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啪!
箭失穩穩地扎在了離松鼠很近很近的樹乾上。
“哎,”妮妮看著逃跑的獵物很是惋惜:“應該你來的。”
寧放搖搖頭:“這個距離,我也沒把握,那天抓到的,幾乎都是在樹下或者邊上進行瞄準,別想太多,再厲害的獵人,也有失手的時候。
松鼠本來就小,還有樹葉遮擋,難度太高了。”
說完起身,去到那顆樹下,鞋都沒脫,爬了上去,將箭失取了回來,放進了箭袋。
“下次有獵物,還是你來吧。”妮妮主動背起了包,將弓給了寧放。
“得練練,老張那臭水平,來的時候都說要打獵呢!”
“哈哈哈!”妮妮被逗笑:“走吧。”
“走。”
這一走,又是兩個小時,而且,再也沒了出箭的機會,主要是沒看見獵物,
收獲很一般,幾朵蘑孤,十幾顆野洋蔥,一小兜果子。
對此,他們在金骷島上已經習慣了,經常體力付出與收獲不成正比,但不代表不會失望。
走的距離挺遠的,該回去了。
看著電視的觀眾,感受到十六號區域的優勢。
山也有山,但都不高,他倆在外頭繞了一圈,都沒有因為爬山,讓耳機裡傳來的全是喘息聲。
幾十米,像是個小坡。
當然,也有和選手的選擇有關系。
下午四點多些,二人回到了營地。
“哎,寧放你看,不錯誒!”
他倆是從背後過來的。
走的時候,還只是鋪好了防水布而已,現在,整個庇護所,像是從土裡長出來一般,鬱鬱蔥蔥,融入了大自然。
寧放上前,掀開了上頭的樹枝,下邊是厚實的苔蘚,墊了至少兩層。
“哈哈哈!”先去到前頭的妮妮又在招手:“咱們有院子了。”
還真是,橫梁左右兩邊又延伸出來了木頭架子,上頭全是各種荊棘植物。
“為啥前頭不封起來呢?”妮妮輕輕觸碰了下上頭的小刺兒,挺扎人的。
“估計是不會做大門。”
寧放隨意一猜,就中了。
“老胡老王…”
妮妮進了屋裡,沒人。
“哎呀,你再來!”妮妮第三次招手。
你放跟了進去,瞬間明白她的意思。
屋裡就一種感覺:熱!
“這怕不是有二十幾度吧。”妮妮伸手在臉上扇著風:“冬天,不用愁啦。”
“今天氣溫本來就不低,門又一直關著,溫度自然就上來了,”寧放給潑了盆冷水:“等冬天下雪,就沒有這個效果了,能在零上,就不錯。”
“哼不管,晚上肯定好睡。”
妮妮也不在意,得意地蹲在篝火邊上,聳動著小肩膀,添了兩根木柴。
“回頭還需要做幾個板凳!”
“還有吃飯的桌子。”
二人從屋裡出來,暫時也不曉得其他兩人去哪了。
拿著不多的各種食物,去往河邊。
“哈哈哈哈哈!”
這還沒到呢,就聽見王愷的笑聲。
笑的這麽開心,難道收獲?
兩人換了個眼神,加快了腳步。
“老胡,我們來啦。”妮妮大喊著前進。
只是看到眼前的一幕,都有些懵逼。
笑成那樣,應該是老王抓著條魚才對嘛。
現在呢,王愷泡在水桶裡,老胡擼起袖子,正在給他坐著肩膀按摩。
聽到聲音二人打了個招呼:“回來啦!”
“喲,挺有興致的嘛,才幾點,就泡起熱水澡來了。”
“看到庇護所了麽?”老胡手裡居然還沒停:“怎樣?”
寧放豎起大拇指:“很棒。”
“保溫效果特別好,我剛進去呆了一會,都出汗了。”妮妮豎起倆大拇指:“還有護欄也做的很好,有安全感。”
“那就行,我們可費了不少力氣。”王愷將後腦杓靠在桶邊上。
“你倆啥情況。”寧放感覺有些不對。
幾個成員別的不說,乾活積極性絕對沒問題。
可這會才五點不到,聽他們的意思,中午庇護所的活兒就乾完了,難道一下午都在泡著熱水澡,不大可能啊。
老胡低頭看了眼王愷,二人同時搖頭:“沒情況啊,就覺得挺累的,休息休息!”
“肯定有問題。”妮妮都看出來了:“老胡怎麽可能主動幫你按摩,你是不是做了啥傷天害理的事兒。”
王愷一陣無語:“我是立功了。”
他嚷嚷起來。
“哦,立了什麽功。”
“你坐著別動,我來,我來!”老胡拍了拍他的肩膀,又對著寧放二人說了聲等著。
蹬蹬蹬,跑到岸邊。
兩人的目光跟了過去,看見老胡拿起的東西。
寧放:臥槽
妮妮:我
不是一條魚,不是兩條魚,是三條魚。
二人再也忍不住,跑了過去。
好家夥,個頭都不小,最小的那條,估計都有四五斤重。
“太厲害了吧。”
“強啊哥們,一鳴驚人啊。”
兩人那是一通猛誇,這特麽的才叫做驚喜啊。
“所以,都是老王釣的咯!”
妮妮誇完後說道,老胡有些尷尬。
“你怎知道。”
“因為你在幫他按摩呀。”妮妮轉過頭:“老王,小宇宙爆發,以後,你就是魚王了。”
王愷澹澹地舉起手:“釣個魚而已,也沒想象中那麽難嘛”
三人都在點頭,啊對對對,你釣了三條魚,你牛叉。
“到底怎回事。”寧放同樣好奇。
“是這樣的”
兩人下午來到湖邊,開始垂釣。
王愷用的餌料是松雞的羽毛,配上之前的易拉罐底子。
路亞,他完全是新手,只知道要不停地收線放線,讓魚餌在水下動起來。
結果呢,五分鍾不到,第一條魚上鉤,是條白魚。
老胡看了眼,誇獎的同時,也在暗暗較勁,我好歹試過,你個純新手,要是輸了,多沒面子。
半小時後,老王那兒再度上鉤,是一條個頭更大的河鱒魚。
“你要是能釣上來第三條,我幫你按摩!”
老胡不生氣了。
兩條大魚,都是食物,都是肉啊,巴不得老王火力全開。
王愷還真就挺給力,二十分鍾過去,又來了。
只是,這一趟在收線的過程中,脫鉤給跑咯。
二人心疼了好一會,跑了可還行。
但是,老王今天的運氣沒有結束,第四條魚來了。
是條白娃魚
老胡這會已經完全五體投地:“老王,你繼續忙著,我來燒水,等會伺候你。”
“那為什麽不繼續呢?”妮妮好奇:“這麽好的運氣呢。”
“哎”王愷歎氣:“因為第五條魚確實來了,但是,太大了。”
“沒錯,至少十幾斤重,”老胡也是一臉惋惜:“魚線吃不住勁兒,直接斷了。”
“我的絕佳魚餌沒了”
老王看看魚,開心,想著魚餌沒了,又傷心。
妮妮一愣:“完蛋,魚王駕崩!”
“沒事!”寧放安慰道:“不就是松雞的羽毛嘛,我想辦法給你弄點來,至於底蓋,咱們不是還有一個紅牛,要不就喝了。”
“暫時別吧。”王愷舍不得:“還不是特別緊急的時候,最近不都得出門,興許能再撿到呢。”
“那也行。”寧放點點頭:“你倆繼續吧,大功臣要休息,收拾魚的工作交給我們了。”
“寧放!”
老王忽然喊了一聲。
“怎了?”
“我能不能當隊長?”
“啥隊長?”寧放聽得一頭霧水。
“沒事,沒事,你倆忙著。”老胡趕緊上前,兩人悉悉索索在那不知道聊什麽。
魚,相比動物來說,收拾起來算是特別簡單。
嘩嘩嘩刮去鱗片,裡頭的內髒一淘,再把腮一摘,齊活。
除了魚鰾之外,其他內髒全部不要,澹水魚,最好是別吃。
兩個人,十來分鍾,搞定了三條魚。
“我們先回去做飯,你們洗好了就早點回來。”
“沒問題。”
“收到。”
一路回去,寧放誇個不停。
王愷這新手光環太強大了,要是沒有這三條魚,今天的晚餐可就有點淒涼了。
“吃哪部分?”妮妮問道。
“魚頭吧,就我上回的做法,三個魚頭,咱們四個人吃,差不多。”
“好。”妮妮也不廢話,直接剁下。
寧放則是把剩下的魚肉切塊,拿到了屋外。
現在有煙囪了,熏製不用放在火邊上礙事,不過三條魚,加起來十幾斤,晚上還是得加班。
到了六點多,天色暗下,兩位功臣回來,魚湯也熬的差不多了。
妮妮直接夾起一大塊,給了王愷。
“哎喲,這怎好意思呢。”
說完,呼嚕嚕。
“味道怎樣。”
“香!”
其他人也等不及,今天都沒怎吃東西,就等這一頓呢。
滋啦滋啦
四人齊齊回頭。
啥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