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星期後天詭出現了。
這次從嵐城來的詭師除了天人級詭師海隆,其他詭師全部橫死。
死因:這次的天詭屠城是五隻一起。
那一天的墨城可以說是人間地獄,千千萬萬的詭在大街上啃食人類,每一個街道、樓房,都傳來瘮人的笑聲和絕望的求救聲。
“天詭屠城第二天,他們把嵐城來的詭師頭割下來,放到了最高的樓層上,一環又一環,宛如樹冠一般,而那些天人級的詭師則是成為它們的口食和玩物。”
一個全身衣服破爛不堪,身上散發著惡臭的人正是流浪的馬樂。
在那次事件過後,他就一直流浪,手機錢包也早在墓地那時掉落,先在的他就是無頭鳥。
哇!是個池塘,我激動不已,立馬的跳了進去來清洗自已的身體。
上了岸後,我升起一堆火烤了烤我能破爛衣服。
“師傅我好想你啊,我好想在道觀的生活啊!咕咕肚子發出叫聲。”
已經快兩天沒吃飯的我,肚子已經受不了了,左看右看也沒發現什麽可以吃的東西。
正當我一籌莫展時,河裡跳的氣泡和跳動的魚成功吸引到了我。
兩把刀,一拔,一插,兩條魚在火上烤著。
哢嚓哢擦的炭火聲,讓我陷入分神,等醒了時魚已經變成非洲魚了,不過老話說的好“餓時吃什麽都香。”
我在這裡過來了兩天后就又開始自已的流浪。
三天后,我成功的來到了一個村莊,我想這裡的人借了幾身衣裳,他們看我這樣子也借給我了,還招待了我幾天。
在這裡我過打聽到嵐城的方位,“小哥你要去嵐城的話要從這裡往東南方走一個月才能到。”
在這裡待了三天后我也走了,不過在這裡我也幫了他們一些農活,就當是我對他們的報答。
又是一星期的森林生活,在這期間我的生存能力增加了不少,我感覺自已已經是個野人了。
我終於來到了一個現代化的城市,在這裡我用了些小技巧搞到了一部手機,雖然良心有的過不去,不過一句“良心是什麽?那個能吃嗎?讓我糊弄過自已。”
兩個多星期後,我在路上,看到遠處了一個千米的高樓,那就是嵐城的象征“神人”,聽著是不是很奇怪,神人?當時我聽說時都覺得搞笑,還神人我還是人神呢。
經歷三個星期零兩天,我成功的來到嵐城。
光從嵐城門口就能知道嵐城有多大,高聳的城門像是巨人一般坐落在這,兩邊的城牆就是它的披風一般,蓋在了它的身上。
我排在宛如蛟龍一樣長的隊伍裡,畢竟像嵐城這樣的城市想要來的人很多。
半個小時後,到了檢查,我被單獨拉了出來,只見一個刀疤男對我說:詭師走另一條道,你怎麽混進這個隊裡,你是不是有什麽陰謀啊!
我對他解釋了一通這才讓他相信,隨後我就被他給帶到了另條到,這裡雖然人不多,但是無一例外全是詭師。
我在這裡又從新排了隊來,這次到了檢查處,那人問我:你來嵐城的目的是什麽?你是那個門排的?
我笑呵呵說:就是為來見見世面,還有我是道家的,不信的話你看這些符籙。我把一些平常的符籙拿出來給他看。
他點點頭說:進去吧。我過沒走幾步後,他突然叫住我說:你的詭物?
“我愣了一下說:詭物不能帶進去嗎?那人笑了笑,
然後說:能,只是覺得你的詭物不錯,不知道你願不願售賣。” 不賣!我說完這句話後就急匆匆的走了。那人臉色陰沉笑了笑“這可不是你說的算!”
嵐城的裡面比我想象的要大的多,我來的這裡是詭師的地界,我看了看路邊的地圖,我處在詭1區,而這裡有16個區,而且先在詭1區的大小姐就快有墨城大了。
這裡街道叫賣的比墨城還多,不過這些人都是詭師,賣的也都是一些奇特的東西。
咕咕肚子的叫聲在次傳來,而先在我身上已經身無分文了,只能用這個下下策了,對不起師傅!
看一看紫色級別的符籙,今天本道特例甩賣。
一聽是紫色符籙,瞬間吸引了許多人來。你這符籙怎麽賣?起拍20萬,看你能出多少了帥哥。
80萬!我要了,我還沒說起拍後面就有人叫價了。來的是一位僧人,他全是肌肉發達,手拿著法杖,胡子茂密,長的就像沙和尚似的。
還有人要叫價嗎?倒數了, 三,二,一,請問你是怎麽支付?
他扔給我一張卡,密碼上面有,你可以去試試對不對在給我。我去附近的銀行,先是自已辦了一張然後檢查一下,確實是80萬。
我把錢轉到自已卡後,就把符籙給他了。
終於有錢了!我激動的跳了起來,這些天我連一頓像樣的飯都沒吃過,今天終於可以了。
“酒足飯飽後,我也開始思考如何在這嵐城發展,或者說有一席之地。”
我在金錢的誘惑下花天酒地了一個星期,在那一個星期我雖然過的很快樂,但每次清醒後都對自已的行為感到羞恥感到無能。
“夜晚,綿綿細雨下起,大街的路燈閃來閃去,我走在這無人的大街上,一步又一步的走,冷風吹動的我頭髮,雨滴在我的臉上,我在想原來的自已是怎麽樣的,如今的自已和原來的自已有什麽區別,我逐漸又變成了原來的自已。”
無能、懶惰、一事無成、每天都幻想自已會成為什麽什麽人,每次看到好看的女生都幻想和她是事情,自已是如何攻略她,而她又是如何攻略我的這種幻想。
呵呵!真是無用啊!每次發奮圖強說要改變,而現實中卻連兩天都堅持不住,如今的我又變成了,不,是摘下了自已幾年修行積累下的面具,露出真正面目的我。
燈光下,一個偽裝的人摘下了他的面具,留出他那醜陋的面容,一步一步搖晃的在路邊行走,說像是提線木偶,可是提著線不是別人,而是他那虛偽醜陋的夢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