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秒記住【新】 ,! 高興過後,太后當場下旨:“白愛卿不但從多喆和野真為我大榮收攏了如此多的金銀。
還奇思妙想以金銀鑄造車架的方式帶回我大榮,此功當賞。
封白無雙為忠勇伯,世襲罔替,兼飛鷹衛統治。
封包應贏為勇毅候,世襲罔替,兼戶部左侍郎。
封青律為飛鷹衛副統治,日後要好好輔佐白愛卿。”
太后給的封賞及其豐厚,無雙雖然只是個伯爵,但飛鷹衛統治是二品官,真正的太后心腹。
青律雖然沒有爵位,但他負責護衛無雙,這次的功勞本就沒有無雙和包應贏大。
如今成為飛鷹衛副統治,也是從二品的官,算是平步青雲了。
對於太后這次的冊封,在場的大臣們並沒有繼續反對,也沒有立場反對。
如果無雙立下如此功勞都不能得賞賜,日後太后對他們也有功不賞,他們也無話可說。
更何況平寧公主已經上朝參政,朝廷不是只有無雙這一個女官這麽扎眼了。
這些大臣們基本都認命,接受了朝廷會有太后之外的女人這件事。
反正如白無雙,平寧公主這樣野心勃勃又有能力的女人,稀少如鳳毛麟角。
天下女子也不可能去科舉入仕,到底能進入朝廷的也就這倆人。
雖然不情願有女人在他們男人的飯碗裡分一杯羹。
但男人對女人的輕視,讓他們並沒有覺得地位有威脅。
也就沒有堅決到死都不允許女人入朝為官。
金銀車架送入戶部,核對好數目就可以熔鑄成金錠銀錠送入國庫。
無雙如今功成身退,剩下的後續都不用她管了。
好容易擺脫熱情的湊上來和她這新貴寵臣打好關系的眾人,無雙隻想盡快回家好好休息一番。
快到宮門口的時候,無雙遇到了等在宮門口的平寧公主。
對方坐在華麗的馬車上,看著她微微一笑。
無雙上前一步,拱手行禮:“臣參見平寧公主。”
平寧公主伸手扶住無雙,沒有讓她真的行禮,道:“不必多禮。
你被召見的突然,肯定沒有準備車架,本宮送你回去吧?”
無雙遲疑道:“這不合規矩。”
平寧公主手上用力,把無雙拉上自己的車架,笑著道:“咱們的交情,就不必太計較規矩了。”
無雙被拉著上了平寧公主豪華的馬車,只能無奈道:“那臣就大膽,勞煩公主一次了。”
現在天氣炎熱,平寧公主的馬車修建的寬大,兩邊窗戶大開,只有一點紗帳遮擋。
風吹過紗帳飄飄揚揚,無雙坐在馬車裡,外面的街景一覽無余。
馬車在鬧市裡緩慢穿行,平寧公主看著外面的景色,突然開口。
“曾經本宮看這些人,不過是市井人家的風光,心中並無多少感想。
如今本宮再看這些人,卻是與之前的心境都不同了。
無雙可知,本宮如今的心境是什麽樣的?”
還能什麽樣,志得意滿,意在天下唄。
無雙心中想著,口中卻道:“曾經公主看這些百姓,只是百姓,如今公主看的,是天下萬民。”
平寧公主笑了,道:“知我者,無雙也。”
笑過之後,平寧公主略有些鄭重的道:“而今的朝廷只有你我二人是女子,到底還是少了些。
夢怡可惜了,若非她庶出的身份,以她的本事,也可出入朝堂,如今卻要委屈她,只能做我幕僚了。”
無雙想了想道:“其實三妹妹擅長經營,若是公主怕埋沒了她,不如安排她去經商。
無論做什麽,都少不了銀錢做後盾,不貪腐,不欺壓百姓,要想光明正大的賺取大把銀錢,非三妹不可。”
畢竟穿越女自帶發財光環是基礎了,只要女主想,肯定能財運亨通。
平寧公主也覺得白夢怡更適合經商,點子多的很,口才也好,為人八面玲瓏,誰都能交好。
點頭道:“夢怡確實非常適合經商,她最近又弄出了兩樣賺大錢的生意。
是什麽生意本宮就不告訴你了,等你們姐妹見面,讓她親口告訴你吧。”
倆人說著話,就到了寧安候府附***寧公主讓人停下馬車。
“你久未歸家,想必家中父母兄妹都想念你的很。
本宮去了還要折騰他們請安招待本宮,耽擱你們一家團聚,就不到門口了,剩下這段路,你騎馬回去吧。”
無雙拱手道:“臣多謝公主體恤。”
與平寧公主告別,無雙騎上馬,一個人歸家。
想了想還真有點淒涼,別人當官歸家,那都是前呼後擁車馬無數。
到了她這裡,走的時候孑然一身,回來還是一個人。
這不知道的,還以為她是逃家歸來呢。
不過到了門口之後,無雙這種感覺就沒有了。
寧安候府中門大開,披紅掛彩。
父親白緯,母親袁七娘,哥哥白哲悉,妹妹白夢怡和白夢寶,白夢雪,甚至一直不管事的老太太都出來了。
下人奴仆兩邊站立,這般的熱鬧鄭重,都是為了迎接她的歸來。
看到無雙,袁七娘眼淚立刻就下來了。
等無雙上前給老夫人,白緯和她行過禮。
袁七娘再也忍不住,直接衝過來握住無雙的手,把她上上下下仔仔細細的看過一遍。
這才抹了抹眼淚道:“你這丫頭終於回來了,讓娘看看,瘦了,也黑了。
娘聽說你在外面還得了一場大病,太后娘娘把禦醫都派出去了。
你這身體養好了嗎?可別落下什麽病根了。”
無雙笑著道:“女兒沒事,讓娘親擔憂,是女兒不孝。
太后娘娘派去的禦醫醫術極好,女兒養的很好,沒有落下任何病根。”
一邊的白緯親密的攬住袁七娘的肩膀,笑著道:“好了七娘,女兒歸家這大好的日子,可別哭了。”
說著還抬手體貼的幫袁七娘擦了擦眼淚,這才看向無雙。
白緯的眼神有些複雜,有驕傲,也有淡淡的不甘失落。
女兒已經能夠登上朝堂,成為太后心腹重臣讓他驕傲。
而自己這個做父親的,還是閑散權貴,遊離在權利邊緣又讓他失落。
身為父親,混的還沒有自己的女兒好,實在是讓他的自尊心有些受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