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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不是自己最為期待的‘鹿舌草’,但金丹級妖獸的精血也不錯。
只要煉化,自己肯定能得到一門八品的本命法術。
“可惜昆侖留在了‘鬼吹燈靈界’沒能帶出來,以他的氣血催動血紋術的威力遠在我之上。”
“接下來是本次拍賣會最後一件拍品,也是最有價值的拍品。”
蛤三一指水晶球,原本代表《歩虛術》的布卷消失。
伴隨著璀璨的靈光,一團豌豆大小澹青色的光點, 出現在眾人眼中。
雖然只是小小的一點,卻散發著驚人的光和熱。
“靈火?!”
“好強的火靈力,至少是八品中等的靈火。”
“難以想象,一年一次的拍賣會上還會出現這種寶物!它不應該出現在銅蟾樓十年一次的‘金蟾法會’上嗎?!”……
壓軸拍品的出現,彷佛烈火烹油,整個拍賣大廳瞬間喧嘩起來。
所有人都沒想到, 銅蟾樓年度拍賣, 還有這種級別的寶貝。
蛤三滿面笑容, 對壓軸拍品造成的轟動很滿意。
“大家看到了,我們銅蟾樓年度拍賣的最後一件拍品,也是最後一件壓軸拍品,八品上等‘青焐靈火’火種。”
“青焐靈火,火性醇厚,中正溫淑,是煉丹或者煉器的不二選擇,更是修習火焰道法道友的最佳寶物。”
這句話確實沒錯。
如果有靈火伴身,參修火焰道法的修士,催動的火焰威力將數倍的提升。
實力大增。
不過龍虎山嫡傳‘烈火道人’司空展,並沒有露出太多興奮。
他也有靈火,不過是九品上等而已。
雖然威力不如這八品上等‘青焐靈火’, 但後者只是一個火種。
什麽叫火種?
只是一個種子, 還沒發芽。
想要長成參天大樹, 必須要巨量的火焰靈力去溫養, 中間花費的精力將難以想象。
盡管有這樣的不利條件, 一個八品上等靈火的火種,仍然價值驚人。
“阿彌陀佛。蛤道友,不知這火種怎麽個拍賣法?”
坐在最前排, 身穿青色僧衣,須發皆白的老僧低喧佛號後問道。
了空和尚,份屬五台山文殊院。
也是一位築基後期的修士,精研文殊院真傳佛法‘菩提真火’,實力強橫。
“蛤道友,就別賣關子了,快說吧,大家都等急了。”司空展道。
看火候差不多,蛤三微笑道。
“既然大家都想要,那我便說了。”
“想要這‘青焐靈火’的火種,需滿足任意一個條件就好。”
“其一,七品靈藥一株。”
“其二,六品煉氣根本法一套。”
話音還未落,整個大廳中瞬間為之一靜。
八品靈藥,修行界偶爾還能出現。
七品靈藥,就算是各大宗門的山門內院,也未必還有。
六品煉氣根本法是什麽,那是仙傳。
練到巔峰至少能成就一個地仙。
這種品級的功法,整個修行界加起來都不超過二十部,而且全都是各大宗門的鎮世功法。
誰舍得拿出來交換一個八品上等的火種?
徐瑞有些猶豫。
他腦袋裡就有一套六品下等的功法。
《天屍密錄》。
完全滿足對方的需求。
但這種等級的功法一旦出現, 轟動性太大了。
肯定會驚動金蟾老祖,甚至波及整個修行界。
他一個築基初期的小修士,身板太脆,出這麽大的風頭,只怕好處沒拿到,就已經被人生吞活剝了。
他可不覺得銅蟾樓真的高尚到,不惜代價為他死守秘密的地步。
“風險太大了,智者不為。”
而且八品上等的火種買來,他根本用不了。
比裝飾品強不了多少。
實在不值當。
蛤三問了幾次,底下一片安靜。
雖然早就料到會是這種結果,但當他真正出現在面前的時候,仍然讓人失望。
但他也沒辦法。
‘青焐靈火’的拍賣條件是老祖親自定下的,他只能執行。
好在老祖也沒要求他一定要拍出去。
又問了幾遍,仍然沒人應聲後,無奈的宣布流拍。
“感謝各位道友參加我銅蟾樓的拍賣,請移步到三樓,我們已經在那裡為各位道友準備好了晚宴。”
“至於拍下寶物的道友,請在七日內,到一樓大堂繳納法錢或者靈物領取。”
徐瑞站起身。
“我們走吧。”
“道友不去三樓吃飯?”
四目問道。
搖了搖頭。
“我一個小散修,可不想這麽快暴露在一眾大老眼裡。道兄可以帶著三娘去見識見識。”
“算了吧。我本來也不想去。”
兩人齊齊朝賈三娘看了過來。
“我還有客棧要看呢,可不去三樓湊熱鬧。”
“嘿嘿,那我們走吧。三娘客棧裡的菜肴,比這銅蟾樓可好吃多了。”
四目小小的拍了個馬屁。
不去三樓的很多,他們夾在其中也不突兀。
到門口交還面具,不過他和四目都參與了競拍,所以得以保留了各自的號牌。
七日內他們可以憑借這號牌,來銅蟾樓取走他們的拍品。
回到客棧。
賈三娘招呼客人去了。
徐瑞則把四目拉到了自己房間。
“道友,我準備在這裡租間房子,住一段時間。”
這幾天他一直在考慮這個事情。
金蟾坊市的靈氣比外界濃厚數倍,而且還有充足的低階材料,供他參修煉器術。
更重要的是,他可以在這裡得到九品上等‘紫陽丹’。
只需要二十枚,他就能夠突破築基中期。
雖然獲取二十枚紫陽丹並不容易,但好歹還有希望。
離開這裡,希望渺茫。
四目顯得有些猶豫。
他也想留下來,趁熱打鐵追求他的心上人‘賈三娘’。
但無奈囊中羞澀。
坊市中價格最低的房子他都租不起。
徐瑞當然知道他的窘迫。
“道兄,租房子的錢我來,你就算借助在我那。等你的誅邪符突破九品中等,賺了錢,再還我也不遲。”
“可是…!”
“就這麽定了。你我過命的交情,若是還計較這些,豈不是太見外?除非你看不起我。”
“怎麽會,我四目對朋友從來都是兩肋插刀。”
“那不就結了。走,去找三娘說,她在坊市多年,人脈肯定比我們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