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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極臨》真假
  焚天烈焰之主的大婚之日,南宮雪被人以自己的滅魂劍一劍入心,她沒有用手去擋,也沒有掙扎,似乎早就預料到她會被殺死,一個不老不死的人,唯有滅魂劍能將其一劍誅殺,永世沒有輪回。

  “你既然是假的南宮雪,我們之間的約定,便作罷!”他公然把真的說成假的,以此為由把他們三十年的利益糾纏砍斷。

  他們之間,只剩下了無盡的相爭。往日的回憶,只剩下這把名為鐵仙架的滅魂劍。

  這把劍,不,這把從來不屬於她的劍,這把從來沒有更換過主人的滅魂劍——鐵仙架,他的佩劍,硬生生假裝了她的佩劍整整三十年。可笑,最可笑的是她的早知道,她的隱忍,她的讓步。

  只是南宮雪沒有料到,在她和他之間,還隔著一個人,在他一劍刺入她身體之前,有人擋在她的身前,她聽到的冰冷劍器入肉的聲音,是他的,她眼睜睜看著那個人在她眼前消失,滅魂劍滅身,永遠也不會再回來了。

  眼前的男子越發模糊,南宮雪絕望的重重閉上眼睛,不該是這樣的,他不該死在這裡,他正確的死亡方式不該是這樣的。

  被鐵仙架殺死,是她的正確的死亡方式,不是他的。

  南宮雪拿下了清平台、清靈台、清幽台、清晏台,成了不老不死的最高權力者,使用焚燒世間一切術法的焚天烈焰紫極,歷任的最高權力者被封埋在冰棺裡,前任最高權力者被做成殺人的傀儡,他們的正確的死亡方式,他們的不老不死,他們的永生,永世的孤獨,為什麽他們會不老不死?是誰判定他們要不老不死的?

  出於對最高權力的好奇,她的一切幸與不幸,都是從發現那座皇宮底下的陵墓冰棺開始的。

  冬炎十三年夏,隱居縹緲山的四大家族的北宮家的北宮由不情不願地領著在附近山巔學習術法的三個八歲的孩童——東宮閑、南宮雪、西宮羽來到了大炎皇宮,不是他自願帶上他們的,這三個討厭的小孩子不知從哪得知他要去皇宮,偷偷跑出縹緲山,半路攔下他,以威脅告知他心愛之人他長了痔瘡為由,要他帶著他們去皇宮探險.......

  八歲的小西宮羽以山賊的霸氣姿態下了馬車,在官道上雙手叉著腰攔下慢悠悠騎著馬的北宮由,奶凶奶凶的大喊道,“由哥哥,由哥哥,我們要去宮裡玩,我娘親說宮裡有一大群大美人.....”

  北宮由動作連貫下馬,牽著馬越過西宮羽,無視之。

  二號選手東宮閑從馬車的窗探出頭,以物誘之,“我有憐英姐姐親手的畫。”小小的雙手抱起畫卷揚了揚。

  北宮由走慢了半步轉頭看了東宮閑一眼,似乎在判斷畫的真假。

  “我要告訴憐英姐姐你長了痔瘡,你長了個大痔瘡,是神醫的入門弟子辛哥哥說的,哈哈哈哈哈。”

  魔幻的笑容,氣得少年轉了方向,北宮由咬牙切齒道,“南宮雪,你以為我會怕嗎?”

  “啊,我知道憐英姐姐會打聽你的消息,她有知道你長了痔瘡的自由。”南宮雪笑得越發燦爛。

  北宮由幽怨瞪了她一眼,“你為何老關注著奇怪的事?”

  “大炎皇宮的傳說千萬種,聽聞皇宮內的花園有兩百年前四大家族的宗主留下的法陣,那是個什麽樣的法陣?”她眨眨眼,她最近的喜好是資料稀少的法陣圖。

  “防禦的........”東宮由抱著古靈精怪的小南宮雪到馬上,慢慢說起那個他當年也好奇過、親眼去看過、親手去翻查資料的法陣。

  從他們駕駛著帶有東宮家家徽的馬車踏入大炎的京都炎城,便引來了多方的注意。

  大炎國開國皇帝司空星曾借助神秘的四大家族的力量平定天下,成就霸業,但神秘的四大家族的宗主卻規定其後人不可入朝為官,不可與司空家之人扯上任何關系,並在封官論賞之時隱居一座易守難攻的神秘山峰,無人可尋到。

  天下分久必合,合久必分,只有在亂世,才能入世助明君結束混亂。

  消失了兩百年的四大家族......又出現了!

  六月十三,是他們住在皇宮的第五天,因為他們是八歲孩童,宮中的貴人們並不會跟他們三個孩子計較,他們摸了湖中的魚,扒了假山的苔蘚,偷看了私下約會的宮女侍衛,采了貴妃精心養護的花,啃了三皇子宮裡種植的果子,翻了宮中的藏書閣,遇到了假裝癡呆傻子的六皇子,他們三個人默認不知道這件事,偶爾偷偷去教六皇子識字。

  以失傳已久的前朝文字記載的《臨潼志》,恰好被傻皇子翻了出來問他們這是什麽文字,西宮羽擅長解讀文獻,他看了幾眼,眼神陰鬱,答曰,“看不懂。”

  他的不自然還是被一同長大的東宮閑捕捉到了,待傻皇子走遠後,東宮閑問道,“怎麽了?”

  “移穿宮的西南方二十米處的底下有個墓,建於炎武七年,天狗食日,水褪,右邊三下,左邊一下,按下,即可開啟。”西宮羽說完陷入了沉思,“為什麽皇宮中有墓?好奇怪,不符常理啊。”

  “是放著什麽重要的東西吧?”東宮閑說。

  南宮雪反駁,“建個密室不更好?除非是鎖著什麽東西......”

  忽然他們三個身後冒起一股惡寒。害怕也不能冷卻他們探險的心。

  擅長演算的南宮雪計算出了兩天后的是一年兩度的天狗食日,他們三個來到書中所寫的位置,移穿宮在原宮殿上擴建了,現在是二公主的居住的宮殿——摘月宮,他們偷偷摸摸的探查了一番——在大人眼裡是三個孩子的捉迷藏,只有一口可疑的水井,符合描述的“水褪”。

  六月十五,天狗食日——日食,光亮的大地漸漸暗淡,他們三個帶著早已準備的蠟燭,圍著那一口水井等待。

  他們每個人各留了一封信給北宮由哥哥,說他們來了這裡,三封信,怎麽說他都會注意到的吧。

  當水位慢慢下降,露出極深的井底的滿是青苔的石頭,他們用繩子綁住井旁粗壯的樹乾,另一頭拋下水井,沿著繩子小心翼翼的下井,點起蠟燭照看,果真有墓門,三個小孩看了其他兩人一眼,捂住口鼻,南宮雪揮手開啟保護三個人的術法,轉動墓門的燭台底,墓開。

  鋪天蓋地的寒意,三個孩子按住自己的短劍,時刻注意著,防備著。

  黑暗中燃起火光還是透著幾絲怪異,墓中四面都是冰牆,與地上的炎夏相反,墓中只有一副透明的冰棺,裡面躺著個與人無異的俊美年輕男子,頭戴紅玉冠,手著兩個血紅紅色的手環,左手戴著一枚少見的黑玉戒,他的指甲有凝固的血,似乎被人活生生封在冰棺裡,曾掙扎過。

  後來南宮雪暈倒了,閉眼前她似乎看到了冰棺裡的男子睜開了眼,是錯覺嗎?

  兩天后,南宮雪在借住的宮殿中醒來,西宮羽正在扯著她的頭髮,手指纏繞打圈,“你怎麽睡了這麽久?四天了呢,阿閑生病了,又好了。”

  “我怎麽了?”南宮雪對自己的情況一無所知,忽然回想起是在墓中失去了意識,頓時驚出一身冷汗。“那男屍呢?”她緊接著問道。

  “什麽男屍?”西宮羽一臉不明地問。

  “我們進去了那墓,裡面的冰棺的人。”南宮雪大力地狠捉著西宮羽的手臂發抖。

  “哪有什麽人?那是個空的。”西宮羽一副你癡呆了的樣子問。

  “那我怎麽出來的?”

  “是阿閑拖你出來的啊,他還累壞了,生病躺了兩天了呢。”西宮羽認真道。

  南宮雪不相信她親眼所見是假的,“阿閑呢?”

  他指了指外面,南宮雪不顧自己虛弱的身體,連跑帶爬地走出去,東宮閑靜靜坐在不高的樹乾上,冷漠地看著她,似乎有什麽不一樣了。

  “阿閑,那裡明明有個人。”南宮雪肯定地複述。

  “什麽人??”東宮閑似乎不懂她說什麽。

  “墓裡的人啊,戴著紅玉冠紅環的男人。”南宮雪抬頭看著他,似乎在分辨他是否真的沒有見過。

  “啊?”東宮閑一臉擔憂的問,“你暈倒撞傷了頭?你該瘦下來了,那麽重.....”不忘吐槽南宮雪的體重。

  “不對,我明明看見了。”

  “可是我們都沒有看見阿,裡面是空的,不信你去看看。”

  “對,下一次的日食是下個月初一。”明明不擅長演算的東宮閑準確無誤說出了日食的時間。

  “好,我下個月初一去看看,由哥哥呢?不是由哥哥救的我們?”

  “由哥哥貌似有急事出宮了,我們要自己回去,怎麽辦?我們自己回去會被師傅罰抄書的。”西宮羽扁嘴,非常不滿東宮由拋下他們先走了。

  二公主居住的宮殿牆旁,一滴新添的血液滴落在地上,半個月後,痕跡已被塵埃覆蓋。

  後來,南宮雪再次踏進了那間墓室,只有黑黑的四面牆,沒有冰牆,更沒有冰棺。難道是她昏迷時的一個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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