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鳴雲亦是心喜,忙了大半個月,終於有線索了,不枉他苦等這麽久。
“羅摩遺體在哪裡?這裡人多眼雜,我們進房說。”
拉了王銘便進了客房。
“上面說的啥?”
“師兄,只是有線索在山陽城城主府,還需要我們去找。”
“好,我們現在就出發,去城主府,盡快找到線索。”張鳴雲也不磨嘰,立馬與王銘往城主府去了。
張鳴雲二人來到城主府,才發現已經有一圈人圍在裡面了。
“為啥要先天才能進去啊?”
“我能打過先天啊,讓我進去!”
“對呀,我後天巔峰,虎榜第六,為啥不讓我進去!”圍觀眾人哄堂大笑,空氣中充滿了快活的氣息。
兩人對視一眼,見圍觀群眾眾多,也不排隊,默念了聲抱歉,運起功法就往前擠,終於擠到那城主府管事面前。
那管事正讓玩家們弄得有些不耐煩,拉著個長臉,臉色極差,王銘當做沒看見,笑嘻嘻與那管事說話。
“總管有理,咱師兄弟二人都是先天,讓我們進去吧。”
那管事臉色不耐,“你們說的不算,將先天之氣運於掌中,我看一下。”
張鳴雲與王銘依言行事,管家感受了下氣息,確定是先天后,臉色緩和了些,吩咐二人道,“裡面還有一關,需得在侍衛手上撐上三十招,他是先天巔峰,若是沒信心,就不必要進去浪費時間了。”
王銘有些心虛,他才突破,卻是有些沒底。
“不要怕,你被師傅操練這麽久,在一個先天后期手裡撐三十招沒啥問題。”
王銘這才放心。“我倆師兄弟沒什麽問題,正要進去一試。”
“那便好。”管事臉色柔和,吩咐下人帶二人去了後院演武場。
演武場分了五個擂台,每個擂台都有十來號人在排隊,二人有些傻眼,怎麽這麽多人。王銘正要隨便選個擂台排隊,張鳴雲拉住他,指一指三號擂台,“這個擂台你能輕松點。”
王銘了然點頭,“大師兄與我一起麽。”
“自然,這幾個擂台對我來說沒啥區別,正好一起進去。”
王銘沉默,豎起大拇指,“大師兄,還是你最會裝逼。”
張鳴雲臉一黑,提起王銘向三號擂台去了。
王銘也不掙扎,看向其它擂台,只見所有擂台守擂者,都是帶甲持刀侍衛,長刀揮舞間寒光四溢,刀氣縱橫,招式均是一板一眼,軍武氣息濃重。
王銘有些疑惑,傳音道:“大師兄,這些守擂者看著都一樣,你為啥要我選三號呀。”
張鳴雲嘴巴不動,亦是傳音:“你且細看,其它四個擂台上的守擂者,雖說也是軍武出身,但步法之間,井然有序,攻守之間,身法亦是靈活,你再看三號擂台這守擂者,比其它守擂之人高出一頭,攻勢更為凌厲,但其身法卻是一般,下盤基本不動,我青雲觀劍法,身法均是飄逸,你只需遊鬥,避開其攻勢便可過關。”
王銘恍然大悟,便認真觀察起三號擂台的比鬥。
張鳴雲心中暗忖,不知城主府的線索是啥,這方宇宙,自己在前世看的武俠小說電影裡面的秘笈寶物倒是都對得上,但是裡面的人物卻一個都沒有。
雖說不知怎麽回事,這個未來世界沒有前世的武俠小說電影,但這方大雜燴元宇宙中,卻又有前世的一些武俠小說中的秘籍信息,張鳴雲心中亦是存疑,好在這也讓自己有了些許信息優勢。
羅摩遺體,裡面藏著的是可以斷肢重生的療傷神技,等他突破練神,葵花真氣由陰轉陽,葵花寶典前期功起熱生,熱從身起,身燃而止的後遺症便沒有了,到時再練羅摩遺體中的神功斷肢重生,就不衝突了,他自然勢在必得。
張鳴雲也不再看擂台上的比武了,細細思索自己掌握的信息及線索起來。
前面闖擂之人有的功成,有的失敗退出,不一會兒便輪到了王銘。
“師兄,我先上去了。”王銘深吸一口氣,提氣飛上了擂台,其它人驚訝,這麽大的胖子這麽靈活。
“胖子好俊的輕功。”有人在下面叫好。
王銘也不怯場,笑嘻嘻的作了一圈揖。
那三號守擂者也不急,待王銘站定,抱了一拳:“少俠可要開始了?”卻是聲如洪鍾。
王銘斂起表情,行了一禮:“請賜教!”
那侍衛橫刀。“請!”
王銘見狀,挽了個劍花,青雲劍法使出,往侍衛右肩方向攻去,那侍衛提刀一橫,擋住一劍,隨即往左一踏,長刀一轉,將王銘長劍往地下一帶,就要卸了他的劍,王銘卻是不慌,劍仿佛流雲一般,順力一轉又往侍衛攻了過去。
那侍衛眼中閃過一絲欣賞,下刀卻不留情,刀刀勢大力沉,王銘不得不展開身法,劍勢如雲如水,開始專心遊鬥防守,一不會兒,三十招便過了,侍衛將刀一收,讓開身形:“恭喜少俠, 可先在府裡等候,城主不時便到。”
王銘輕舒了一口氣:“多謝上官。”
與張鳴雲打了聲招呼,便進了城主府。
張鳴雲縱身上了擂台,行了一禮:“上官,請賜教。”那侍衛眼睛一亮,這少俠好生漂亮,眉形細如彎月,面白無須,臉蛋飽滿柔軟,神態卻極具男兒氣概,是個漂亮的好男兒。
那侍衛也不多言,將刀一橫。
“請!”
張鳴雲挽了個劍花,青雲劍法在他手裡又是另一個樣子,劍勢如風起雲湧,迅捷連綿,那侍衛失了先手,隻得將長刀防守得密不透風,轉眼三十招過去,張鳴雲收劍,那侍衛倒是出了一身汗。
“少俠好武功!”
張鳴雲抱拳,“上官客氣。”
侍衛擺了擺手:“正需要少俠這種高手,城主知道了定會高興,少俠且在府內稍作休息,城主不時便到。”
張鳴雲微微一笑,行了一禮,也去了府內大廳。
進到屋內,卻見王銘正與幾人對恃,走近一看,卻是冤家路窄,正是烏雞一行四人。
陳浩東與一持劍少年端坐不動,烏雞已經手握劍柄,臉色漲紅,易超攔著烏雞,王銘卻是笑嘻嘻。
張鳴雲見王銘並未吃虧,幾人未動手,便也不急,眼睛掃了一圈,大廳裡約有三十人,大半都是兩三成對,只有寥寥數人是獨行俠,亦是聚在一團,隱隱又互相防備。
張鳴雲了然,走向王銘。
“難怪今天早上烏鴉亂叫,卻原來是要碰到幾位銅鑼燒啊,真是晦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