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此時,唯有巫暖一人還在房間裡如如不動。
“我要留下,再者阿刀變成今日模樣也有我的責任,我責無旁貸。”
丹鶴先生聽到這裡仿佛知道了什麽不得了的秘密,眼睛都瞪大了。
“你……你……”
他行醫多年自然知道阿刀現在是什麽症狀,本來還苦惱該去哪裡找解決的辦法,如今可算好了。
丹鶴先生直接把巫暖拉到了身邊:“不怕告訴你們,如今阿刀這情況有些複雜,想必他是幫你解了蟒蛇毒才會讓自己染上這毒。蟒蛇情毒世間無人可解,再者阿刀也不知是何原因逃過一死,不過縱使他體魄再強到底是血肉之軀,我只能用針灸控制他的余毒,但治標不治本終究還是要靠夫妻同房共同分擔,最終慢慢把這種毒給消化。”
“?”白君君一時間聽懵了:“什麽意思?”
分開全是字,合起來竟然聽不懂。
巫暖倒是腦子轉的快:“您的意思是我只要與他合房就能把余毒轉移?”
“是也不是。”丹鶴先生搖頭晃腦。
“那到底是什麽?”就連李文狸也被他繞暈了。
“余毒已經融入阿刀骨血,要想讓它轉移很難,但是你們同房能夠分擔余毒,而後我再施以針灸,三到五月應能將這些余毒盡數逼出。”
丹鶴先生看眾人都聽不懂便深入淺出的解釋了,而這回三人都聽明白了。
巫暖且不說,白君君和李文狸看巫暖的眼神就多了幾分探究。
雖然阿刀有恩於巫暖,巫暖犧牲自己救人也無可厚非,但是這種事不亞於做沒有感情的露水鴛鴦,對於普通女子而言是要浸豬籠的。
巫暖抿唇,她沒有深思直接脫口而出:“我答應。”
“不行。”
巫暖答應得暢快的時候,外頭一個人大喝一聲進來了。
眾人回頭一看,是喬掌櫃,巫暖的叔父。
此時喬掌櫃也顧不上跟白君君李文狸寒暄,他直接走到了巫暖的身邊一把將之拉到身後。
“阿刀中毒定還有其他辦法,丹鶴先生請莫要為難我侄女。”
丹鶴先生尷尬地摸了摸胡子:“這方法是最有效的,其他的……難也,難也。”
“叔父,您莫要阻止,我是心甘情願的。”巫暖倒也不著急,仍舊認真而又堅定。..
“傻孩子,你們這樣算什麽?以後又該如何自處!”巫橋的心難受極了,巫暖是為了讓他們日子變好才會競選聖女,也是因為競選聖女才會被巫雲蘭使陰招落入如今的尷尬境地。
但,即便如此,日後他們仍舊會在無主之地生存,若真幫阿刀治病,以後如何自處?別人如何看待她?姑娘的名聲可不能這樣毀了。
“其實……還有個辦法。”李文狸在叔侄劍拔弩張的時候默默舉手。
“阿刀一表人才,巫暖蕙質蘭心,說起來不正是天造地設的一對麽,既然老天爺有意撮合,何不將錯就錯正式結為夫妻,如此一來既能治病又能成全了兩人的名聲,而且喬掌櫃還多了因為賢婿,一箭三雕何樂而不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