速度之快,哪怕無眉男想用刀護身,都來不及。
采斐的手指點在其腰上的一霎那,無眉男頓時側翻在地,爬不起身。
“小子,看我毒刺的厲害!給我死!”
也就在這時,拿著尖刺的毒掌門,狂叫著突從背後襲來。
采斐腳步微微一動,輕松避開的同時,在對方肩膀輕點一下,頓時令毒掌門又一次翻身倒地。
“怎麽又摔倒?給我起來,起來!”
同樣躺地上,想要掙扎起身的無眉男,叫道:“毒掌門,這小子好像用得是毒?”
“不可能!如果是毒,我早就察覺到!”
聽著毒掌門否定,無眉男看向已坐在一塊岩石上的采斐。
“如果不是毒?為何會爬不起來?小子,你到底是誰?剛是趁我不備,有本事等我起來,咱們再打一場!”
絲毫沒有聽到對方話的采斐,一邊來回掃視兩人,一邊沉思,並低聲道:“綠光,一個是在厥陰俞穴,一個則是人迎穴,就讓我試試,是否跟我想得一樣!”
等大餅重新回到肩上,他走到毒龍身前。
“小子,你要幹什麽?”
“沒什麽!只是讓你先死一次!”
說著,采斐直接點在毒掌門脖子的人迎穴上,頓時令毒掌門雙眼一番,軟倒在地。
“小子,你不要過來,你知道我是誰嗎?你如果敢殺我,我……”
不等無眉男說完,采斐一個閃身,出現在其身後的同時,點在背部上中位置的厥陰俞穴上。
隨著他也雙眼一閉,緩緩倒地,采斐看向已被嚇傻的一眾嘍囉。
“那些被你們抓來的女人,在哪裡?”
“上、上面那、那兩間房內!”
“這裡是……主人?!”
采斐正要繼續發問,毒掌門已率先醒了過來。
而聽到“主人”兩字的采斐,頓時也松了口氣。
這是他第一次,對死人、非人外,使用不破之道。
原本他還擔心會否成功,現看來,果然所料不差。
這些魂穴上的綠光,正是所謂的魂力無疑。
一旦激發,就能達成魂系,從而令對方臣服。
當然,並非所有魂穴都有綠光。
36個中,只有一個會有,位置更是因人而異。
話說,魂穴八禁中雖有禁對非人,但采斐依舊有過嘗試。
這不,大餅和油條就是這麽來的,幸虧當時沒再出什麽問題。
采斐先是閉目感應了下自身,發現他的厥陰俞穴和人迎穴,有種被某些東西填滿的感覺,跟以前大餅油條魂系時類似,想來確定是成功無疑。
於是,他看著毒龍,問道:“你叫什麽名字?”
“主人,我叫毒龍!”
聽著毒龍有氣無力的回答,蹲下身子的采斐,看向另一邊剛醒的無眉男。
“你叫什麽?”
“主人,我叫眉地!”
采斐站起身,朝遠處一直觀望的眾嘍囉,道:“給他們點水!”
“是、是!”
在嘍囉們的應聲中,采斐走向最上方的兩間屋子。
“不是吧?這搞什麽?”
剛進入左邊一間,他就大叫著退了出來。
接著,又打開右邊。
看了幾眼後,他一個轉身,朝下方的毒龍和眉地,快步走去。
原本正將兩人扶起喝水的眾嘍囉,見采斐氣衝衝地下來,當即嚇得手上一松,紛紛後退的同時,
令渾身發軟的毒龍兩人,再次摔到地上。 “好點了吧?快說,為何上面沒有年輕女子?怎麽全是老人?”
被采斐一把拉起的毒龍,當即恭敬道:“主人,年輕的都已被送去無眉派,因此,只剩下這些……”
“什麽?無眉派?為何會送去那?”
“主人息怒!因無眉派掌門十年一次大壽,需送年輕女子祝壽,所以……”
奶奶的!他總不能跟老太婆結婚吧?
就算能結婚,也不能生孩子啊!
不用這麽玩我吧?
“這裡附近,還有無年輕女子?”
“主人,此地方圓幾百裡內,都已被我抓了,因此,可能已沒……”
奶奶的!真是服了!
怎麽找個結婚對象,就這麽難?
就在采斐極度鬱悶時,一旁已恢復的眉地,走了過來。
眉地肅穆道:“主人,剛忘記介紹,我是無眉派的副掌門!”
“你是無眉派的?”采斐思索了一下,道,“那正好!你帶路,我要去你們無眉派!”
“主人,請隨我來!”
“等下!”剛要舉步的采斐,突然想到什麽,朝毒龍道,“你將那些老人送回村子,記住,這些村子以後都由你保護,不許再乾為非作歹之事,聽到沒?”
“是!主人!”
在毒龍以及其身後呆若木雞手下的目送中, 采斐跟著眉地,消失在山腳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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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人,此地乃無眉鎮,由無眉派保護,現天色已晚,我們可在此處休息,明天就可上山!”
“都說了,不要再叫我主人!”
走了差不多大半天后,他們終於來到一個鎮子。
正要進入一個客棧的眉地,轉身恭敬道:“那叫您大人如何?”
“隨便吧,反正不要是主人就行!”
采斐看著人來人往,熱鬧非凡的人群,問道:“這裡怎麽這麽多人?”
“十年一次大壽,都會廣邀各派掌門一同聚會,同時,只要想參加的人士,都可參與!”眉地停頓了一下,道,“而明天就是大壽之日,因此,現人才會這麽多!”
恍然大悟的采斐跟著眉地,剛進入客棧,就見一個矮胖子大叫著迎了上來。
“地副掌門,您怎麽來了?真是令小店蓬蓽生輝,您快請進,請進!”
“這位是魯掌櫃!”眉地介紹後,道,“掌櫃,給我們兩間上等客房!”
“好嘞!小的這就給您安排!”
“等下!”
就在魯掌櫃剛要轉身離開時,一個聲音從兩人身後響起。
“掌櫃的,剛我來問過,你說已滿,為何現卻有兩間房給他們?”
說話之人,紅黑發披肩,身材消瘦。
其身高隻比采斐矮一點,頭戴黑色鬥笠遮擋雙眼,身披寬大黑袍包裹身子,臉上則是布滿黑色汙漬,怎麽看,都給人一種髒不拉幾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