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的墨爾本,寒風習習,人潮褪去。只剩下零零星星的路人。
電車已經停運,路上時不時傳來酒鬼的嘶吼聲。
維克托,艾爾文與傑克遜相約在弗林德斯火車站對面的聯邦廣場碰頭。今晚冷得厲害,艾爾文不時的原地墊腳跳著,驅除寒意。維克托裹著從艾爾文家裡拿來的大風衣靜靜地杵在原地。
遠處走來一個身影,徑直的走了過來。
“好久不見,艾爾文!”傑克遜打了聲招呼。
“我都快認不出你了,傑克遜。你胡子呢?”
“來澳洲就不留胡子了,重新開始生活。”傑克遜笑了笑。
“可以的!先不跟你敘舊了,我們趕時間,先出發吧。”艾爾文說道。
弗林德斯作為墨爾本的地標建築,火車站周邊的燈光到晚上也照樣運作。燈光打在牆體上,整個火車站泛起金光。霎時間,有種十九世紀倫敦的錯覺。和大概是因為火車站采用的是英國維多利亞建築風格的緣故吧。火車站上方是一個碩大的鍾,到點的時候就會報響。
雖已經快12點,但是弗林德斯作為市中心火車站,還是有幾個火車在運作。
三人鬼鬼祟祟的進入弗林德斯火車站。由於末班車的人流很少,有時候一整節車廂就一個人。門口的警衛和安保人員都已經下班。車站的側門有一個小道,沿著小道走個十來步便來到了一個鏽跡斑斑的紅色鐵皮門。門已經上鎖。
維克托用手機打著光,只見傑克遜熟練的從隨身的小包裡面掏出工具搗鼓著。隨後又掏出不知道什麽成分的液體凝膠,小心翼翼的塞進鎖眼裡。待擠壓充分後,滴入另外一瓶液體。等其定型之後取出。
”明天就可以做出來一把鑰匙了,你到時候來我店裡來拿吧,地址還是上次我發你的那個地址。“傑克遜說。
”沒問題!“艾爾文說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