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出了城,到了一個安穩地,邵陽把大家召集起來相商具體分工
“王兄,遲兄,李兄,林兄,與我一同刺殺黃濤,以護武關安寧可否?”
“領命”
“張兄,周兄,我觀你二人步法輕盈,你們混入營地之中,待明日入夜,三更之時火燒營房可否”
“領命”
“孫兄,胡兄,趙兄在此地接應可否”
“領命”
“若無異意,明日夜間行動。取黃濤首級懸於武關之上,以慰戰死同袍的在天之靈”
“領命”
幾人商量了一下行動方案。
張狗兒會些子南蠻話,就換上從敵人屍體上扒下來的衣甲刀兵直接混入敵營尋找黃濤的所在之處。
周益就假意投誠,伺機而動。
而王北行,邵陽,李剛,遲瑞,林宇則趁夜入內,等火起則直奔黃濤所在之地,取其性命。
邵陽轉過頭囑咐胡秋等人
“若是僥幸殺了黃濤,則化整為零,四散奔逃,武關相會。若是五更之時沒見我們回來,各位就自行回武關轉告將軍,我等未能完成任務”
“邵兄不要說這些喪氣話,我們一定會帶著黃濤的項上人頭回去喝將軍的慶功酒的”
是夜,大家都睡不著,明天夜裡就要行動了,不知道幾人能夠回去,都看著火堆也不知在想些什麽。
次日
張狗兒,周益一前一後的出發了,邁著堅定的步伐走向敵營。
敵營中,卻是顯的有些死氣沉沉,沒有大勝後的喧鬧,如同機械一般,做著自己的事,臉上帶著麻木的神情,如同行屍走肉一般。
張狗兒入了敵營,四處張望著,突然聽到一個女人的聲音
“你是新來的?”
一個女子對張狗兒說到
軍營裡自古沒有女子踏足,眼前這人想必就是黃濤妻妾中的一人了。
“回夫人,小人被敵軍衝散,剛回到營內”
“也好,跟我來”
張狗兒一個激靈,不明白她要做什麽,只能硬著頭皮跟著她
“我帶來了一個新人,夫人”
跟著女子來到帳中,帳的正中座著三人,燕環肥瘦,各有千秋。
黃濤雖然命不久矣卻也是個有福的,張狗兒如此想著
為首的女子來到面前,拿出一根紅香點燃,異香入鼻讓人突生困意,張狗兒察覺到不對剛要離去,卻直接癱軟到地上,迷香?
“奇怪了,你的體內怎麽沒有我的蠱蟲?”
“沒事,等下你就有了”
一盤的女子端上一個盒子,盒子上是一把刀和一些細小的粉末
為首的女子輕輕用刀劃開張狗兒的手臂,手上粘了血粉末在傷口處輕輕一點,張狗兒覺得似乎有什麽東西順著傷口處在一點點的挪動著,這女人一定是南疆的蠱師,這可如何是好啊。
三女也沒管張狗兒自顧自的離開,張狗兒也恢復了一些力氣,強撐著起身去尋找周益。
周益這邊也是從一個隊長的手下逃過,倒是沒什麽波折,不過是塞了些銀粒子就混了過去,百越這邊一切似乎都顯露出怪異。
“事不宜遲,眼下當和張兄匯合要緊”,周益來到兩人之前約定的張狗兒的營帳內等著
營帳內所有人都在小聲交談著,似乎有什麽壓的他們喘不過氣來