島津組的宅邸內,周圍一篇的安靜,幾個黑幫頭目正襟危坐的跪在了兩側,在中間跪著的是島津家族的少主島津夫,被脫光了上半身的衣服,昏暗的燈光下,能看出來島津夫正在被凍的瑟瑟發抖,跪在他旁邊的是歌舞伎廳的店長川口正南,川口正南此刻是頭也不敢抬的,筆直的跪在了那裡,頭上的冷汗已經滴到了地上。
此時正在主位上坐著原本緊皺著眉頭閉目思考的的島津次郎,站了起來,在武器那裡拿起了經常聯系用的竹劍,慢慢的走到了島津夫和川口的身後,然後舉起來竹劍。
“啊!!!!!”伴隨著一聲慘叫和竹子斷裂的聲音,島津夫應聲倒地,背後的刺青中間出現了一道血印子。
“這就是你要為你的行為付出代價!”說完島津次郎將斷了的竹劍仍在了地上。川口看著這一下瞬間嚇得渾身開始顫抖,生怕自己今天就會交代在這裡了。
“川口,扶他去休息,這件事情你是聽了小夫的命令,我不會怪罪你!”島津次郎看了看自己的那個兒子又看了看正在瑟瑟發抖的川口正南說道。
“謝謝大人!”川口聽到這句話立刻在地上磕了一個響頭,於是便扶著島津夫開始往外走。
“可惡。。。老頭!我早晚要讓柳川那個混蛋付出代價!”剛被扶著踏出門口的島津夫向著屋裡大聲的喊道。
島津次郎聽到這句話之後,立刻一個快步,捏住了他的兒子的脖子,說道:“小鬼,你剛才說什麽?”
島津夫見狀沒有說額外的,但是從他的眼睛裡能夠看出來的一絲害怕,島津次郎看到了之後便放開了他。
“小鬼,想要代替老夫,你還差的遠呢”島津次郎冷笑了一聲,便一個手勢讓川口帶著眾人退了出去。
接著在屋子裡,島津次郎席地而坐說道:“各位,現在我們島津組遇到了危機,最近的新興勢力柳川組已經正式對我們宣戰了,由於最近我們要參與市長競選的原因,正在將產業逐漸走向正常化,因此遏製了勢力的發展,這才讓柳川組有了可乘之機,我在這裡向大家道歉。柳川組的目的很顯然也是為了這次的市長,我決定明天就去柳川組的頭目約出來進行拜訪,眾人誰願意和我一起去?”
島津次郎說完,眾人齊刷刷的舉起了手,沒有一個人猶豫,島津表示十分的欣慰,接著對島津組的各個頭目鞠了一個躬,便讓人開始去聯系了柳川組的人。
另一邊的柳川組的一個賭場裡,富麗堂皇的私人辦公室內,柳川剛剛接完島津組的電話,緊接著又轉過頭對著黑田說道“你說的當時只看到了一個計劃書的紙片,但是缺沒有看到寫著是什麽計劃?”
“沒有,看起來應該是怕被人發現什麽的,這應該是川口是島津組少主的事情了,因為聽到島津組的人說川口去秘密回見島津組的少主了。”
“看起來這件事連島津組的老頭子也不知道了呢?會是什麽事情呢?”川口想著想著,突然心裡有了一個預感,淺淺的笑了一下,但是又覺著可能性不打,皺了皺眉頭,又搖了兩下頭。
“老大!有幾個警察局的人來了!”此時一個小弟匆忙的敲開了門說道。然而剛說完被人推了一下,回頭一看,發現是萊斯特和一個胖警官帶著一群警察站在了身後,一堆後續的黑幫小弟此時跑了過來,喊道“不好意思少主,他們執意要闖進來,我們沒有攔得住他們!”
“喂,這叫什麽話,
警察想要來,那隨時歡迎來啊?我們這裡還需要警察先生們的多多照顧呢?是不是啊”柳川站起身邊笑著邊說道。看著渾身精致的萊斯特探長和站在他一旁形成反差對比的具有德州男人感覺的胖警官,柳川繼續挑釁的說道: “警官先生, 我在這裡的賭場可是有拿到許可證的合法生意,許多長官還來觀光過呢?怎麽你們要調查的是合法的市民?”說著川口貼著胖警官說起了剛才的最後一句話。
胖警官聽著立刻怒了起來,抓起了柳川的衣領,說道“臭小子,我知道你是黑道柳川組的少主,說,島津組歌舞伎廳是不是你乾的?”
見狀,黑田和柳川組的成員紛紛要上前,此時柳川的手一揮“喂不要過來!警官這麽激動幹什麽,並且警官是不會打合法的市民的對不對呢?”
此時萊斯特探長伸出了手,攔住了胖警官,“算了,傑森,我們沒有理由去逮捕人家,柳川先生,我是萊斯特探長,我想告訴您,如果您確認不是您做的,那麽您這次要多加小心了,我是一個犯罪心理學專家,我不排除有專門針對亞洲人作案的可能性。”說完,萊斯特又示意了一下胖警察傑森。胖警察這才松開了手。
“謝謝您的好意萊斯特警官,我們最近一定會多加小心的。”柳川鞠著恭笑著說道。
於是萊斯特就帶著人離開了柳川組的賭場。
“萊斯特?”
“傑森,我知道你想說的是什麽,這件事和柳川組肯定是脫不了乾系的,但是我們現在沒有證據的話,抓住了他們也會是徒勞的,同時也會打草驚蛇的,並且你有注意到柳川旁邊的那個年輕人了麽?他的眼神和其余幫派成員的眼神不一樣,多了幾分殺氣和鎮定。”萊斯特對著胖警官說道。
“現在我們還不是合適的時機。”說完這最後一句話萊斯特便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