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秒記住【新】 ,! 水泥路的價錢太便宜了,便宜的讓阿拉達日圖覺得自己是佔了大便宜。
以往修一條路,整個衙門的錢都要掏空了都未必能夠修好。
修橋鋪路從來都是官員最大的政績,為什麽很少有官員這麽乾?
還不是因為修路修橋的代價太過昂貴,很少有衙門有這份余錢。
就是強行修路,衙門裡的錢財也要被掏空,日後就什麽事都辦不了了。
如今衙門裡的錢修完了整條路,還能有一部分剩余,如此好事豈能放過。
阿拉達日圖幾乎是迫不及待的把銀子交給包應贏。
然後日日在路邊監工,眼看著包應贏花錢雇傭了大批民夫,用時不到三個月,就把一條貫穿州府的路給修了出來。
路面寬闊平整,馬車跑在上面,幾乎感覺不到顛簸。
有了這條路,很多居住在偏僻位置的村民都能出來在路邊擺個小攤,賺些錢財。
而商人們更是迅速利用起這條路,運輸貨物,賺取大筆錢財的同時,也盤活了整個州府的生意。
這一條路帶來的好處,遠遠超出阿拉達日圖的預期。
他把自己修路的消息上報上去,皇帝的嘉獎也迅速的傳了下來。
阿拉達日圖被皇帝下旨嘉獎,還被賞賜了很多好東西。
有了皇帝的獎賞,他今年的政績考評肯定是優。
最重要的是在皇帝面前露了臉,日後回京做京官的可能就更高了。
與此同時,旁邊其他州府的人也發現了這條路的好處,各路知州們紛紛找到包應贏,要求修路。
孟和那木爾與阿拉達日圖是好友,這次阿拉達日圖得了好處,就和孟和那木爾炫耀了一通。
孟和那木爾早就心動,阿拉達日圖這麽一炫耀,他立刻順杆子爬。
專門跑來要求阿拉達日圖和包應贏說一說,讓包應贏幫他這邊也修條路。
阿拉達日圖也確實夠意思,當天就帶孟和那木爾見了包應贏,把孟和那木爾的要求說了。
包應贏一臉苦笑的道:“大人,不是草民不願意答應。
草民是為了經商才修路,這每條路要花多少錢都有預算,一條不多一條不少才剛剛好。
草民若是幫大人您所在的州府修了路,那草民自己要修的路就沒有辦法修了。
這,草民是商人,不怕二位大人看不起,這商人逐利是天性。
草民幫大人修了路,草民自己不但沒有半分好處,還要搭錢進去,這,這讓草民實在是為難啊。
況且草民要修的路也不止是多喆這裡,草民還要去大榮,去野真修路,這修路的水泥也是有預算的。
水泥雖然價格低廉,但是製作的時間很長,草民也是攢了好久才湊夠了修路的水泥。
這一旦修建了預算之外的路,草民自己的路就要停滯等候新的水泥製好,這,這真的是……”
包應贏沒有繼續說下去,但是話中意思阿拉達日圖和孟和那木爾都明白。
孟和那木爾立刻道:“不是本官故意為難你,實在是這條路對本官來說,意義重大。
這樣吧,如果包堡主願意先幫本官修路,那麽修路的所有銀錢,本官自己出。
日後包堡主的生意,只要是本官能力范圍內,本官都大力支持,如何?”
也不是孟和那木爾財大氣粗,主要還是他所在的州府衙門,比阿拉達日圖的州府衙門富庶的多。
就是全部負擔修路的費用也不是做不到,雖然會掏空大半衙門銀庫,但比起政績,這點銀子也就沒什麽好肉疼的了。
包應贏做一臉為難狀,很是猶豫了一番,才不情不願的道:“既然大人都說到這裡了,那草民就答應了。
隻一點,修建道路的時間要稍微延遲那麽一點,因為草民還要去野真和大榮,準備一下修路的事。
草民這次是要把所有重要商路一次全部修好,好讓所有商品流通更加方便。
如此不但能運送一些儲存時間短的商品,也能把一些貴價商品的價錢降低一些。”
包應贏這話一出,阿拉達日圖和孟和那木爾第一個想到的,就是大榮那些多喆必備,但價錢昂貴的茶葉和鹽。
還有那些儲存時間短,但大榮特別擅長種植的蔬菜水果,倆人一時間心頭火熱。
若是商路通行速度快,這些昂貴的鹽和茶或許會便宜點。
最重要的是,那些因為容易腐爛而無法被運送到多喆的蔬菜水果,或許也可以被運送到多喆販賣了。
阿拉達日圖和孟和那木爾對包應贏更加熱情了,中心目的只有一個,等商路通了,好東西多往他們兩個所在的州府運送些。
包應贏自然的連連答應,施展自己八面玲瓏的手腕,把孟和那木爾和阿拉達日圖哄的眉開眼笑。
在包應贏與阿拉達日圖,孟和那木爾周旋之時,無雙和青律已經以包應贏兒女的身份,前往多喆皇都。
多喆皇帝是個就比暴君好一點的君王,他性情奢靡,最喜歡的是建造宮殿。
奈何多喆皇帝私庫空空,國庫也不豐裕,並不能夠滿足他的想法。
因為沒錢,每次皇帝想要不管不顧的蓋宮殿,就有大臣拚死阻攔,讓他不能如意。
這日,多喆皇帝的寵臣哲布一大早就興匆匆的進宮,求見皇帝。
皇上也習慣了哲布每次的突然求見,一般每次哲布這麽突然求見,都會給皇帝帶來新玩意。
皇帝還挺期待哲布的求見的,而哲布也沒有讓皇帝失望。
一見到皇帝,哲布就神神秘秘的道:“皇上,臣為您準備了一個禮物。
只是這禮物太過巨大,不便挪動,要勞煩皇上,跟臣出宮親眼去看。”
多喆皇帝看哲布這神秘兮兮的樣子,立刻被引起了興致。
“你這是又弄了什麽好玩的?還賣關子,罷了,朕就與你一起去一趟吧。”
哲布笑盈盈的道:“皇上,您要是不滿意臣今日獻給您的禮物,臣就把腦袋摘下來給您當球踢。”
皇上雖然寵著哲布,卻也知道他這位寵臣最是惜命,若無完全把握,肯定不敢說這種話。
到底是什麽東西,讓哲布如此胸有成竹?皇帝的興趣一下子被吊到了最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