珊德拉,弗雷兄弟好像是她的跟班,不過他們怎麽沒來?’
索利姆鄒著眉頭想到,他沒有搭理對他評頭論足的卡珊德拉,轉頭向著一旁走去,跑步結束了他還沒拉伸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