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個月過去,那些女人對所教功法已入門,又抽空把《梨花劍法》的基本步法和基本功刺教給了她們,叫每人都弄了把竹劍練習,又把養豬請幾個村裡人飼養,這樣就隻烤酒,並把產量控制在一定數量,以便有充裕時間修練。我的各種修練也沒松懈,進步神速。
轉眼時間就到了參加鄉試的日子,先去林家住下,第二天一早就到布政司貢院,等著檢查進考場。進了考場,仍是單獨隔間,只是氣氛更加森嚴而已。八月九日考的是對《四書》、《五經》經義理解,共七道題,對於我這種記憶超常,理解力超常的人來說不算難。八月十二日考的是“論”和“判語”,這些都有格式,前段時間在府院也記了很多這些,也不難。十五日考的就是策論了,經、史、時務策共五道題,對於前世知道一些明史來說,這些也不難。看來這次鄉試可能是過了。七日後看榜,又是第四名,這樣有了舉人身份,對家裡也了點保障。三日後,到了鹿鳴宴上,巡府、知府等都來了宴會,每人都穿著領到的一套專供舉人穿的服飾,自然先是巡府講話,然後又是一些其他官員講話,接著就是吃喝,菜簡直太豐盛了,這是我到這世界吃過的最豪奢,最美味的菜肴了。結束後回到林家,又把整合後的“翻天掌”仔細的傳給了林振南。
回到家後,就開始傳授那些女人“辟邪劍法”和“翻天掌”,又根據表姐的身型,圖了一幅正面、背面經脈圖,對於現在的我來說這並不難,又把“少陰功”的行功路線標在上面,並把點穴常用的穴位著重標出,讓她們對照自身進行熟記,又把暗器練眼識穴教給了她們,也把練聽力的方法一並教了,最後乾脆把“少陰功”,輕功,內力運使方法,暗器偏成了一冊,和《青木功》,《天罡點穴術》一起交給了她們,又詳細給她們講解了幾遍,有不懂的再問。三個月以後,這些女人都弄懂並記住了這些,我松了口氣。開始準備一些東西,如解毒丸等,我也知道可能一點用也沒有,但還是準備了。準備過年後去江湖看看,看看那些書裡的人物,看能否改變一些事。把銀票留下四千二百兩,其他的都用一個瓦罐裝下用油紙包好的銀票,埋在書桌下面。二千兩給了表姐,以備應急用,又給了張氏二百兩,剩下的兩千兩放在身上。還給那些沒名的女人都取了名字,反正她們都姓張,最後一個字就用表姐的雲,中間用不同的字就可以了。
過了年,林珠兒聽說我要走幾年,拉著我的手眼淚汪汪,我開玩笑說:“那麽舍不得哥哥,要不長大後嫁給我。”她一愣,臉一紅,不過卻看著我點了點頭,我看了看她,用手摸了摸她頭。不過算起來,我們也算是青梅竹馬,也過了三代人,我也蠻喜歡這丫頭,於是就托了媒人,送了定親禮就算定下來了。
到了要走那天,叫表姐把經脈圖和“少陰功”那一冊燒了,又吩咐她們好好練功,養幾條狗和貓在院裡,然後背起讀書人常用的小背簍,裡面裝著用油紙包好的衣服和一些常用東西,背簍上還放著一把雨傘,拿起長劍,不管她們淚眼婆娑,揮揮手走了。
先到了福州城,去了福威鏢局,和林平之一起找了家作新的店鋪把劍鞘作新,又用一些麻布纏在劍柄上,這樣這把寶劍看起來就很普通了。又去取了上次來定做的二十枚百煉針,又買了一些調料,並在林平之家裡提純了一斤鹽,用一個竹筒裝好,還讓林平之給弄了一個不大的裝水葫蘆,
並警告林平之,別把看到的提純鹽的方法傳出去,否則可能會帶來大禍。晚上吃晚飯時我問林振南,“現在福州府附近有東瀛人出現搶劫嗎?”“去年出現過一次,前幾年偶爾也會出現,都是從大灣過來的,這些東瀛人大部分都是在海上搶劫。”林振南說道,看來那晚真是巧了,應該是錦衣衛早找到了蹤跡,準備東瀛人上岸就攻擊,不想別人先發起了進攻。那晚三四百人的東瀛人,應該是很大一股了,還有兩艘中型戰船,勢力也不算小,那晚的損失可也算是大了,難怪明軍會稱為大勝。這時候東瀛人還沒有被叫做倭寇,要在嘉靖後期東瀛人大規模進攻沿海才被叫做倭寇。這樣我就更放心家裡那些女人了。 第二天早上,拒絕了林平之送的馬,就出城往延平府方向而去,這是進入江西的必經之路。這次準備從福建到江西,再到湖北,由湖北進入河南,再由河南到陝西,再到華山。上華山去看看主角令狐衝,看能不能學到“紫霞神功”和“獨狐九劍”,下一個三年再去BJ參加會試。
一路沿官道步行,以現在我的腳力,一天走兩百裡不成問題,比騎馬還更方便,晚上還可以用輕功掠行,練習輕功。雖說是官道,其實也就六尺來寬,有些地方還更窄,沿途有村莊的地方還好,兩邊有許多田地,也能見到一些人,一到山區,那就顯得非常荒涼了,路兩旁要麽是人高的不知名草,要麽是樹密林深,有時想會不會跳出來一隻老虎。中午吃了兩個餅,喝了幾口水,由於沒經驗,晚上天黑時還是在野外,看了看遠處象是有村莊,想了想也沒去。此時路兩邊是密林,掠上一棵樹看了看周圍,見不遠處有座只有矮小樹叢的山坡,就掠了過去,在山坡上找了一會,就抓到了一隻獾子,又找了一條小溪,處理好了獾子,用匕首在其身上劃了些刀痕,撒上些調料和鹽,放在一旁碼味。又去找了些乾柴,生起火,拿起獾子肉用樹枝穿了烤了起來,烤好後先吃了一半,把另一半用樹葉包起來放背簍裡。看了看四周,覺得在這裡過夜還是不怎麽放心,於是找了個沒什麽的山洞,清理出來,鋪上些乾樹葉,又找幾塊石頭堵上洞口,只在洞口上方留幾個小孔,修練了一個時辰的“少陰功”,就躺下睡了起來。第二天天一亮起來修練了一個時辰的“少陽功”,出了山洞,心裡感概,這就是我走入江湖的第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