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光謙的詩出了之後,雖然也得到了一個甲等。
但有薑封這塊璞玉在前,林光謙的詩倒顯得有些平淡。
這讓林光謙有些惱火。
開始隻以為是一個有些才華的青年才俊,沒想到其才華甚至可能與自己相抗衡。
如若繼續讓薑封在這詩會裡出風頭,那麽畢原本要力壓群雄的自己將會成為一個配角。
對此,林光謙自然是不願意看見的。
但他也不擔心,因為他已經買通太叔穎華的侍女,早早得到了第三題的題目。
相比於別人,林光謙擁有更多的時間去準備詩詞。
所以就算第三題他與薑封都是甲等,但他的詩肯定比薑封的詩意更深。
只要自己把握好機會,就可以一舉奪魁,再次成為全場的焦點。
想到這裡,林光謙臉上又露出笑容。
他對著薑封欽佩道:“薑封公子真是神人,這首詩真的非常貼切將士這個題目,在下佩服。”
“哪裡的話,只是剛好我的老師善於做關於戰事的詩,耳濡目染,對於有關戰事的詩,也比較擅長。”薑封謙虛的說道。
林光謙心裡明白,這薑封也就是隨口這麽一說而已,要是信了的話,那可就被當成傻子了。
不過還真的有人信了。
楚作雲聽見薑封善於戰事的詩詞,便站起身對著薑封喊道:“沒想到薑封公子,居然善於做戰事的詩。巧了,本世子也擅長做關於戰事的詩。”
“要是不嫌棄,還望詩會過後,與我到醉仙樓一聚,咱們好好說上一說。”
對於楚作雲的邀請,薑封爽快的答應了。
至於薑封為什麽會這麽爽快的答應,主要是因為要刷知名值,就在剛剛第二首詩一出,薑封直接又賺了二十七點知名值,要是自己和楚作雲一起出現在醉仙樓那肯定還會再賺取一波知名值。
其次則是因為寒若雪讓薑封他們住的客棧,就是醉仙樓。
本著有便宜不佔王八蛋的想法,薑封自然是答應了。
林光謙見薑封答應楚作雲的邀請,雙眼微眯,眼神中的陰霾更加濃烈了。
此時四樓廂房內,太叔穎華寫了兩幅詩,正捧在手上欣賞。。
太叔穎華的這兩首詩正是薑封剛剛所做。
““醉臥沙場君莫笑,古來征戰幾人回?”真是好詩!就連我剛剛所想的詩都比不過它!也不知道這兩首詩的標題是什麽?”太叔穎華有些陶醉的說道。
旁邊侍女玉兒很是驚訝,她沒想到這兩首詩居然會得到自家小姐如此推崇。
於是便問道:“小姐,這兩首詩到底有什麽獨特之處,居然讓您都自歎不如?”
太叔穎華出言解釋道:“玉兒你雖與我從小一起長大,對於詩詞歌賦有所涉獵,但也只是對其有所涉獵而已。”
“林光謙、楚作雲、錢歸仁三人作詩雖都上乘,但與這兩首詩相比,都少了一種世俗氣。”
“詩不世俗,不是一件好事嗎?”
“誰告訴你詩不世俗是好事的?這詩哪有世俗不世俗的,只有意境深不深而已。林光謙三人的詩詞雖然辭藻華麗,但意境卻都少了許多,而這兩首詩意境卻都是一等一的好!”
“玉兒,做出這兩首詩的公子是誰?”太叔穎華問道。
“是一位叫薑封的公子。”
“原來叫薑封啊,希望這位薑封公子能奪魁吧。”
聽到太叔穎華這期望的口氣,
玉兒很是不解,便問道:“小姐,你對薑封公子如此推崇,為什麽語氣裡還帶著擔憂呢,難道薑封公子奪不了魁?” 太叔穎華歎了一口,放下詩詞回道:“若是這第三首詩的題目我沒有定好之前,必定是這位薑封公子獲勝,可是這第三首詩的題目定好了之後,這勝負就撲朔迷離了。”
玉兒思索片刻,突然雙眼微瞪,然後對著太叔穎華嚴肅的問道:“難道有人提前知道了這第三首詩的題目?”
太叔穎華微微點頭,“沒錯,林光謙賄賂了一名侍女,得到了第三首詩的題目。”
“本來還想等著林光謙拿到第一,自己再以這件事與他劃清關系,只是沒想到薑封公子的突然出現,讓我也有些亂了陣腳。。”
“小姐,不用太過擔心,我觀這薑封公子很是不凡,雖然可能會輸給那個林光謙,但小姐您之後再補償薑封公子便好。”
太叔穎華搖頭。
“玉兒,這文人的骨氣可不是說折就能折的,我們這般做法,薑封公子若是知道,想來應該會與我們結仇了。不過你說得也對,的確應該補償薑封公子。”
“此事就聊到這裡,算算時間也該到了揭開第三首的時候了。”
“是,小姐。”
玉兒輕輕低身,便離開了廂房。
待玉兒離開後,太叔穎華又拿起了剛剛放下的詩詞研讀起來。
“也不知道做出此詩的薑封公子到底是個怎樣的人?”
玉兒來到第三個卷軸後面的侍女面前,命她打開卷軸。
侍女領命,用長棍揭開的最後的卷軸。
美人。
眾人看著卷軸上的美人二字,開始慢慢思索。
而薑封則是對著宇軒一頓亂瞟,絲毫沒有想詩的模樣。
這也讓周圍人都好奇這到底怎麽回事,為何薑封會對宇軒做出如此行為。
這其中只有薑天意和寒若雪明白其中。
但柳城陽他們不問自己,本著趣味她們自然也不會回答。
“封兄,別這麽跳脫行嗎?”宇軒無奈道。
“這不是想美人嘛!總得給自己找個素材是吧?”薑封振振有詞的說道。
聽說到美人,柳芝蘭輕捂朱唇,“宇軒不會是女的吧?”
聽到柳芝蘭這話,宇軒坐不住了。
宇軒拿掉鬥笠,露出真容對柳芝蘭說道:“我是男的!”
可柳芝蘭沒有說話,只是呆呆的看著宇軒。
不僅如此連帶著柳城陽和劉成都看呆了。
世間怎會有如此絕世之人?!
“呀!”
一聲女性的尖叫頓時吸引了眾人的注意力。
文人紛紛看向那發出尖叫的侍女,只見那女人雙眼瞪圓,顫顫巍巍的指著宇軒。
順著侍女手指方向看過去,赫然是沒了鬥笠的宇軒。
一時間,在場所有人無不看呆,驚歎其相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